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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岩,你发什么疯呢?!”潋滟阁妈妈终于是反映了过来,用她那尖细的嗓音指着刘岩质问着。“肃静!”林大人一拍惊堂木,勒令刘氏住口,随后看向厅中刘岩,道:“说说吧,案发当日,你都看到了什么。”“回大人的话,前几日金大人遇刺身亡之前,小的就见太子离开了潋滟阁,之后大概半个时辰以后,阁中才传出金大人背刺杀的消息,那时小的还上去凑了个热闹,被妈妈唤去检查金大人尸体,当时小的摸了,金大人的尸体还是热的,根据时间来说,金大人根本不可能是太子杀的。”刘岩说的一脸笃定,他的证词让潋滟阁妈妈满满的诧异。不可置信的指着刘岩,妈妈的手指头抖啊抖的道:“刘岩,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金大人被刺的时候,妈妈我亲自看到太子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半个时辰前就离开!”刘岩被潋滟阁妈妈吼的身子颤了一颤,咬了咬牙,‘咚咚咚’冲着林大人磕了几个响头,道:“小的是亲眼所见,还望大人明察。”“你!”看着潋滟阁妈妈气极挥手准备打人的动作,凤钰歌起身握主她的手腕,冷声道:“公堂之上,妈妈休要放肆!”“你,你你你……”潋滟阁妈妈手腕被捏的生疼,你你你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什么,手腕亦是挣脱不开,索性转头看着林大人,大喊道:“大人,刘岩才是被买通的啊!最近街头巷尾都在传皇家想要包庇太子,他一定是被宫中人买通的!”潋滟阁妈妈的话让凤钰歌一阵吃惊。她着实没想到这女人竟是敢在公堂上公然说皇家的坏话。“砰!”头顶一声震天响的惊堂木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林大人微怒的声音,“大胆,刘氏你这是公然叫嚣皇室吗?!”“奴,奴家不敢。”那声惊堂木惊的刘氏腿一软,气势也怂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求饶。“现在既然有两种不同的证词出现,无法证明究竟是谁在说谎,太子因此证人,被证明有极大的可能是被冤枉的,所以暂时不用再回去天牢,直接带回东宫,在案子彻底调查清楚之前,不得踏出东宫。”林大人说完,又一个惊堂木拍响,算是为今日的审理画上了句点。潋滟阁妈妈似乎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判决,在林大人宣布完判决以后,猛地从地上冲了起来,一脚踢在刘岩身上怒吼道:“刘岩!妈妈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反驳我的证词,你知道金大人的死给我们潋滟阁的名声造成了多大的危害吗,你为何要这样!”刘岩被潋滟阁妈妈愤怒一脚,踢的直接躺倒在了凤钰歌的脚前,挡住了凤钰歌准备离去的路,迫使凤钰歌不得不蹙眉停下脚步,看向一旁愤怒不已的潋滟阁妈妈。她是该说这潋滟阁妈妈演的太像了吗?分明自己那日就没有杀金大人,更不可能从金大人的房间中跑出来,一直到现在她现在还是这么笃定的说着见到了自己,这演员也太入戏了吧。地上的刘岩咬着牙,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此刻已经炸毛了似的妈妈,握了握拳头,什么也没说,继续跪在厅中,毫无情绪。“那本太子就先走了。”凤钰歌说罢,绕过刘岩继续往公堂外走去。她本就没有杀人,这件事想要查,那就继续查下去吧,反正只要不让她住天牢,一切就都好说。“大人,奴……奴家没有说谎啊……”潋滟阁妈妈见状一急,似乎想要阻止,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似乎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咙似的,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以后,便听扑通一声重物落地声响起,此后再无响动。凤钰歌惊愕回头,发现那原本对她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潋滟阁妈妈此刻竟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公堂之上。她的表情略微狰狞,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却已经没有任何神采,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快去看看她这是怎么了!”公案后的林大人见状微怔,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忙令衙役前去探查。衙役得了命令,急匆匆上前一探究竟。当探完潋滟阁妈妈的鼻息以后,衙役的手明显一颤,随即触电般的收了回来,颤颤巍巍看向堂上的林大人与君晏尘,语气有些发怵,“大人……她,她死了……”“死了?!”