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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辣小软 >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们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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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们回来啦!

那小软见那玑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眼角两侧还淌出了泪水。

她清楚,虽然四哥受的大多是皮外伤,但心中的痛楚却更甚伤痕,如果不加以救治的话,只怕真会出生命危险。

之后,她和池慕寒将偷来的鳜鱼用剑串好,烤熟了喂给那玑吃。

鳜鱼肥实鲜美,那玑却强打起精神只吃了半条,虽然精神还有些恍惚,但气色好在红润了许多。

次日一早,他们折路返回,走了另一条路。再过了一天,终于来到了一座不大的集镇。

先找到了郎中为那玑治疗伤势,那小软又跟池慕寒将牛车卖了,另换一顶四马拉动且宽大舒适的檀顶轩车。

虽然二人一夜未睡,但毕竟年轻并不觉得困倦。那玑倒是因为伤势比较严重,睡得较沉,直到傍晚才转醒。

找幢酒楼吃了顿丰盛的晚餐,那玑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三人又在集镇上休整了几天,疗好了伤,养足了精神这才继续启程。

一路上天色越来越清寒,景物也变得愈加萧索,待返回北周时已经快到冬至时节了。

北周的都城位于长城以南,即便雪季来临偏晚,天气却也已经料峭了许多,凄风里裹着枯败的黄叶不停地漫吹着。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那小软突然有种一梦醒来,此去经年的沧桑感觉。

她正在寻思着是先回静安王府还是先去皇宫,就听池慕寒说:“我们先送四皇子回府邸吧!”

那小软刚想答应,那玑却说:“不,我要先去见父皇。我吃了败仗,如果不先去述职只怕会招来父皇更大的恨怒。”

池慕寒冲那小软点头说:“既然如此,我们先去皇宫吧!”

那小软却停驻了马车,莞尔一笑:“我去买些东西。”

说罢,她径自下车拐进了街边的商铺里。

片刻的功夫,就听见一声恐惧到了极点的凄厉嚎叫:“糟啦,辣小软又回来啦!”

须臾间,街面上的人流顿时减少了起码有一半。

在那小软离开北周的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都城最繁荣昌盛的时候,百姓幸福指数直线上升,毕竟影响经济运行走势的最大障碍离京祸害外国去了。

可如今,北周人的心头都有种乌云盖顶的不祥预感。

就见那小软一副胡汉三的派头,身上挂满了战利品,洋洋得意地走回马车。

她笑着说:“离开家乡这么长时间,我回来总得给皇叔和父亲买些见面礼吧!”

池慕寒见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有,皱眉问道:“可你买的乱马七糟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管它呢!”那小软混不介意道:“反正又不花钱。”

我去!池慕寒腹诽:这熊孩子在外邦老实巴交的,一回来就作妖。

等等,在外邦老实巴交?

你确定?

虎天跳地的把人家胳膊都砍掉了好伐!

驶到皇宫门口前时天空忽然飘舞起雪花,染得穹际一片苍茫。

马车靠着笔直的红墙停下,那玑顶着雪片走了下来,凝视着宫门前金漆黑底牌匾,半天不动。

正巧,张公公走了出来。他望着天,似乎在查看天象。

那玑朝他打声招呼:“张公公,您这是出来观赏雪景吗?”

张公公一见那玑,骤然唬了一跳,惊问:“这不是四皇子么?您怎么独自回来啦?”

那玑垂眸,苦叹一声:“我犯了兵家大忌,如今吃了败仗,特意回宫请罪。”

“咳!”张公公也跟作出愁苦相说:“这些事情老奴已然都知道啦!如今陛下已经派太子去收拾残局了,听说他将南楚人打得丢盔卸甲。”

那玑面色不动,心中幽愤。

就听后面的那小软嚷嚷着跟张公公打着招呼:“张公公,我回来啦!”

说完,她挽着池慕寒的胳膊晃头晃脑地走了过来。

张公公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终于认清楚了公主,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赶紧吩咐身旁的侍卫,让他们去禀告皇上。

“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您离家的这些天皇上和老亲王几乎丢了魂儿一般。”

张公公痛切地哭道。

说的那小软也是潸然泪下。

跟着,张公公带着他们过了飞桥,金銮殿一路去了御书房。

那玑也冷着容色跟了去。

一听说那小软回来了,皇上不由得狂喜,急忙让人将好消息告诉那亲王。不久,梅娘娘也来探望了。

但皇上并未召见那玑,只让他去兵部述职。

他来到兵部,按流程不咸不淡地做了述职,兵部的笔帖式只一一记录在册,没说什么,也没表示接下来让他再去哪儿。

那玑感到有些迷茫,觉得自己这次输得一败涂地,愧对父皇,本打算长跪在金銮殿前,但又认为错不在自己,乃是遭人陷害,凭什么谢罪?所以踟躇不动,一直纠结着。

*

御书房里,皇上责备了那小软一直贪玩,不顾及回家的事情,但同时也好奇她这一路的历险。

听了那小软所说的关于冷子虚和南楚宫廷的斗争,他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那小软参与了南楚宫廷的斗争,还戳破了那珠的诡计,属实功劳不小。

皇上说:“如今南楚的局势已经趋于平稳,朕派那瑧大兵压境,听飞信传回来的消息,战事异乎寻常的顺利。”

那亲王捋髯笑道:“听小软所说,南楚几乎已经到了灭国的边缘。我北周的大军又正巧赶在此时征讨,真乃天意,只怕太子攻克南楚都城指日可待了。”

皇上颔首笑道:“南楚确是朕的心头大患,不可不破,如今朕终于可以放心的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了。”

这时,张公公过来对着皇上耳畔低声说道:“万岁爷,四殿下正跪在金銮殿门口呢!已经跪了挺长时间了。您是不是……”

皇上冷哼了一声:“这个那玑真会给朕上眼药,他在南楚一败涂地,差点将朕苦心布置进攻南楚的战机贻误,朕没治他的罪,他反倒过来逼宫。装可怜博得朕的同情吗?既然他要跪,那就让他一直跪着吧!”

张公公脸色讪讪,咽了口唾沫,生怕起了造次不敢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