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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潋滟阁?”凤钰歌看着花楼的招牌,没忍住惊呼出声。合着这就是凤临亦说的花楼啊?他是不知道自己先前与这里的恩怨吗?!“对啊,这潋滟阁可是如今京城中最大的花楼了,里面新来的姑娘可漂亮着呢。”凤临亦似乎没有意识到凤钰歌惊讶的原因,一个劲的盯着门口那个衣着暴露的粉衣美女抛着媚眼,眼看魂儿都要被勾了过去。凤钰歌瞧着凤临亦那模样,微微蹙眉。这凤临亦到底是真的风流成性,太过神经大条,还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装作无脑,让自己难堪?呦,这还真是巧了,没想到竟是在这里遇到了太子和六弟,这么瞧着,除了五弟那朽木脑袋以外,竟是都聚齐了。”凤钰歌还在思索要不要进去潋滟阁之际,凤祁煜的声音便突然从身后传来。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凤钰歌脑门上顿时出现三个大大的感叹号!!!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表情平和的转头看向身后大皇子,二皇子,以及上次并未来探望自己的四皇子凤天逸,凤钰歌勾唇道:“怎么众位都来了?莫不是你们也都是被六弟请来‘乐呵乐呵’的?”“我才没请他们这些个不解风情的人呢!”凤临亦闻言立刻反驳道,看着那几个皇子嘟着嘴,颇为不满。他们平日里就嫌弃自己只知道风花雪月,哪里会陪自己来潋滟阁玩乐!凤修杰本就儒雅,听出了凤钰歌‘乐呵乐呵’的意思,俊脸微红,随即解释道:“我们确实不是受六弟邀请。今日来潋滟阁,是听闻这里有一琴艺高超的琴师,所以相邀前来,想来一饱耳福罢了。”“哦~是来听琴的啊。”凤钰歌了然点头,对于凤修杰微红着脸颊的模样忍俊不禁。对于凤钰歌这样意味深长的语气,凤修杰的脸上更是尴尬,干脆将手中折扇一挥,遮住了脸颊。“太子就不要逗弄大哥了,大哥今日肯来,我们可是废了不少口舌,可别再把大哥给吓回去了。”凤祁煜白了眼凤钰歌说着,随即率先抬脚往潋滟阁门内走去。“诶,你等等,我要先进去!”凤临亦对于进入花楼这件事可谓积极,见到凤祁煜想要捷足先登,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迫不及待,撒丫子就跑,与凤祁煜抢着进入了潋滟阁。“这六弟,真是的。”凤修杰瞧着那两个争相进入潋滟阁的身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凤钰歌,道:“太子,我们也进去吧。”“可这潋滟阁……”凤钰歌有些为难的看着潋滟阁的牌匾,迟迟不肯动脚。凤修杰果然心细,看出了凤钰歌的犹豫,遂安慰道:“太子放心吧,潋滟阁自从那妈妈作伪证诬陷太子,死于公堂以后,就易了主。虽然不知晓究竟是什么人接手的潋滟阁,不过近日潋滟阁生意蒸蒸日上,已然成了京城第一花楼,想来之前的事,早就不作数了,太子莫要想太多。”闻言凤钰歌挑眉,心里的犹豫全部消失,再看潋滟阁大门时,觉得似乎豁然开朗,与刚刚压抑的感觉完全不同。“既然如此,那便走吧。”凤钰歌语气轻快的说着,覆手走入潋滟阁,却在进入潋滟阁之前猛然回头,看向了凤修杰身后一直站着的玄衣男子。“怎么了?”凤修杰疑惑看着突然顿住脚步的凤钰歌,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玄烨,随即了然。“他叫玄烨,是前些日子我回城时救回来的。不过似乎因重伤失忆,我便将他留下来做护从,武功很高的。”凤修杰解释着。“是吗,那真是恭喜大哥了。”凤钰歌挤出一丝笑容,又谨慎瞥了一眼玄烨,随即进入了潋滟阁。潋滟阁不愧是如今京城中最大的花楼,凤钰歌一进入其中,便被里面的气派模样好好惊了一惊。且不说潋滟阁中摆设皆是名贵之物,单单就说它的面积之大,凤钰歌都不得不为其咂舌。比起她的那十家正在崛起的小破店,凤钰歌简直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有木有。花楼果然是最挣钱的,她一定要开一家!俗话说的好,地方大,就是任性,潋滟阁便将这一任性表现的淋漓尽致。仅凭借着自己地方大这一优势,竟是在其大厅中间搭建了一个巨大的莲花形舞台,凤钰歌粗略估计,那舞台怕是一次可以容纳百十人同台表演。舞台周围的花边雕刻精细,可见造价不菲。记忆中,半月前的潋滟阁充其量就算是个地方比较大的‘三星级花楼’,虽说在京中也算不错,可定然没有这么气派,如今半个月未见,这潋滟阁竟是一下升了两个等级不止。凤钰歌觉得,此刻单用‘五星级花楼’的称号来称呼,都有些配不上它。