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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水南寨与北寨不和,是真的吗?”红扶苏又问。

“嗯!对!表面一致对外,实际上水火不容。”

红扶苏点头:“外公,不是要取我的丹元吗?这就动手吧!”

“好,我去叫施老!我跟他一起。”孟旬邑自去准备。

红扶苏躺在榻上,摸着肚子,脑子里出现一条被剔了鱼鳞剖了肚子饿鱼。

等孟旬邑和施昀到位,红扶苏便说:“外公,这段时间仙鹤就给你们用吧,好好保护它,不要让它太累了。”

孟旬邑:“好。”

“小黄……就让它在这陪我,不过你们如果有用得着小黄的地方,可以带它出去。”

孟旬邑点头。

“还有……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跟云寒说,让他——”

“苏苏!”施昀打断她:“你不用跟交代后事似的!有什么话,等醒来再说!”

红扶苏:“哦……”

“你跟云公子的婚期可定了?”施老问她。

红扶苏:“还没呢!下下个月便是仙盟大会,他……要……”

说着说着,她便没了知觉。

等她醒来,只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大约如痛经那种程度,虽然不太舒服,但若不刻意去注意,行走坐卧都无大碍。

只是,在内丹痊愈之前,绝对不能动灵气。

否则,轻则内丹重创,重则内丹碎裂,会要命。

所以,他们用风铃草封了她的灵脉,而且还将解药全毁了,以防万一。

红扶苏体内就跟从未存在过灵气一般,变成了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为了她的安全,孟旬邑让谷大青天天看着她,不许她离开这里一步……

……

两种石粉的混合粉末堆成小山一般,中间挖了个凹洞。

药引子用特制的发酵水融了,倒入凹洞。

过了十来天,中心处就变了色,雪白雪白的,跟面粉一般。

那雪白的东西,便是噬魔蛊。

要让整座小山都变成面粉,还需要数月时日。

……

云琅琊、淳于灼都瞪大眼睛看着,看施老小心翼翼地取了一勺子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放入瓷瓶中。

然后三人一起回了天医门。

红扶苏让谷大青把凶魔云寒带了进去。

他身形如铁塔,穿着连帽宽袍,整张脸都隐藏在帽子里。

“这个凶魔,看着好生吓人。”淳于灼说。

“师父别怕,他很听话的。”红扶苏将装着噬魔蛊的药瓶子递给他,说:“云寒,你把这个吃下去。”

云寒伸手来拿。

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月牙形的胎记。

云琅琊看到,突然眼神一变,一把按住他的手:“慢着!”

凶魔云寒抬眼看向云琅琊,眼神凶残,吓得云琅琊一哆嗦。

“别动。”红扶苏忙安抚他:“别生气,听话即可。”

凶魔云寒果然就不动了。

“怎么了?”孟旬邑问云琅琊。

云琅琊说:“这个月牙形的印记,我曾经见过!”

“见过?”红扶苏诧异:“莫非你认得他?”

云琅琊说:“不认得,但是……算了,先试试药效再说!”

此时,对于凶魔云寒的好奇胜过别的,红扶苏没再追问,而是让凶魔云寒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入了口中。

然后再递给他一杯温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

他额间的黑色魔印逐渐变红,淡去,最后,消失无踪!

他的眼睛越来越清明,瞳孔渐渐有了焦距,看向四周。

然后一脸警惕地问:“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孟旬邑笑:“哈哈哈哈!成了!”

施昀哭:“天哪!师父!您在天上看到了吗?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其他人也有的哭,有的笑,一团兴奋。

只凶魔云寒一脸懵。

红扶苏笑道:“喂,你之前入了魔,我们刚刚治好了你!”

凶魔云寒皱眉:“入魔?”

红扶苏点头:“是啊!而且成了凶魔!你是这个世上第一个被治好的凶魔!”

凶魔云寒的神情从迷惘恢复正常,问:“我入魔多久了?”

红扶苏算了算,说:“六年多了。”

“六年……这么长时间了……”他脸色有些难看,然后看向众人,问:“感谢各位救命之恩,不知该如何报答各位?”

“你若要报答,该报答苏苏。”孟旬邑指着红扶苏说:“是她当初救了你,并留你在身边,这番能治好你,也是因为她。若不是她,便没有你的今天。”

凶魔云寒盯着红扶苏看了半天,眼神若有所思。

红扶苏笑:“你叫什么名字?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入魔,到现在我也不知你的姓名。”

他沉默一阵,说了两个字:“陆吾。”

“何方人士?”

陆吾却不答,只问:“你想让我如何报答你?”

红扶苏挑眉:“怎么?我让你如何报答,你便如何报答吗?”

陆吾说:“只要我力所能及之事,必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嗯……我照顾了你六年,你就帮我做六件事情吧!”

红扶苏向来有便宜就占,这位是个高手,还欠了她救命之恩,多现成的便宜!

陆吾回答:“好!”

“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告诉我,你是何方人氏?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为何会跑到蜀郡去?怎么入魔的?”红扶苏问。

陆吾沉默片刻,说:“太渊郡,无父无母的孤儿,奉主人之命追杀一人,被攻击而入魔。”

红扶苏眉头跳了跳:“追杀一人?追杀谁?你的主人又是谁?”

陆吾摇头:“这个请恕我不能说。第二件事是什么?”

红扶苏摸着下巴瞅着他,说:“我一时半会想不到,等我想起来再说。”

陆吾沉默片刻,说:“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啊?”红扶苏也是习惯了处处管他。

但已经恢复神智的陆吾,显然不是她能管的。

他只说:“我自己的事。姑娘不必多问。”

红扶苏:“行吧……不过你还欠我五件事呢!你走了我跟谁要去?”

陆吾:“你又说想不起来让我办什么事,那你想如何?”

红扶苏说:“这样吧!把你贴身的衣裳脱下来给我。”

陆吾顿时瞪大眼睛,脸一下子有些红:“贴身的……衣裳?你要我贴身衣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