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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劲松的举动,那些姨娘小姐们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就在那一巴掌要呼到脸上的时候,云初凉突然抱着云劲松的胳膊,噗通跪了下来:“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云初凉这突然的举动,看呆了所有人。这还是云初凉吗?她不是一向最骄傲自大的吗,别说跪了,平时想她弯下腰都难,这会儿竟然就这么给跪了。云劲松也被她这声“爹”给惊到了,要知道她以前可从来都只唤他父亲的。张氏看着惊愣的云劲松,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一脸关切地上前道:“凉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怎么这一夜都没回来,快跟母亲说说。”张氏的话让云劲松回过神来:“你个孽女竟敢跟人私通,看我不打死你。”云劲松怒气冲冲地抬手又朝云初凉打去。“爹!”云初凉突然嚎叫一声,云劲松瞬间又愣住了。云初凉见状赶紧又抱住了云劲松的胳膊,这该死的老头子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啊,这是一刻也不能松手啊。“爹,您想想,女儿怎么可能跟人私通呢,咱们云府家教森严,女儿从小又受您谆谆教诲,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云初凉眼里含着泪,伤心道,“爹,有人要害女儿,您要给女儿做主啊。”看着眼前这悬泪欲泣,伤心欲绝的眼神,云劲松有些晃神,这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嫡妻,那个冷情却惊才绝艳的女人。一看云劲松这种表情,张氏的心便沉了沉,出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整个晚上你都和谁在一起?”“是谁要害你?”云劲松也回过神来,皱眉问道。仿佛是说到了伤心事,云初凉悬在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哭着撩开遮住左脸的发丝,一张纵横交错,血肉模糊的脸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瞬间都惊呆了,就连张氏眼里都划过一抹惊讶。不过在震惊过后,这府里的姑娘们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真是老天开眼啊,这云初凉的脸毁了,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本骄傲。“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弄的?”云劲松看到那半张惨不忍睹的脸,也是惊了下。“我也不知道是谁弄的,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御虚山上,脸也被毁了。”云初凉抹着泪,愤恨地扫了眼在场所有人,“虽然我不清楚是谁,不过我知道害我的人一定是我们府里的人。”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眼神闪烁,有人不明所以。“凉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府里的人所为。”张氏语气轻柔,不过说的却是教训的话。证据?她刚刚穿越过来,知道什么证据?云初凉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不显:“证据我倒是没有,不过我知道抓我的人跟我们府里的某位主子有,那种关系……”云初凉俏脸微红,一副羞于启齿,又不得不说的表情。这话一出,瞬间像是炸锅一般,惊得屋里所有女人都瞠目结舌。云劲松更是怒火中烧得瞪大眼睛,比之前听到云初凉彻夜未归还要生气。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事。同时张氏也是瞳孔猛缩,下意识地捏紧了云初凉的手。云初凉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氏,将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在了眼里。她随口一说,这个张氏倒是意外之喜啊。很快,张氏便意识到自己失态,只是一瞬,便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表情,微怒道:“凉儿,这些不正经的话都是谁教你说的?”“母亲!您这是不信我?”云初凉睁大眼睛望着张氏,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这女人一看就不是原身的亲娘,演技倒是还可以,只可惜,比演技她还没输过谁呢。张氏眸光闪了闪,一脸严肃道:“母亲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事关重大,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不能随便冤枉人啊。”云初凉默默垂下脑袋,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那人到底是谁?”云劲松虎目圆瞪,一张脸气成了青绿色,像是等着云初凉的答案就要当场捉奸一样。