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母胎单身的她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酥麻的触电感。
那人松开嘴轻搂着她躺下,身上好闻的甘松香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今天怎么啦?
祁子衿眨巴着眼,盯着他下巴上的胡子渣根根分明。
男人似乎意识到什么,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猫一样的她。
“怎么?是饿了么?”手有些不老实的发在祁子衿的腰间,眼神却无辜的样子。
她木纳的点头示意,恐怕不是饿了不会让我出去吧。
“今日宫中可传来什么消息?”
祁子衿起身整理衣着,而后打开房门,他在其后看着缓过来的那人,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加快脚步追上祁子衿,并排而行,依旧不忘搂住她的肩膀。
祁子衿睹了他一眼,这才老实的松开手,正经的吩咐人拿来早点。
用过饭后,马车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二人上了马车。
宫内如同过往一般,没有丝毫异样,除去过往的宫女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奇怪。
“我脸上这是有东西吗?”
祁子衿凑近他小声询问,小手怀疑的在自己脸上一阵乱摸。
“没东西。”他打量完后回复,见四周宫女议论纷纷。
“听说朝统领准备要倒插门。”
“不会吧!”
细细听来朝暮脸色铁青,手中的拳头无意中握紧,但见身旁人依旧不知事情原由。
默默地收起拳头,脸上浅笑着看向她。
这种事情子衿不知道也好。
“你先回御书房陪陪帝君,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他轻声安抚,祁子衿点头应下自顾自的往御书房方向去。
朝暮冲着回过头的她挥挥手,直到消失在视线内。
忽然吹了声口哨,十几名禁军翻墙而入,直直的落在那些宫女面前。
“拿下!”
随着他的一今声,几人狠狠的压制那几名宫女。
“大人饶命啊!”那宫女跪地上连连求饶。
“说,何人告知你的?”朝暮看着她的眼神冷酷得没有丝毫温度。
“是礼部伺候的丫头说的。”
那宫女慌慌张张的回复,看着也实在不像是在说假话。
“大人,你要相信奴婢啊!”
他无奈的摇摇头,挥手示意放人,几个官兵不明所以的只好松开手。
转身就往礼部而去,推门而入无人敢阻拦。
“朝统领,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啊?”栾梁辰撑着玉骨伞缓缓开口说了声。
“王爷没必要让人说闲话吧!”
朝暮气急败坏的看着他,问候道。
“这是在说何事?”栾梁辰懵逼的模样,他看着有些着急。
既然不是他又会是谁到处说呢?
未待朝暮再继续想下去,一禁军士兵急匆匆的跑过来。
“禀报统领,敌军与探子一同消失,失去联系。”
“为何现在才发现?”朝暮盯着那人质疑面色十分难看。
“宫门楼的人,也被换成他们的人,除了禁军已经没有探子了。”
那人说完,空气越发沉静,像是一只在等待苏醒的巨龙般,随时随刻准备掀起大浪。
“不好,是调虎离山。”朝暮说罢就想都来不及想其他,就往禁军营跑。
与此同时,祁子衿前往御书房的路上,发现原本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寝宫,已经被修整得焕然一新。
她刚想走进去看看,却被一侍卫喊了住。
“不知道这地方不能进吗?”
那人凶神恶煞的嘴脸,吓得祁子衿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对,这是我住的地方啊!
我怕他干嘛?
“此处乃本殿下的寝宫,为何不能进入啊!?”
她做出一副像那么回事的样子,得意洋洋的忍着笑意。
不料那人眼神骤变,嘴角露出一抹笑,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祁子衿自然也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小手不由自主的攥紧袖子中的纸包。
在那人即将靠近之时撒出,瞬间三秒那人就倒地不起,失去知觉。
慌乱之下撒腿就往御书房跑,刚到御书房门口,看着敞开的门里,祁攸致正在书写着什么。
一脚踏入,刚准备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御书房内除了门口这块儿,两侧皆站着黑衣人,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
地上躺着一个宫女和两个公公,茶水及瓷杯散落在地上。
明显的表示着送糕点茶水的人皆被伤害,而王公公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们在杀对他们没用的人!?
祁攸致看见她进来的那一刻,愣了住忽然变脸怒斥。
“你这逆臣之女,来此做何?莫不是看孤的笑话?”
一听这话,立马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是宰相的人。
毕竟见过宰相之女为人处事,连忙摆出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走到祁攸致桌前,瞪着眼指着他。
“不错,我就是替爹爹来看看事情怎么样了。”
众黑衣人一听,连忙有代表上前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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