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批阅奏折,多想想国家大事,相信我们大耀在你的手上,会更加强盛,你要是累了就休息,等你一觉醒来,便去上朝,等你下朝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他亲住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恋恋不舍。
还毫不老实的乱摸起来说:朝歌又长大了。
羞得朝歌打掉他的手,从他怀里挣开便跑了。
朝歌跑了,她跑了。
姬渊叹口气,忽然就唤扶辰进来,交代他说:“你派人回沈府办件事情,把朝歌的衣物都搬到宫里来。”
扶辰看他一眼,站着未动,也没吭声。
姬渊说:“愣着干什么?”
扶辰这才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姬渊让他说。
扶辰说:“册立皇后也不过是月余之内的事情,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还在乎这点时间吗?您再忍一忍吧。”
表现得这般饥渴,真的好吗?
朝歌是姑娘家,册立她为皇后,本就让许多大臣私下里非议,万分不满了。
全都觉得沈朝歌配不上皇上,皇上就是一时被情爱冲昏了头。
还未正式册立皇后,两人就光明正大的住一块了,只会让人家说他们沈家的姑娘不检点。
姬渊扫了他一眼。
就因为这么多年都忍了,才觉得这点时间更难熬。
他恨不得今天就是册立皇后大典之日,好圆他们的洞房花烛。
他只好说:“给我去传话到礼部,让他们抓紧时间,十天之内把大婚给我办妥了。”
看小姑娘娇滴滴,粉嫩嫩,待采摘的模样,他有点不想等了。
没有人在身边陪他了,他也只能照朝歌所言,批阅奏折,看一看国家大事。
静安王下午就过来了。
带了善成公主一块来了。
之前霁月和他交代,让他抽时间去看一看善成公主,带她进宫一趟。
他今天就带人去了。
公主的府上大门紧闭,拍了半天没人回应。
想到皇兄是被萧神医下毒所害,他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就翻墙进去了。
善成公主的府上冷清得不同寻常,不见一人。
这哪像公主府?
许多的地方都落满了枯叶,没人打扫。
台阶上都长了青苔。
他心里惊骇,一边跑进去一边唤:玉儿。
善成公主人在屋里,听见唤她的声音,她本能的拍打门窗,回应:我在这儿里。
这段时间,只有两个奴婢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该撤走的人全都撤走了。
为了防止她逃走,平日里她还是被锁在屋里的,手脚上了铁链的那种。
每日有两个奴婢前来探望她,照顾她的起居。
现在忽然在两个婢女之外听见男声,她本能的回应。
能唤她玉儿的人,肯定是她的亲人了。
听声音又没听出来是谁。
静安王一路找到门前,看了看被上了锁的门,对她说:“玉儿你往后退一退,我现在就把锁打开。”
他拔了刀,挥刀斩断了外面的锁链。
门被打开,就见玉儿头发不扎也不束站在那里。
双手双脚被上了锁链,瞧起来异常凄惨,狼狈。
静安王震惊,道:“玉儿,你这是怎么了?”
善成公主看了看他,认出是静安王。
他们其实并不熟的。
她眼睛还是一湿,哽咽:“皇叔,父皇是不是真的驾崩了?”
先前听那两个照顾她的婢女说了:皇上驾崩,新皇登基了。
听说是之前的沈太尉。
静安王说是的,咬牙切齿的说是被萧归流下毒害死的。
善成公主愣了愣,眼泪啪啪的往下流。
她在这里受这么多的伤害,都比不上这个消息带给她的伤害来得沉重。
他真的是好绝情,好绝情的一个人。
不留一丝余地。
静安王见她异常可怜,又因为是皇兄惟一的公主,到底是不忍心的,宽慰了几句,让她洗漱一下,一会带她去见皇上。
两位常伺候她的婢女知道是静安王来了,也知道这事是藏不住了,悄悄溜了。
等她洗漱过后,擦干了眼泪,带着满腹的悲伤和仇恨,跟着静安王入宫了。
她来到新帝面前,行了一礼。
虽是她的四哥哥,多年不见,又非同母所生,到底是陌生的。
太玄帝姬渊淡淡的扫她一眼。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静安王气愤愤的把公主在府里的待遇说了。
姬渊问她:“你有什么打算?”
善成公主艰难的说:“我想找到萧归流和白奕,杀了他们。”
好为她父皇报仇。
姬渊说:“这事你就不用想了,既然你们都结束了,你就好好生活吧,若是你想再嫁,改日,我再为你赐一门婚事。”
善成公主红着眼睛坚定的说:“我不嫁,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嫁了。”
她声音微有哽咽,又道:“我想见一见我母妃,还请皇上允我。”
姬渊也就点了头,让她去了。
来到冷宫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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