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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菜一般的身子已经挨着墙壁,可凤钰歌还在不停靠近。突然好怀念以前的太子……“太子,奴才,奴才必须要跟着您一起,一起跑吗?”小祥子上气不接下气的与凤钰歌在御花园中奔跑着,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的小脸微肿,显然在此之前,一定是承受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惩罚。“当然,本太子可是想要与你一起强身健体,你可要跟紧本太子的步伐。”凤钰歌微喘着气,脚步不停的继续跑着,尽量不让自己的气息有所紊乱,这样也可以极大程度的减少多余的喘息。既然已经起来了,时间白白耗着也是浪费,所以趁机强身健体,锻炼锻炼这副弱身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小祥子……谁让他这么早叫醒自己,一个字,该!“等,等等奴才啊……”小祥子生无可恋的看着凤钰歌的背影,觉得自己每抬一步脚,就被多灌了一吨金,眼看要趴着前行。“你快着些,你那副豆芽菜身子,再不练练,改日刮大风,被吹跑了可怎么办。”凤钰歌调侃的说着,带着小祥子愣是将近千米的御花园绕着圈的跑了三圈,这才罢休。“走吧,我们回去。”凤钰歌跑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小祥子早上特意给她准备接见皇上时所穿的明黄色宫袍已经被她染湿了大半,身子也觉得轻快了不少。看时辰,现在才刚过辰时,距离巳时末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时间,洗个澡,换身衣服,时间绰绰有余。“终,终于可以回去了……”小祥子的声音似从千里之外传来,转头看去,便见数十米开外,一不明物体艰难的往自己身旁爬来。“呃……要不你在这里歇着,我去找人把你抬回东宫?”凤钰歌蹙着眉道,似乎也感觉到冷不丁的几千米匀速跑,可能对于小祥子这样从未接受过训练的豆芽菜来说有些太过于残暴,所以于心不忍。“那,那就劳烦太子了……”小祥子说罢,彻底瘫在了地上,刚刚还一点点龟速往前移动的物体终于彻底停下了移动,成了一瘫‘烂泥’。看着彻底瘫痪的小祥子,凤钰歌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居然把一个小老爷们儿给跑爬了,难道她真的就那么汉子吗?回东宫的路上,凤钰歌心系小祥子,所以一直左顾右盼的想要找到一个壮一点的宦官,让他帮着把自家已经瘫痪的豆芽菜给驮回去。然而找了大半条道儿,遇见的居然全是宫女,一个半物体都没有见到,可是把凤钰歌给愁坏了。算了,还是回去东宫以后叫宫里的人驮小祥子吧。想罢,凤钰歌也不再纠结路过的究竟是什么人,直接埋头一股脑的往东宫走。可有事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凑巧,凤钰歌想找小太监时找不到人,不想找时,却突然蹦出了一堆。看着左侧不远处宫门走入的一群宦官,凤钰歌眼睛亮了亮,只扫了一圈便已经在其中看中了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宦官。啧啧啧,这身材,这肌肉,用来驮小祥子正好!凤钰歌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走向拱门处,却哪知才刚走近,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宦的官便突然从拱门内冲了出来,与凤钰歌撞了个满怀,嘴里原先不停嘟囔着:“快些快些。”也因此戛然而止,变成了愤怒的呼痛声,“诶呦,撞死咱家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呵,这宦官脾气够大的啊。这一撞,差点没给自己撞地上,他倒开始大呼小叫,他以为他一身管事紫袍就能在宫中横着走了吗!凤钰歌稳住身子,蹙眉看着那一脸怒色的宦官,没好气的道:“撞了本太子,本太子还未说什么,你却开始骂人,是活腻歪了吗!”“太子?”闻言那宦官这才抬头,看着凤钰歌面露惊讶。刚刚只顾着揉自己被撞疼的肩膀,竟是没发现被自己撞的原来是太子,想到刚刚自己的话,闫管事立马腆着笑,道:“是老奴眼拙,不小心冲撞了太子,还望太子恕罪。”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凤钰歌还是看到了那闫管事眼中的不屑。挑了挑眉,想到刚刚闫管事撞人以后嚣张的模样,凤钰歌本就对着闫管事没什么好印象,如今便更是大打折扣。“哦?恕罪?