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只能在死后化作亡魂，进行复仇。
“你这里算命？”
界孽睁开眼，看着面前一个瘦弱的小女孩。
“算命。”
界孽淡淡地回道：“你想算什么？”
小女孩脸色哀愁，犹豫了一会儿：“……你这里收费多少？”
界孽诧异地挑眉。
原来是因为自己刚来这里，年纪又小，看起来便宜才来的吗？
这个女孩对这里的行情很清楚啊。
“一百。”
界孽拿起符笔，转着。
女孩眼神不自主地被那转动的符笔吸引，注意到那白葱纤细的手指。
“说一下生辰八字吧。”
界孽开口，女孩恍然回神。
“好……”
……
“没有了。”
小女孩紧促不安地等待着。
界孽瞥了一眼女孩简陋的书包。
廉价的布和粗细不一的针脚。
“你五行缺水，木旺，不要太接近五行偏旺的人，小心泄露气运。”
小女孩睁着眼睛看着界孽。
“……没了？”
界孽嗯了一声。
“剩下的天机不可泄露。”
她可不想被雷劈呢。
小女孩：“……”
我觉得你就是个才学了一点就出来骗钱的半吊子。
“一百就这么一点？”
“难道你还想让我帮你驱鬼？”
界孽托着下巴：“那要加钱。”
“你……”
小女孩哼了一声：“我不满意，这钱我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