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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前偷溜出家的时候,经常在茶馆里听人说,有些达官贵胄或是有钱人家喜好特殊,更有甚者会直接在后院豢养男宠。

自己莫不是被当成了冤大头!!

此情此景,再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就真的太蠢了。

年雪里深吸一口气,想要保持清醒,却愈发连对方人都看不清,趁对方还没有任何行动,迅速从袖内掏出一根银针,狠狠朝对方膻中穴刺去,一阵强劲的罡风席面,瞬间震飞了那根银针,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年雪里被迫转身,双手被对方紧缚在背后,整个身子也顺势趴在了圆桌上,侧脸也狠狠的撞在圆桌之上。

此时的年雪里已是浑身滚烫无力,越是挣扎,那药性发作的越厉害,自知靠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恐难以挣脱,得想个其他法子才行。

对方既然能够在这深宫内如此自如,肯定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那也应当知道爹爹年璧山的,说不定会放他一马。

正当年雪里想要开口时,只听“哗”的一声,年雪里像物什一般被扔进了屏风后的浴桶里。

年雪里拼命挣扎,刚一露出头,便感觉后颈一阵钝痛,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是依稀记得鼻尖残留的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远处的结冰的湖面早已悄悄融化,岸旁的小竹林依然茂盛,鲜翠的竹叶和剩余的积雪白绿相间,煞是好看。

湖心中的八角重檐的亭子里,有一黄一蓝两道身影。

“云昭,你说七哥看到我给他准备的礼物会是什么表情啊?”黄衣少年靠在雕栏边,肌肤白嫩,眼睛又大又圆,恶作剧般的眨眨眼,略微嘶哑的声音,像是处于变声期的大男孩,十五六岁的年纪,浑身上下都透着天生的皇家贵气。

“没有表情。”云昭低着头,专注的温着壶杯里的白露酿,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眉眼,笑得温文尔雅,蓝色外袍简洁而又华美,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饮尽,一股热流由喉头浸入心间,暖了肺腑。

“那不应该呀,七哥常年不近女色,这次我可给他换了口味了呀。”黄衣少年皱了皱眉,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后又的轻轻摇头,“这把年纪了,真让人操心。”

云昭看他稚气的脸做出一副老成的模样,竟笑得一脸宠溺,随后又是一杯酒下肚,抬头看看天,“时辰不早了,晚宴要开始了,你七哥应该是疗完伤了,咱们直接去宴会上找他吧。”

说完起身,准备向亭外走去,刚走两步,又回头对黄衣少年说道:“还有,你七哥与我同岁,今年也才刚二十二,正值年少,哪有你说的一把年纪了。”

黄衣少年起身边追边道:“那你看看四皇兄,就比七哥年长一岁,现在儿子都三岁了,你怎么说?”

云昭浅笑,看着黄衣少年:“哎,我说你才多大,是不是懂得多了点啊,小心你七哥回头收拾你。”

说完继续向晚宴的方向走去。

“我要是七哥,我早就娶十个八个媳妇儿在家了,哼。”黄衣少年小声嘀咕着。

“十个八个媳妇儿?”前方正在走着的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黄衣少年,目光炯然,声音却没有方才的明朗,嘴角似笑非笑。

“当然啊,我母妃可是早就在帮我物色正妃了,我以后要......。”黄衣少年边走边说,对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描述得唾沫横飞,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身后云昭越来越冷的脸色。

好冷啊......

不知过了多久,年雪里渐渐苏醒,恢复知觉,脖颈处又酸又疼,浑身上下传来刺骨的冰凉,吃力的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原来里衣,整个身子都浸在浴桶里,桶内的水早已冰凉,衣服虽湿透,却是完好无损,年雪里长舒了一口气。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就被扔进了桶里?

果然莫娘说得对,这宫中真的是危机四伏,你不去惹事,事却要来找上你。

用尽力气爬出浴桶,只见浴桶里间还有一张九尺宽的沉香木阔边床,年雪里确认屋里已经没人了,脱下湿透的衣服,裹了床上的雪绒金丝锦被,蹲到火炉边暖身子。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年雪里裹着锦被回到床边,一套绸质上乘的白色衣物正整齐的叠放在床头边上,衣服里缝嵌着一层厚厚的雪羊绒。

方才的宫女并没有将她原先的衣物送还回来,只能先将眼前的这套换上,换上之后,隐隐地有一丝药草的味道。

衣服不太合身,袖口超出了手臂一截,年寻将袖口挽起,上下整理了一下,便向门外走去。

抬头看天,太阳快要落山了,晚宴应该马上要开始了,得赶紧了。

临走时,年雪里回头看了看,琉璃阁,我记住了。

皇宫很大,年雪里初来乍到,不知道寿宴的位置,经过了几个长廊,一路上都是张灯结彩,找了个宫女问了问。

得知还有半个时辰晚宴就要开始了,年雪里一路小跑。

终于,眼前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殿前是笔直的玉石台阶,共一百零九阶,宫殿的正红朱漆大门此时正敞开着,隐约可听见里面传来的丝竹之声。

来到殿前,就看见大门顶端悬着“宴朝宫”三个烫金大字,是专门用来举行大型庆典或接待重要外宾的地方.

右边是朝廷重臣,左边是各国使节,坐在他们身后几排的是带来的家眷。

年雪里从侧门进入,探头四处看了看,年璧山正坐席位前方,年雪里不知道自己的位置被安排在哪里,只能在宴席的最外围,随便找了个空位悄悄坐了下来。

待那太监宣读完毕后,忽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那不应该呀,七哥常年不近女色,这次我可给他换了口味了呀。”黄衣少年皱了皱眉,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后又的轻轻摇头,“这把年纪了,真让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