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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皇帝寿宴乃是国宴,除了所有朝中重臣和皇亲国戚外,还有各国使臣也会前来。

所以为确保宴会的安全和顺利,无论是谁,在入宫前必须要出示特制的宫牌,还要接受随身检查。

除非是皇上特许,不然一般是不允许外来马车入内的。

随行下人正将宫牌递交,等候检查,就在这时,身后一阵马蹄声急速传来,一辆马车被四匹并行的通体浑黑,身形矫健的骏马连接在身后飞驰而来。

车顶角檐上盘着四条暗甲飞龙,龙尾朝下坠着绛紫色流苏不停晃动,金镶玉嵌的窗牖和车门都用墨色绸纱遮挡着,马车急驶让绸纱随风摆动,使得车内之人更加若隐若现。

眼见马车就要到达宫门口时,车夫慢慢减速,打算停住马车,却不料原本乖顺的马儿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前蹄忽然高弹起来,缰绳断裂,直直的向年雪里的方向冲撞而去,众人惊呼,却都来不及作出反应。

霎时,一阵疾劲罡风袭来,一道红色身影突然风驰电掣般飞旋而出,足尖轻点受惊马首,微微弯腰,伸手一把勾住年雪里的后领,抓鸡仔般将其拎上了马背坐好。

随即身子轻轻一旋,回身稳稳地坐在年雪里身后,单臂用力勒住缰绳,只听到一声马的长啸,瞬间便制服了发狂的马儿,身手流畅美妙,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平白被拎上马的年雪里惊魂未定,幸好幸好,不然今天就被这马大卸八块了。

随后,眼角瞥到身后腰间海棠红的衣袖下,白嫩光滑的手背上,一点水滴状的红痣,和浓郁到呛人的海棠花粉的味道.

这味道......不会那么巧吧?

年雪里慌忙回头一看,瞬间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凸凸。

果然是这个花狐狸!!!

花慕雨当然也认出了她,却并没有马上拆穿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一个优雅的翻身,跳离马背。

同时,四个面容姣好,白衣婢女打扮的人便立刻上前,其中一人还上前为他披上银狐披风,看起来身份匪浅。

等众人回过神来,看清方才那一抹红影的本尊时,又更是深吸了一口气,海棠色华服,雪白的皮裘,肌肤白皙,黑发如缎。

(殷红薄唇轻轻勾起,撩来半弯邪魅新月,桃花眼波流转间,泛出两波妖娆涟漪。

令人神往也,魂销也!)此处以应用!!!!!!!

此时年璧山赶紧上前,将年雪里扶下马背,环视一圈,并未发现有受伤之处,这才放心下来。

便领着年雪里到花慕雨跟前,拱手表示感谢:“方才多谢阁下出手相救,犬子才能安然无恙,看阁下身手了得,衣着不凡,却并非像是我大周人士,敢问......。”

“花慕雨。”花慕雨直接打断了年璧山的客套,声音慵懒,简单的吐出几个字。

一旁的人一听这名字,纷纷惊讶于这竟是花息国那位备受宠爱的,唯一的皇子......

原本作为一国的皇子并无甚稀奇,真正让他为众人皆知的是他神乎其神的出生经历。

当年地处南方的花息国,连年大旱,土地干涸,庄稼枯死,百姓颗粒无收,食不果腹,民不聊生,这让本就以农业为主的凉息国损失惨重,接踵而来的便是国内盗抢频频发生,邻国也时时进犯,大局不稳,内忧加上外患,花息皇帝焦急万分。

举国上下想尽各种办法,纷纷祈雨,却也滴雨未见。

一天,花息国大祭司陀利,推算星象,得知如要求得下雨,须得有神嗣降临。

而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盛夏的一个清晨,皇宫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稚嫩的婴孩啼哭声,那个在母体里呆了整整十五个月的小皇子终于降生。

而就在他降生之时,风云骤变,异象突生,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的泰山,随即便是铺天盖地大雨倾泻直下,疯狂地冲击着久旱的大地。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七天,整个花息国被雨水滋润透底。

从那以后,花息国年年风调雨顺,许多珍贵药材和罕见花卉只在那里才能生长,国力也越来越繁盛。

不只是巧合还是真的是神明指引,刚好出生在那个时刻的花慕雨便成为人们心中的神嗣福星,认为他是上天派来庇佑他们的。

人们不仅崇拜花慕雨俊美无双的容貌,就连他生下来手背便带有的一点红色水滴状印记,都让所有人认为那是可以呼风唤雨的神印,认为那是仙人转世留下的标记,这个消息也一传十,十传百,越发的神秘。

“原来是花息国皇子,下官年璧山,这是犬子年雪里,方才多谢皇子亲自相救……。”年璧山又是一番谢意。

“年、雪、里......”花慕雨桃花眼玩味地盯着年年徐立,笑得妖娆,声音低低的,一字一顿,彷佛要把这几个字在舌尖上反复倾吐。

“在下年雪里,见过慕雨皇子。”年雪里受不了那花狐狸的眼神,不得已上前,微微躬身拱手,介绍了自己的名字,顺便狠狠地瞪了一眼花慕雨,像是在警告他不准将那天的事抖露出来。

花慕雨眼中含笑,觉得此时的年雪里的表情有趣极了,不清楚他的所有底细,却越发的对她好奇。

“年公子不必客气,”转头又对年璧山说到:“早就听闻大周有一位鼎鼎有名的镇国大将军,想必便是年将军了,久仰久仰,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相逢即是有缘,本王初次前来拜访,便能有幸结识将军,不如我们就此一同进宫如何?”

年璧山并非扭捏之辈,恭谦答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厢刚说完,方才的祸首马车却并没有作过多的停留,一声呼啸便已疾驰入宫,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只留下隐隐约约的龙涎香味萦绕在鼻间。

惹得纷纷猜测马车的主人是谁,能够如此直闯入宫,想必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吧。

“还能有谁啊,必定是是陛下的胞弟,宸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