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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越后拐个公子当奴才 > 栾梁辰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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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殿中,再次上演那一幕。

弘忆浔抱着尝试的心态,再次送来聘礼。

祁子衿坐在青凤椅上,精做兽皮的软垫坐起来仍是有些硌应。

她看着殿内中央的那人,底下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尽是薄凉,子衿开口。

“回去告诉弘王,此番若是无意,青洛权当无事,若是有意,青洛虽不愿战事,也不怕战事!”

弘忆浔微微惊讶,不曾想当初那个还需他保护的女子已然变得这般铁腕,不过这份惊讶也没留存多久。

“洛帝还请三思,若是洛帝能与我南净弘王结姻,自然是对两国都有好处,再者我三哥的情谊子衿你也清楚,当初若不是……”

“放肆,陛下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直呼的。”

弘亿浔还未说完,就被一旁一位的老臣打断,这位臣子在青洛追随了四代帝王,连着子衿曾外祖父那辈开始,直到如今仍在侍奉这位新的女帝。

本该近年退休,但无奈先帝遇刺,新帝登基不久,朝政百废待兴,这等老臣,自然这个时候是放不下担子了。

像这样的臣子放在现在的青洛仍不在少数,本该养逸天年的日子仍在操心朝政。也正是如此,子衿的就位才会少上许多阻碍,多了几分顺水推舟之势。

虽说未必就一定支持这位帝王,可大势至所向,何况这手握兵权的那位似乎也是这陛下的一大助力。

重文轻武不假,可这拿笔杆子的怎么和那些个操刀枪的笔划。

弘忆浔微微轻笑,掩去那几分尴尬,也颇有几分大国来使的架势。

这些年,长大的人也不止他一个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倒是不假。只是河东河西,比那场灯会烟火还要引人心弦吗。

弘亿浔面不改色。

“是亿浔莽撞了,恳请洛帝恕罪,无论联姻一事与否,这聘礼都代表着我南净的心意,还请洛帝收下。”

子衿微微颔首以表恩准,小桌子和她讲过,帝王之术便是少言多察,他外祖父便是精通于此道的行家,天子开口,一字千金。一言定人生死,一言国家前势,不怒自威,怒则举国颤动。

祁子衿看着如今的自己,也是有那么点意思了。

侍从替君王收下聘礼,但不意味着应了这桩婚事,若是弘梓陌想借此收礼玩些手段,子衿也不介意让他们见识青洛的手段。

她威坐高堂,漠然开口,“今日事便至此,众爱卿都退下吧,送弘王爷回使团歇息吧,青洛是礼仪之邦,不可慢了礼数。”

“是!”

群臣应声,换换退下,那南净来使也在护送下缓缓离殿,只是那目光自始至终,都大不逆的定在了这君王身上。

子衿回着目光望去,心底也暗自盘算,这弘梓陌好大的架势,当初自己是酒楼少东家的时候杨言收自己为侧妃也就算了,如今自己已是一国之君,还打着当初在久安的那副算盘不成。

弘梓陌,你是真的幼稚,还是只是故意羞辱我,一个夏晴雪,给不了你想要的权势了吗?

久安也好,青洛也罢,你弘梓陌当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吗,这副恩泽天下的嘴脸真叫人作呕。

祁子衿也不是那个还自傻傻以为喜欢的那个祁子衿了。

子衿自嘲一笑,帝王世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可再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吗,对啊,自己不也是吗。

情分,当真是这匡筹里,最薄凉的东西了。

别院里。

栾良辰仍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吓人,一旁候着那没有半点郡主相的南净郡主弘染柔。

弘染柔此时一身丫鬟的妆扮,毕竟身为别国郡主,要进这宫内照顾着同为异乡的他国王爷,传出去难免让人嚼一番口舌。

所以弘染柔托祁子衿安插了个身份进了宫,方便照顾受伤的栾良辰。

祁子衿本是准备安排个上宾身份,可坳不过弘染柔执着,弘染柔本就不是张杨的人,自然是低调些才是更好。

“你走啊,留在我身边干嘛,咳咳。”

栾良辰咳嗽几声,眼神已经冷漠如初。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弘染柔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眼神委屈的看着男人,手中的药碗也不知道是端着还是放下。

“要不你先把药喝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递上药碗,却直接被那人打翻在地。

弘染柔望着被打翻的药碗,也是不见悲喜,弯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那你现在要是不想喝,我过会儿再给你热热如何?”

第二日,依旧端着药给栾梁辰,已经不想于弘染柔讲太多的他。

逐渐冷静下来,眼神略显空洞,迟缓的接过药碗刚想扔地上,竟发现她手上烫伤的疤痕。

手渐渐停顿下来,沉重得怎么也扔不出去。

她肯定不是因为我受伤的。

栾梁辰试图劝说自己,最终还是将药一饮而尽。

“苦吗?这个给你。”

弘染柔十分贴心的将糖塞入他口中,眨着眼睛望着他。

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药苦不苦?

许是药喝多了,大部分人忘了他怕苦这个习惯。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没有你,为何还要对我这般!?”

“因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啊!所以才需要你啊!”

弘染柔低着头自顾自的解释,依旧不能让他理解自己的心情。

加上一个人付出可能会累很多,她有些力不从心。

更不用说回南净国的公文已经下来了,她明日便要随弘忆浔回去。

“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栾梁辰望着余晖,依旧狠下心来询问她,这无非是要让祁子衿离开。

“不值得!”弘染柔忽然灵机一动,凑近他栾梁辰,轻轻的在他脸上一吻,转而回复。

“现在值得了。”

随后大摇大摆的离开院子,次日就再未出现,再也没有人同他聊天喝酒,关心他的人。

心里也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可惜,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为何会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总是心不在焉的做事情,毛毛躁躁的将一切弄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