林大人声音陡然一高,完全是不可置信,看向死不瞑目的潋滟阁妈妈,心中微堵。这本来就一团乱麻的案子还没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现在原告却是突然死在了公堂之上,这下子,这场轰动京城的‘太子杀人案’怕是再也理不清了!“妈妈这是怎么了?你们说,你们对妈妈做了什么?!”也是这时,厅外突然冲进来四五个气势汹汹的壮汉,他们手臂肌肉紧绷,似乎刚干过架一般,有种大闹公堂的架势。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一群凑热闹似的布衣百姓,在壮汉的带头下,一个个抻着头想要看清楚堂中的情况,满脸兴奋。几个企图拦截他们的衙役此刻早已经是鼻青脸肿,瘸着腿还在追着他们,却被为首壮汉一拳头就给撂倒在地,倒地不起。“大胆!竟是擅闯公堂!还打伤衙役!你们是想尝尝天牢的滋味吗?!”看着自己的衙役就这么被撂倒,本就因为壮汉擅闯公堂而愤怒的林大人彻底怒了,惊堂木拍的如同炸雷一般,怒吼着。只是那些壮汉却完全不畏惧林大人的愤怒,径直走向地上死不瞑目的潋滟阁妈妈。“妈妈,妈妈死了……大哥,妈妈她死了……”其中一个壮汉查看完潋滟阁妈妈的情况,一脸悲戚的对为首壮汉说着。“入狱前,还请林大人解释一下我潋滟阁妈妈到底是怎么会惨死公堂!”为首壮汉抬首看着公案后的林大人,声音中满是愤怒。“这……”林大人语气微微犹豫。壮汉见状冷笑一声,突然转身,看向公堂门口越围越多,只凑热闹却不敢进入公堂的百姓们,悲戚道:“都说皇家包庇太子,我潋滟阁妈妈这个唯一的证人竟是被当堂害死,乡亲们,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皇家在背地里干的事情啊!怪不得不让我们进入公堂,原来是想下此毒手!我们还是来晚了啊!”说罢,几个壮汉围着潋滟阁妈妈的尸体,竟是开始哭天呛地,说什么都是他们来晚了,让妈妈遭此毒手。肃静的公堂顿时变成了哭丧现场。“皇家可不能这么包庇太子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凭什么太子杀了人,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林大人可要公正断案,现在死了两个人了,若是不能还他们一个公道,那可真是死不瞑目呐!”“林大人你可是我们的父母官,断不能包庇真凶啊!”“……”百姓们也因为这些壮汉的情绪,开始在公堂门口吵吵嚷嚷,对公堂内之事指指点点,更有甚者竟是指着凤钰歌的脑门,大骂她该死。“砰砰砰——”看着场面越来越混乱,林大人头上冷汗直流,手中的惊堂木猛地在公案上拍了几下,震的公案都微微颤动。然而这惊堂木的声音纵然用力刺耳,却在那些躁动不安,此刻正在兴头上的百姓们耳中经不起任何波澜。谈论声,咒骂声,叫屈声,哭丧声一时间充斥整个公堂,让原本肃静严肃的公堂,顷刻之间变成了闹市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这还是林大人第一回在审案时,遇到这样不服管教,控制不住的场面,急的他只能在公案后,继续一个劲的敲击着惊堂木,但手都快被震废了,也没有任何效果。果然只要掺和上皇家的事情,就都是麻烦,怪不得张大人,赵大人他们都对这件案子避之不及,自己也是倒霉呐……“轰——”公堂门口的石狮子突然炸裂,声音直震人心,刚刚吵如闹市的公堂顷刻间安静下来。众人惊魂未定的看向那炸裂的石狮子,听着四散的石块落地声,皆站在原地再不敢有所动作。他们刚刚竟是一激动,只想着凑热闹,忘记了君晏尘还在公堂之上。头上的汗珠如同瀑布般涌出,若是可以,怕是在场的百姓此刻都想赶紧逃离大堂,逃离君晏尘的气场压迫范围。凤钰歌看着门口砰然碎裂的石狮子,又转头看了看堂上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还在自己看他时,转眸与自己对视的君晏尘,吞了吞口水。这斯的武功果然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自己这小身板,那日能平安离开,也是个奇迹。不过……凤钰歌抽回自己的视线,扫视了一圈公堂,在那些突然冲进来的围观百姓以及壮汉身上都稍作停留,最后视线定格在了被壮汉围绕着的潋滟阁妈妈尸体上,眉头不自觉蹙了起来。一切似乎都是因为潋滟阁妈妈突然在公堂暴毙而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这些突然冲进来的百姓也出现的过于巧合。究竟是谁想要借着这件事,对自己猛下死招?前身那个草包太子,到底挡了谁的路?!“王爷,是我们冲动,擅闯了公堂,可是我们潋滟阁妈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堂上,王爷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公道,实在是难安民心呐。”壮汉也是惧怕君晏尘的,因此在君晏尘震慑住他们以后,他们的语气也变的极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