看起来,这次接手潋滟阁的那个新主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大手笔!“大哥,这边。”凤临亦的声音自莲台那边传来,打断了凤钰歌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打量。只见凤临亦此刻已经与凤祁煜在莲台那边占据了不错的位置站着,与他们招手。“走吧,这个时间刚好赶上琴师弹奏,人是多了些,三弟可莫要介意。”潋滟阁中人多嘴杂,若是直称凤钰歌太子,被有人心人听到着实不妥,因此凤修杰便直接按在宫中的排行,唤其‘三弟’。凤钰歌对这些名头向来不在意,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点了点,随着凤修杰一同走向凤临亦他们。四皇子凤天逸就如同一个随行的普通人一般,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口,一直安安静静的跟在凤钰歌与凤修杰的身后,脸上不怒不喜,甚至有些呆滞。凤钰歌记得这四皇子凤天逸似乎是宫中妃嫔所生,其母妃也不怎么得宠,以至于他在皇宫的地位也不高,所以这么多年就他最为低调,在原主凤钰歌的记忆中,对他倒没有多少印象。“我们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赶上琴师开台表演。不过听说这琴师架子还挺大,脾气也怪的很,每月十五、二十两日登台,若是碰不到有缘人,便只在屏风后弹奏。今日二十号,上次十五号的登台演奏,琴师便因称没见到‘有缘人’,只在屏风后弹奏了一曲便退场。可惜小弟那天在这潋滟阁站了大半晌,最后连面也没有见到,今日也不知能瞧的上琴师真容不。”凤临亦在莲台上竖起一道巨大屏风之际,撇了撇嘴说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屏风后的剪影,似乎想要将屏风给盯出一个窟窿来。六弟原来已经来过了啊。”凤钰歌看着凤临亦那色咪咪盯着屏风后的模样,打趣道:“想必那琴师琴音一定不俗,若不然六弟怎会这般念念不忘,吃过一次闭门羹,今日又迫不及待的过来呢。”“三哥果然不愧是小弟的知己!”凤临亦被打趣以后,也不遮掩,反而大大咧咧承认道:“这琴师的琴技简直高超,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小弟听过一次之后,回去整整两日都忘不了那琴音,再听别人弹奏,总觉得少了几分灵气,根本听不进去。”“竟是这般厉害,那咱们今日可真是有耳福了。”凤钰歌闻言看向屏风上若隐若现的剪影,对那屏风后的身影更是期待。怪不得现在潋滟阁中人竟是越来越多,眼看就要人满为患,想必都是被这琴师上一次的弹奏吸引,慕名而来。“小弟只想一饱眼福。”凤临亦继续色咪咪的盯着屏风。屏风上剪影微动,凤临亦那到了嘴边的哈喇子,也晃晃悠悠的差点落下来。“整日沉浸风花雪月,真是庸俗。”凤祁煜看着凤临亦那模样,嫌弃的说着,对于凤临亦一直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模样十分瞧不起。像他这种人,怕是一辈子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早已经习惯了凤祁煜的看不起,凤临亦撇了撇嘴,头也没回的道:“二哥你不庸俗你倒是走啊,来这里做什么。”“我是来听琴的!”凤祁煜甩了凤临亦一个大白眼,黑着脸,转头不再看他。庸俗之人,多说无益!“二弟别气了,可莫要忘了咱们今日来的目的。”凤修杰就是属于和事佬一型的,见到两人又斗嘴,赶紧在中间安抚着两人。“大哥放心,小弟自有分寸。”凤祁煜闻言脸色确实有所缓和,看着屏风后的剪影,眼神隐晦不明。他们的目的……他们不是来听琴的啊?凤钰歌闻言微微挑眉,却也没有说破,心中对于凤祁煜与凤修杰的此番的目的倒是多了分好奇。“在下来迟,还望诸位公子恕罪。”温润的男声穿过人群的吵杂,传入凤钰歌耳中,身体本能一僵,随即转头看去。果然,是蓝瑾诺!看着这张在记忆中出现最多的面容,即便现在的凤钰歌对他无感,心也不自觉的砰砰直跳,仿佛里面装了只发情的兔子,让凤钰歌忍不住想将它掐死!能不能安分点!难道忘记那日你被抓起时,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了吗?!凤钰歌愤愤想着,对与身体这已经没有原身操控,却依旧残留的本能反应十分鄙视。虽然蓝瑾诺那日并没有来潋滟阁,所以杀人案似乎与他并没有关系,但是那日他在街上的看到自己被抓时露出的笑意实在让凤钰歌难以释怀。即便不是敌人,这男人也绝对不会是自己人!“无碍,来了便好。”二皇子看到蓝瑾诺过来,刚刚脸上的愤怒散去大半,随即拉着蓝瑾诺在一旁不知说些什么,看起来关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