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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攸致点头示意后,她快速捡起地上的碎纸,走出院子朝霖跟在其后。

两人并排着一高一矮,显得格外和谐,仿佛没有人能打扰他们般。

“诶~最近为何都没见到那些嫔妃啊?”

祁子衿忽然想起这事,就询问起身旁的朝霖。

“听闻自你调会税务后,后宫妃嫔生活质量降低很多。回家的回家,恐怕也没有几位官家小姐,会选择留在这宫内了!”

朝霖冷着脸对她说完,目光总是忍不住看向这丫头。

“哈哈哈哈,这么快就解决了舅舅的烦恼。”

她仰着头一边说一边缓慢的走向远处。

数日后,佰乐国王爷当今圣上同父同母的胞弟,因为当年最小,其兄上位后更是对这位王爷上心得不得了。

“衿儿,一会陪我同去给佰乐国的举办的欢迎酒宴席”

祁攸致看向她,招手间整齐排列宫人,端来女士衣群及各种发簪手镯,数不胜数。

祁攸致说完转身离开房内,靠近门口的宫人关上门,替她换好衣裙,化好淡妆及发饰。

再次走出主寝宫,祁子衿完全像变了个人般,精致的五官配上细腻妆容,显得仙气十足。

朝霖直接愣住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安排祁子衿,坐上特制的小轿子前往会场。

到达后,她走入平时用于早朝的宫殿,四周已挂上鹅黄色的纱幔,文武百官所站位置摆上桌椅菜肴。

“宣佰乐国王爷及使团觐见。”

王公公依旧用尖锐的嗓音传召使团及那佰乐国的小王爷。

很快男子身着白衣,手持玉骨伞走上大殿。

“拜见帝君!”他单膝下跪行礼,祁攸致点头示意t起身。

栾梁辰刚站起身子,目光不自觉的寻找着谁的一般。

她见来人是栾梁辰,一直假装在桌下捡东西拖延时间。

刚抬起头对上他那纯净的眼眸,美得惊心动魄。

“外卿,可还有何事禀报啊?”

帝君做于高台上,这一切理所当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王爷为何一直盯着衿儿啊?

莫不是因为婚约而来!?

祁攸致内心生出几分后悔让她陪同来此地。

虽说帝君祁攸致也知这婚约之事,但早就听闻这王爷喜游山玩水好女色,家中女子多的是。

若是衿儿嫁于他,定不能安全完好的回到自己身边。

“回帝君,在寻找外臣的未婚妻。”

他脸上露出笑意,恭敬的回复让人挑不出丝毫问题。

“不知爱卿所找是何人啊?”

高台之上的帝君看着那年轻人,见他久久不语以为他会到意思。

却不想那人思索片刻后,指着祁子衿座位方向。

“外臣的未婚妻正是那位小殿下。幼时便有婚约,而后相遇也是情投意合。”

帝君一听这话,心中倒也没多不喜欢这位王爷。

既然衿儿喜欢,就应该尊重她的想法为好。

祁子衿见这人这样说,心中愤愤不平,起身上前跪下。

“回帝君,衿儿并未与这位公子情投意合。”

这一举动吓得祁攸致不知所措,连忙命人扶她起身。

“可本王已然备好聘礼,迎娶于你……”

他伸手拍了拍,十几个人抬着红色的大木箱走进殿内。

这波操作今在场大臣议论纷纷,毕竟这是皇族内部事宜。

“你……”祁子衿指着他那张小白脸,也不知道骂他什么才好。

“外臣相信青洛国不会言而无信。”

他再次毕恭毕敬的弯下腰行礼,看着祁子衿跑出宫殿。

朝霖脸色极为难看的跟在她身后,栾梁辰则用快速出宫殿,也追上祁子衿。

“怎么衿姑娘生气了?”栾梁辰靠近她身边,纤长的手指握着玉骨伞。

祁子衿:“……”

她并未看栾梁辰一眼,只是发觉身后少了一人。

转头寻找那人的身影,这举动自然而然引起身旁人的注意。

“你若是再不和我走,会有危险你可知道?”

栾梁辰收起平时玩闹的嬉戏的笑意,冷下脸严肃起来。

“我不想知道这些!”祁子衿凑近,眼神坚定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朝堂从来都不适合你,那给你考虑时间吧。”

栾梁辰撑着玉骨伞低着头,也不清楚他要去何处。

待栾梁辰走远,一个黑色身影,从宫墙上翻身而下。

稳稳的落在祁子衿面前,抬手拍了拍袖口的陈灰。

“朝统领方才去哪儿了?”

她眼里一出现这人,总是能忍不住笑出声。

“跟在暗处,保护小殿下的安全。”朝霖官方满满地回应都是真的,加上如今也不太喜欢。

祁子衿翻了一个众人看不见的白眼,这话怎么听着这般生疏啊!

难不成他这是在吃我的醋?

不可能吧!

“你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啊?”

祁子衿刚想靠近些,不想朝霖脚一连往后退,直到保持着相差无几的距离后才罢休。

嗯?

祁子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竟有人在盯着自己,难怪朝霖举止奇怪。

“那还不送本殿下回鸿雁宫。”

“是!小殿下。”

她装模作样的摆出副架子,走在前面朝霖同他隔有些距离,一前一后行走着。

刚回到鸿雁宫,北雨泽连忙为她安排好房间,朝霖则按规矩回到禁军营中。

“师娘可曾睡下?”

祁子衿关切的询问师父北雨泽,眼神中带着心疼。

“睡下倒是睡下,不过她忘了的也越来越多。”

他眼中的是心痛、是无奈、是歉意混在一起。

祁子衿从袖子中拿出木盒,打开里面只有三颗药丸。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蛊虫已经入脑若是用药除去,师娘便能恢复容颜,不过与此同时她很可能会忘了你。”

北雨泽接过药盒,眼里含着泪水,这么多年他都未曾找出解药。

“到底你加了什么,竟能达到这般效果?”

这么一问,祁子衿低下头不言语,北雨泽刚想为她把脉。

这孩子该不会以身试蛊了吧!

手腕拉开的瞬间,白布包扎的手腕刺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祁子衿连忙收回手,用衣袖盖好。

“师父放心,药我已经拿兔子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