屋里的其他女人也都看了过来,比起云初凉为何彻夜未归,大家似乎对这爬墙出杏的女人更感兴趣。云初凉瞄了眼云劲松,然后晃了晃脑袋:“我不知道是谁,不过那个男人亲口跟他的兄弟们说他跟帝师的女人是相好,还经常幽会。”“咳……”云初凉说着脸红地轻咳一声:“具体那些细节我就不说了,毕竟妹妹们都还在呢。”一句话说得云劲松的脸色彻底全绿了,紧捏的拳头更是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与此同时,那些姨娘们终于有了危机意识,不管这偷汉子的是谁,这帝师府怕是都要乱了。云初凉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突然又开始悲戚地抹泪:“爹,府里有人伙同外人毁了女儿的脸,还想害女儿的性命,还好女儿机灵躲过一劫,爹可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啊。”听她一口一个爹的叫着,云劲松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事我自会查清楚,你回去休息吧,至于你的伤,一会儿让府医给你看看。”“谢谢爹。”云初凉抹了抹泪,朝云劲松和张氏福了福身,便出了正厅。云初凉一走,云劲松便阴测测地扫了眼在场的女儿和姨娘们,“你们也都下去吧。”“是。”她们哪里还敢多待,全都乖乖地退了下去。张氏看了眼脸色铁青的云劲松,小心翼翼地上前:“老爷您也别太在意了,事情到底如何还有待查证,也有可能是凉儿她听差了,又或者她乱说的。”张氏话音刚落,云劲松就气愤地瞪了她一眼:“若不是真有此事,她一未出阁的姑娘能说出这样的话?”张氏被他这么一噎,瞬间说不出话了。云劲松不再理会张氏,转身便吩咐云汀:“彻查府里所有姨娘。”“是。”云汀应了一声,立刻下去办事了。张氏不自觉地捏紧帕子,脸色微微发白。云初凉出了正厅,却不知道自己的院子在哪儿,正想找人套话呢,便遇上了云诗娴她们几个。“哎呦,看看大姐姐这脸,这圣京第一美人的位置怕是不保了吧。”云佳慧看着云初凉那半张面目全非的脸幸灾乐祸道。“脸都划成这样了,还说什么第一美人,第一丑女还差不多。”云诗语也是一脸嘲讽。“四妹,五妹。”云诗娴朝两人低叱一声,又歉意地看向云初凉,“大姐姐,四妹五妹也是无心,你别在意。”云初凉意味深长地看了云诗娴一眼,大方地勾唇:“在意什么?我就算只有半张脸,那也比她们美上十倍。”云初凉说完无视她们集体变绿的脸,转身就走。“这个云初凉,简直气死人了!”云佳慧捂着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都要被她气晕过去了。她就算长得没她美,可好歹也是个美人,她这是在羞辱她们啊。这会儿就连云诗娴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哼!都已经丑成这样了,还当自己是牡丹呢,野草都不是。”云诗语更是气得朝云初凉大吼一声。牡丹?云初凉挑眉,她之前好像听到他们说什么牡丹苑,那应该是她的院子了。云初凉随便拐了个弯,找牡丹苑去了。“二姐姐,你看她刚刚那嚣张的样子。”云佳慧看着云初凉的背影,气得跺脚。云诗娴幽幽看了眼云初凉的背影,温婉道:“大姐姐毁了脸,又被人冤枉偷人,心情肯定不好,大家就多担待着点。”云诗娴教训的话,大家不敢反驳,都垂眸应了。……云初凉在府里绕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牡丹苑。原本以为这原身是个不得宠的,不过现在看着牡丹苑的位置,怕是这原身在这帝师府里的地位还不低呢。没等云初凉进牡丹苑,里面的丫头便得了信,急急跑了出来。“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见云初凉平安回来,冰菱差点喜极而泣,可在看到她被毁的左脸时,冰菱瞬间又红了眼,“小姐,您的脸……”仿佛没有看到冰菱眼里的心疼,云初凉径自从她身边走过。看着云初凉挺直的背影,冰菱抹了抹泪,连忙跟了上去。走进房间,云初凉不禁扬了扬眉。不得不说,这原身的品味还是不错的,虽然是闺房却布置得很大气,而且看摆设那些也都挺贵重的。这个原主在云家应该还算得宠,也难怪那些人要置她与死地了。不知道她们还有些什么招,她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云初凉走到铜镜前,看着铜镜中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有什么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这张脸就是她现代的那张脸,除了眉形不一样,其他都一模一样。能成为当红女星她自然是不丑的,这张脸就如这院子的名字,国色天香。比起自己的大气,原主又多了分古典的婉约和妩媚,真正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呢。也难怪那些人要毁了她这张脸,在这样一张明艳动人的脸面前,其他名花也只能沦为野草了吧。只可惜要让她们失望了,就这点小伤,她还是能治好的,只是还缺些药材,明天她最好得上趟街。帝师府。晚上,府里的医师来给云初凉医治。查看完云初凉的伤势,府医的脸色不自觉地凝重起来:“大小姐这伤口有些深,恐怕……”府医欲言又止,像是怕刺激到云初凉。云初凉倒是无惊无惧,一脸平静:“无妨,您直说便是。”“伤口太深,又没有及时医治,恐怕就算医好也会留疤。”府医轻叹了口气,十分惋惜。大小姐可是这圣京城的第一美人,老爷和老夫人可是都对她寄予厚望呢,这下大小姐毁了脸,可怎么办才好?“怎么会留疤呢,无论如何您都要想想办法啊。”一听云初凉的脸会留疤,冰菱急得不行。府医无奈地摇头:“小姐的伤势太严重,老奴医术浅薄,实在没有办法。”“小姐……”冰菱看着云初凉的脸,瞬间又红了眼睛。