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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世子爷,受教了 > 第85章 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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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书房里的沈瑾瑜看着齐箬半响之后终于问:“今日子骞带你去何处了?我吩咐你的事情可办好了?”

齐箬思索半响之后有些啜嗫道:“世子妃今日去挑了婚服,见我与世子身量一般就叫我比照了半响。”

沈瑾瑜一听这话瞬间有些炸了,他到真是好人做到底,这婚服连他都不必要在直接就挑好了!

面容铁青,齐箬看着面色巨变的沈瑾瑜知道只怕二人之间又会有争吵,转身出门了。

沈瑾瑜兀自生闷气半响之后也没有再去找陶子骞,自己无理在先,即使是不去他都能想到若是自己前去质问,陶子骞也只是会月白风清的反问他,

“瑾瑜吩咐不应招照办?”

手中的画再也画不下去了,沈瑾瑜烦躁搁笔。

陶子骞在卧房里等了半响没有等到沈瑾瑜的身影有些意外,怎么这会儿这么能沉住气了?

还在思忖见那边就有小厮通传说是宫里送来了嫁妆,怎么处理。

陶子骞皱眉,看着门外小厮与言卿玉派来的公公有些不耐,“福伯处理便是,不必上传于我。”

那边公公捏了嗓子说话,“奴才也是奉了太后的命令,说是这次的嫁妆都是些值钱的文玩,怕下人手糙弄坏了,特地吩咐奴才拿来给世子妃一一过目。”

过目?只怕是想叫他难受的由头罢。

陶子骞冷笑,斜睨了公公一眼,转身回去拿了砚台出来递给他,淡淡道:“回去禀告皇后娘娘,这是陶子骞对他她厚爱的答谢。”

那公公看了半响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只好作罢收好之后将花名册给他告辞了。

陶子骞拿了册子翻了翻,哂笑,“来人呐,将这些东西都搬到库房,清点好了,独放在一角,我日后自会处理。”

皇后在收到砚台的时候直接将砚台砸了个粉碎,来送的公公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请罪。

化作齑粉的砚台上面绘着一副仕女图,秀丽的面容与皇后与七分像。

皇后扶额坐下,平息了胸中的郁闷,这东西陶子骞又是自何处得来的……

“小德子,你去沈府传话给陶子骞,说是这礼本宫的眼缘,不日本宫自会给世子盛大的婚事。”

小德子看着高高在上一脸冷笑的皇后也不敢说话,领命下去了。

陶子骞还在清点东西的时候瞧见门外的小德子心下了然,听他一说,面容上瞬间带了笑意。

与旧情人的定情之物能叫皇后高兴才是怪了。

挥退了下人的时候陶子骞仔细看了面前挂着红绸的彩礼,面容沉了下来。

一人一屋徒留了满室的寂寥。

陶子骞怎么也没有想到与沈瑾瑜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婚礼的前一日晚上。阔别了七日之久的沈瑾瑜出现在他面前。

陶子骞恰在正厅用膳,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他下意识抬头,正巧与沈瑾瑜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四目相对,二人皆有些怔愣。

“……瑾瑜这几日去哪了,连个人影都瞧不着?”

说话的是沈王爷,眉心微蹙,隐隐含着责备。

沈瑾瑜眼眸扫着陶子骞,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自然是为我这第二室做些准备了。”

沈王爷只是冷哼一声便继续低头吃饭,陶子骞也是闲闲的夹着菜,对沈瑾瑜颇有些波澜不惊的意味。

沈瑾瑜被陶子骞忽视了彻底,捏了捏手中的竹筷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子骞,你可有什么要问的?”

陶子骞不说话,将手中的一粒玉米塞进嘴里才回答,“你自然是有事情做,我无事可问。”

沈瑾瑜听不出他的情绪,他紧紧盯着他的面容却无所发现,气恼之下只好将手中的碗戳的叮当响。

陶子骞藏了落寞的情绪在心里,隔了许久未见,此时他也只好微微扫视几眼缓解相思之苦。

这一顿饭吃的着实难受,三人都是无话,沈王爷瞧着二人之间气氛不对,提前溜了,剩下二人也是面面相觑。

“……瑾瑜,不日便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今晚便宿在卧房,免得有什么麻烦。”陶子骞手中的汤停在空中,似是斟酌半响。

沈瑾瑜冷笑,颔首,有些自嘲的说:“子骞倒是好肚量,倒也是担得起贤妻的称号。”

陶子骞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汤拿了许久之后放下,起身离席。

沈瑾瑜看着他背影,将心中的怒气压了又压,终究还是吃不下去,径直去了书房。

这晚的时候陶子骞已经睡下许久,沈瑾瑜推门进来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陶子骞就醒了,他背着身子看不见,只是感觉到床铺一沉,那是沈瑾瑜躺下的征兆。

不动,沈瑾瑜缓缓将被子盖好,看着陶子骞的背影半响之后终究只是哀叹一声。

子骞,我舍不得你的时候你可曾舍不得我?

沈瑾瑜满心的忧愁,他不知道陶子骞心中所想,当初陶子骞嫁进来的时候是众人所逼,他对他一直未有什么好脸色,只是陶子骞对他的百般照抚叫他心中柔软溢开。

陶子骞听见他叹息声,心中微涩,还没有到成亲的时候自己就这般受不住了,只怕成亲当日的时候……

他思绪翻飞的时候后背突然一阵温热,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沈瑾瑜抱住了他。

“子骞,不要推开我。”

陶子骞不动,他不知道沈瑾瑜是否知道是清醒的,只是这样的温暖,叫他难以抗拒。

二人之间萦绕着隐隐的悲凉无奈之感,二人被困在牢笼之中,走不出去。

时间转眼就到了成亲当日,沈府已经叫红色淹没,到处都是红色的绸缎,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的喜悦。

一片红色之中一人一袭白衣茕茕孑立,与周围格格不入,带着浑然洒之气,恍若是九天降落的神仙。

福伯远远的剑陶子骞立在院中央,有些无奈上前,“哎呦喂,世子妃,这到底是世子的喜事,您这一身白衣着实是过分了,快些回去换了吧。”

陶子骞从满眼的红色种抽离出来,听见福伯说话,胸口有些胃疼。

强颜欢笑,落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