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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走了。”瞿卿言满意的望着被他包的像颗粽子一样的锦沉梳,回头望着那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俩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算这两人识相,居然懂得不过来打扰,倒是可以。瞿卿言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宁锦身上,露出一丝兴味的神色。

这个小姑娘,身世倒是可以。伸手也不错,锦沉梳把她救回来的目的可能远远不止于此,还有锦宁殊这位少年,他早早的就发现锦宁殊和普通的少年有一丝丝的不同。不止是因为他比较粘着锦沉梳,更重要的是他在锦沉梳面前和在别人面前完全是两幅模样的。

真是有趣,瞿卿言抬头望向渐渐出来的月亮,这盘棋局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倒是十分的令人深思。锦沉梳牵起锦宁殊的手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回头望向那伫立在亭子中的身影,目光渐渐暗淡下来。从此以后两不相见,今日一别,只愿日后不会在城门下相见。

由着宁锦的引领,三人来到山下。玄黎和玄陌早早就准备着马车等着她们三人下来了。站在一旁的柳管事轻抚了一下眼镜,在看到锦沉梳身上熟悉的貂裘后,敛去了眼中的异样,恭敬的开门将她们放了出去。

一出朱红色的大门,锦沉梳就见到秦琛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她面部表情轻微僵在了一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只见,秦琛撩起车帘下来,走到她的身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牵起锦沉梳的手将她带到属于自己的马车前。秦琛上下打量了一下锦沉梳,看到她微微通红的脸颊以及身上的貂裘冷声一笑。

“你最好清楚,没过多久便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别到时候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话音一落,秦琛便自顾自的走上了马车。

锦沉梳因为秦琛的这句话,有些恍然。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视线渐渐模糊,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醒她吗!他还是在怨恨她,怨恨她将姜明月‘赶走’。锦沉梳苦涩一笑,坐上了身侧属于自己的马车。

伴随着马车哒哒哒的响声,锦沉梳思绪渐渐纷飞。不知道明月现在怎么样了,千万千万不要在最近出现,等到一切成为定局的时候,她便可以将她接回来送姜明月登上后位。

森林深处,姜明月握着扫帚叉着腰抹去额头的汗水,望着院子里慢慢的积雪微微叹息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因为这场大雪,让她吃尽了苦头。山下有又许多百姓等着她治病,还有瞿卿言叫她制作的毒药,真是要累垮她了,再这样下去她要疯了了。

忽然,清脆的铃声响起来。姜明月当即丢下手中的扫帚收拾了一下,带着薛五的灵位躲到了地窖中。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在地窖上方不停的奏响着,姜明月担忧的望着地窖的入口,深怕被来人所发现。

就在最近两天,总会有那么多黑衣人时不时的光顾她这个破败的小竹屋。于姜明月而言,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本来寂静而又深幽的山谷,因为这群黑衣人的到来打破了。寂静的深夜里,姜明月抱着薛五的无名墓碑,缩在地窖内最为昏暗的角落头瑟瑟发抖。

“嘎吱——”地窖的木门被打开,火把的光亮在姜明月眼前一晃而过,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在这地窖的角落头,她清楚的听到了有人下来的声音,那木质梯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她悬着的内心上不断的敲击着,不断的敲击着。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用紧紧能看到的视线范围,观察着那簇最亮的地方移动的范围。她抱着薛五的木牌,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眼看着光亮之处渐渐靠近,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缩在这个角落头待着。

忽然,地窖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只听到蒙面的黑衣人闷声道:“她不在这儿,明日再来。”

拿着火把在地窖内的黑衣人脚步微定,转身抬眸将目光投向探头下来的人,稍稍犹豫了半分,最终迈开了脚步离开了地窖。

在听到脚步声消失后,姜明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脏安稳的落下了,她缓缓的从角落头出来,抱着薛五的灵位,小心翼翼的踏上了木梯子,悄悄打开一跳缝隙,四处观望了一下房间内的情况,确认没有人之后,才放心的打开了人地窖的门。

呼吸到流通的新鲜空气,姜明月稍稍缓了缓,从地窖内爬了出来,她拍了拍衣裳上的粉尘,拿着薛五的灵位出了竹屋将其摆放回原来的位置,手刚刚抚上门栓,转身又到了薛五的灵位前点上了三柱香。

竹门缓缓被打开,姜明月的手微微拽紧,她悄悄抚上右手手腕,从袖口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来人手握长刀望着正在上香的姜明月,露出猥琐的笑容。

姜明月余光看向身后,转身的那一刹那将粉末撒在那人的眼上,那人惊声尖叫,双手直接捂住眼睛,倒在地上疯狂的翻滚着。姜明月赶忙蹲下身拿起落到一旁的刀,悄悄地靠近给对方直接将一把刀刺入那人的胸膛。

那人睁开双眼,凶恶的看着姜明月,双手握住刀刃,用尽全身的力气不让姜明月再次深入的拿刀刺入他的胸膛。姜明月眼神一凛,直接一脚踹向黑衣人的脑袋,用尽吃奶的力气将刀全部刺入黑衣人的胸膛。

再次将刀刃抽出,鲜血喷洒在姜明月的脸上,她冷漠的用袖口擦拭了一下脸颊,望着黑衣人的身躯,不屑的踹了踹他的尸体。

忽然从对方放胸膛处掉出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三】字,姜明月半眯着双眼回忆起秦琛腰间挂的令牌,和这副十分的相像,难不成是三王爷?

可她和三王爷之间的交集也就只有被绑的时候,他为何要派人刺杀她,还有为何秦琛都找不到的地方三王爷却找到了。这真是值得领她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