云初凉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脸上的那点伤对她而言算是小菜一碟。府医摇头出去,象征性地开了个方子便去回禀云劲松了。听说云初凉的脸会留疤,云劲松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真的没办法了吗?”“大小姐伤势严重,老奴实在没法子。”府医叹了口气,建议道,“或许老爷可以请宫里的御医来看看。”云劲松朝府医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自己却一个人在屋子里静坐了许久。很快,云初凉脸上会留疤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帝师府,帝师府的女人们全都高兴不已,尤其是府里的姑娘们,像是看到了出头之日般,兴奋得很。……熙王府。“小王爷,您下次可千万别丢下我们单独行动了,您看看您都伤成什么样了。”漠凡一边给风肆野清理伤口,一边心疼地叨叨。风肆野凉凉地瞥了漠凡一眼,漠凡却像是没接收到风肆野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些拆下来的小布条:“这些伤是谁给您包的,怎么看着是女子的衣物啊。”一听“女子”两个字,就连易孤都好奇地看了过来。风肆野脸色一黑,立刻拉好裤子,同时他也想到了云初凉。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回没回帝师府。风肆野怔愣了片刻,突然抬眸看向漠凡:“调查一份帝师府所有主子的资料,送去给帝师府的大小姐云初凉。”漠凡和易孤同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天,他们是不是听错了,小王爷竟然要替云家大小姐查资料。“这伤,该不会是云家大小姐给您包的吧。”漠凡又怔怔地看向那小布条。这不可能啊,他家小王爷一向不近女色,这么私密的伤处怎么可能让女子来医治,而且还是云家大小姐。“废什么话啊,快去。”见他又扯到小布条上,风肆野瞬间怒了。“是。”漠凡应了一声,麻溜地闪了。风肆野盯了眼易孤,易孤立刻也识趣地出去了。风肆野看着桌上的小布条,脑海中闪过云初凉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突然气恼得将那小布条丢到了盒子里。牡丹苑。空气波动,云初凉眸光一凛,却是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漠凡被云初凉这猝不及防的脸给惊了下,云大小姐的脸竟然毁容了!“你是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云初凉顿时警惕起来。“小姐别紧张,属下是受我家主子之命,来给小姐送东西的。”怕她误会,漠凡连忙将风肆野吩咐的东西奉上。云初凉皱了皱眉,接过那一叠纸翻了翻,发现竟然是云府所有主子的资料。云初凉瞬间有些欣喜,这资料对现在的她而言那绝对是久旱逢甘露啊。没办法她虽然穿越了,可却没有继承原身的记忆,现在正是两眼一抹黑的时候。“你家主子是不是长得很妖孽?”云初凉突然抬眸问道。她初来乍到,知道她“失忆”的也就只有昨天那家伙了,这资料怕是他送来的吧。漠凡闻言愣了愣,将自己主子那脸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果然觉得这妖孽二字最贴切。“是。”漠凡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云初凉乐了,围着漠凡绕了两圈,突然冒出一句:“没想到他一杀手竟然还有手下啊,看来他地位不低啊。”漠凡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云初凉又凑了过来:“你家主子是不是你们组织的首领老大啊?”漠凡一脸懵逼,没太明白她说的是哪个组织。不等漠凡回答,云初凉又道,“不管他是不是老大,这活儿都太危险了,回去劝劝你老大,让他早日从良吧。”漠凡眨眨眼,被“从良”两个字雷得不轻。这云大小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家主子又不是青楼小官,从什么良啊。“不过这次还真要谢谢他了,替我转告他,下次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他。”云初凉客气道。没想到那妖孽美男还挺讲义气,也算是她没白救他。漠凡回神,朝云初凉躬了躬身:“那属下就先告辞了。”漠凡说着便闪身消失了。云初凉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就是古人的轻功吗?果然厉害啊!云初凉拿着那一叠资料,走到桌边仔细看了起来。和她打听的一样,她这便宜爹叫云劲松,是太子的老师。不过之所以这云府被称为帝师府,却不是因为云劲松,而是因为这过世的云老爷子曾经是当今圣上的恩师,备受圣上尊重,所以赐下了帝师府。还有现在帝师府的主母张氏,果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而是小妾上位。她的生母慕氏乃是齐国公府的嫡女,曾经也是东秦第一美人,这资料上说她还曾经跟她的父兄上过战场,文韬武略,有勇有谋,可不是个花瓶美人,只可惜她生小儿子的时候难产,最后没能活着出产房。不知道是不是慕氏难产的缘故,原身的亲弟弟云末寒身体很不好,是个病秧子,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能活到现在也是这帝师府家底厚,一直用灵芝人参什么的养着,才勉强活到了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