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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 > 第252章 柴桑原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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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清风拂面。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泛尽却山行,时不时泛着水花,有一个人悠悠然得在清水中游荡,水里还有无数或大或小的蛇类,只是她全然不知身后一般自在,于是,形成了一幅足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

柴桑城境下是一片肥沃的草原,他们没有城门,只有一条被河流围出来的天然城门,此刻,雨过之后的天格外的晴朗,风也格外清新,草亦然。

战肆泽三人扯去漆黑斗篷,坐在马上沐浴在阳光下。

战肆泽伸着懒腰:“路过,这也过了一遍,可还要向前?”

面具下的迟滇生抬起头,朝河岸那边看去:“那便走...”

一声尖叫打断了迟滇生未完的话。

三人闻声看去,那似乎是一个只着寸缕的人,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正拼了命一样朝她们跑来。

战肆泽不住得摇头啧啧称赞:“圆润光滑的曲线,高挑漂亮的身姿,可惜看不清脸啊。”

看了一眼便回过头的迟滇生:“...”

战肆泽三人评论归评论,压根就没有一个人动一下,做足了旁观者不管闲事的姿态,直到那人跑到三人面前,她们看清女子身后的东西时,方才起了兴致。

迟滇生望向窸窸窣窣,游走在草丛里的众蛇:“不知有无毒,但花纹不同,显然不是同一种。”

战肆泽歪着头,抄起骨纹鞭却卷起的是一条要飞天的蛇:“毒牙不小啊,从未见过的。”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把玩着,一条两指粗的花斑蛇:“这里会有这么多不同的蛇?曾听闻柴桑内多巫师。”

战肆泽捏死毒蛇,示意鬼面撩起斗篷救下女子:“哟?要被追上了,鬼面救下她,青予咱们去捡点漏,泡个蛇酒。”

话罢。

三人各司其职,鬼面拿起斗篷利索得点着青草尖尖,救下了无措的女子,而战肆泽二人专挑无毒的下手,一手一个准,那模样势必要拿下所有一般。

女子心有余悸,顾不上先前自己不着衣物的丢脸,她裹紧斗篷躲在鬼面怀里,看着战肆泽二人,犹如看天人一般,满满登登的敬仰。

不等战肆泽她们捡完,蛇群竟然有序得在往后退,那速度之快,除却她们手里腰上别着的蛇之外,眨眼间,这里便没有一条蛇了。

战肆泽歪着头:“好可惜啊,这是谁家养的,放出来吓人倒觉得可以,逮几个就不乐意了。”

迟滇生拿起小匕首砍掉蛇的脑袋,将它们放在一个类似牛皮的麻袋里:“回主子,青予也不知。”

闻言,战肆泽好笑得看着迟滇生,听着他的自称:“这里有巫师?”

不等迟滇生开口。

被救下的女子哆嗦着出声:“不是巫师,是巫医。”

战肆泽看向坐在马上缩成一团的女子,终于看得清其姣好的模样了,如战肆泽所想一般,是个别样的美人,深邃的燕窝、好看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

战肆泽甩着要咬她的蛇:“哦?有什么不同吗?”

女子看向战肆泽,听至此,她也明白了战肆泽是三人之首:“有通天本领的人才能称为巫,师自然是附属巫而存在,巫师是望而却步的存在。”

战肆泽上马的同时:“那么巫医呢?不还是有个巫字。”

女子声音渐缓,她很快缓过劲来,看模样像是接触很多次的:“是巫的分支,巫师是传承,巫医?只能说占了一分。”

战肆泽来了兴致:“通天本领学个一分也是非比寻常了。”

女子不敢多动,因为她还没有穿衣:“哪有那么容易,原上有一个便是柴桑的天眷。”

战肆泽皱眉喃喃道:“一个啊...”

女子抬眸看向战肆泽他们:“恩人是外来的吧,今日多谢你们出手搭救,我叫柴桑·吉曼,恩人们可以叫我吉曼。”

战肆泽摸着下巴笑:“敢冠柴桑的只有柴桑城城主一家。”

吉曼不掩饰得点头:“家父正是城主,不过我们这里的人唤原主,柴桑原的原主。”

战肆泽看向吉曼来时的方向:“你怎么会被这些蛇追?”

吉曼脸色一红,而不是一白,她轻叹一声:“会总有傻子以同,这是追爱的一种方式。”

战肆泽满头问号:“???”

吉曼想起什么似得:“柴桑原里有一种爱,为穷追不舍...放蛇的是我熟悉的人,我只是没想到他真会这样做。”

战肆泽更不懂了:“嗯?”

吉曼哭笑不得:“也不重要,这些蛇正如恩人所言,是一家养的。”

战肆泽示意吉曼继续:“然后放出来吓你?”

吉曼解释道:“原上的人大多幼时,便接触这些毒虫一类的,我们多不是怕,而是...”

战肆泽若有所思:“这有备用衣物,你可要换下?”

吉曼看着战肆泽,不等她脸红,她咦了一声:“恩人是女子?”

听到这始终不出声的迟滇生,扭头看向吉曼,目光透漏着不善。

战肆泽脸色大变,不是其他,而是她始终是男儿装扮,吉曼不知她是谁,战肆泽现在只好奇她是怎么发现的,也是她的目光太强烈了。

吉曼吓得缩了缩脖子:“我们原上的人自幼便会接触一些,旁人接触不到的东西,就好比嗅觉灵敏、味蕾多激,实在是你身上残留的泽兰。”

战肆泽更吃惊:“你认识泽兰?”

迟滇生不善的目光换成的不解。

吉曼缓缓点了点头:“泽兰是自柴桑流出的,百年前吧?总之泽兰花香轻易不沾身,要沾也是女子,奇特吧?”

闻言,战肆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完话,她总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到她压根没时间抓住它,她凝眸不再多言。

吉曼眼见战肆泽不开口,也明晓得不再说话。

时间仿佛就静止在这一般。

...

而在战肆泽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在她们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坐着一个手握骨笛的人,他一张笑颜如花般灿烂,身佩繁琐银饰,头戴蓝巾羽翎。

他的脚下是无数条死里逃生的毒蛇,他就这样抬头望着,望着看不见战肆泽她们的那个地方,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