那倒是可以,不过你毕竟撞了本太子,若是一个恕罪就能解决,岂不是显得本太子很没有地位?”凤钰歌淡淡说着,看着那闫管事面露不耐烦,心里更是不爽。东宫的人昨日让她杀鸡儆猴,学的倒是乖巧的不少,这东宫之外的人,看来还是没有收到教训呐!“那太子想要如何?”闫管事握着拳头,努力好脾气的说着。“诺,把那个小太监借我,我便恕了你的罪。”凤钰歌指了指自己先前看中的太监,语气不容质疑。“这批宦官是要去太后那里办事的,太子若是借去,怕是不妥吧。”闫管事明显不太想借人,听了凤钰歌的要求,直接搬出了太后出来。“你这里这么多宦官,本太子只借一个罢了,耽误不了什么吧。”凤钰歌挑眉,看着那二十几号太监,怎么瞧也不觉得如果让自己带走一个会有什么影响。“太子,这可是太后院中要的人啊!”搬出太后以后,闫管事似乎从中找到了优越感,与凤钰歌说话时更是嚣张,完全不顾及他是一个太子。这老宦官,真仗着自己是个管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凤钰歌闻言斜瞥一眼闫管事,冷哼道:“是吗,那便让他们去吧,你跟我过来。”“老奴……”闫管事闻言一怔,反应过来以后赶忙想要推脱,却被凤钰歌打断:“他们是太后要的人,他们也没有撞本太子,所以他们可以离开,本太子没意见,但是你撞了本太子,不做任何表示就离开,管事觉得这样妥当吗?”“自,自然是不妥当的。”闫管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看着凤钰歌那副不饶人的模样,实在没想到她居然这般难缠。自己都搬出了太后,她还是不依不饶,这太子进了回天牢,莫非胆子也给撑大了?“那便走吧。”说着,凤钰歌不由分说转身就走,身上自带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让闫管事想反驳,却又不得不谨遵命令。虽然他瞧不起凤钰歌这个软弱太子,可不管怎么说,凤钰歌毕竟是太子,自己这个管事即便再受太后宠爱,也不能在明面上与之作对。想了想,闫管事握拳扬声道:“太子,要不就让小桂子跟你一起过去吧。”凤钰歌闻言顿住脚步,转头看了看闫管事指着的那个小桂子,发现那人正是自己刚刚选中的太监。挑了挑眉,凤钰歌淡笑道:“这人不是太后要的人吗?本太子可不想与太后抢人,所以就不用了,管事还是赶紧跟着本太子过来吧,本太子待会儿还要接见皇上呢。”皇上?闫管事闻言瞳孔张了张,到嘴边的推脱之词愣是被他又咽了回去,“那太子稍等,老奴交代完便去。”说着,闫管事拿出派头,对着身后众宦官交代了一番,直到那些宦官整齐的离开,这才回首道:“太子,咱们走吧。”带着闫管事一路走向御花园,凤钰歌期间一言不发,甚是严肃,明黄色的宫袍虽然微湿,不过却并不妨碍凤钰歌的气场十足,倒是闫管事心中一片忐忑,不知道凤钰歌到底要让自己做些什么。直到再度见到那瘫成烂泥的小祥子,凤钰歌的脸色才微微有所缓和,指了指小祥子对闫管事道:“诺,小祥子有些累了,你将他背回去吧。”“背,背回去?”闫管事闻言不由呼出了声,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凤钰歌,仿佛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本太子说话,你听不懂?”凤钰歌扬眉,威胁意味明显。这老家伙,刚刚自己问他要个壮一点的他不给,还跟自己叫板,那现在就别与自己说那些有的没的,自己也不会听。自己作,怪谁?终于,在凤钰歌的坚持下,闫管事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艰难的将地上如若无骨的小祥子拖了起来,架在肩膀上,咬着牙,步履蹒跚的一点点往东宫走去。路过那日凤钰歌落水的太液湖时,凤钰歌总觉得似乎有一双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敏锐的寻到了视线来源,却撞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眸。对此凤钰歌赶忙移开视线,并不与那眸子对视,只疑惑的打量着眸子的主人。那是一个身着锦袍的翩翩公子,此刻正站在太液湖的对面,身姿笔直,面色柔和的望向自己这边。看着他腰间挂着的剔透玉佩,以及发冠上的白玉玉石,凤钰歌便知晓他的身份一定不凡。只是他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瞧?那眼神中的炙热,让凤钰歌心里有些发毛。自己似乎并不认识他吧……男子一直盯着凤钰歌,一直到凤钰歌转弯后,这才脱离了男子的视线。不知为何,她在刚刚那肆无忌惮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男子眸中,看到了诸多她所看不懂的情绪。有兴奋,有期盼,还有很多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