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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穿越本就耗费精气神,凤钰歌又从醒来之后就没有消停过,又是被‘踢皮球’又是被壮汉追的,被架着去官府的时候,凤钰歌竟是眼皮一塌,陷入了沉睡。等到凤钰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床的草垛上。四周阴暗潮湿的很,扑鼻的都是干草发霉发酵的气息,着实是不怎么好闻。“这天牢的环境还真是有待改善,太破了!”凤钰歌挣扎着从草垛上爬了起来,看着那不远处的铁栏杆,便知道自己已经被抓到了天牢中。谁都别跟她抢,史上最倒霉太子,非她莫属!她还真是不知道太子也能被无端抓入天牢的?而且要抓也成,能不能给她换个好点的天牢?最起码她能穿越到太子身上不容易,给她一点太子应该享受的待遇成不成?“哼,你这毛头小子,能一个人被关一个牢中,已经够好的了,还抱怨个什么劲,真是没见过世面!”隔壁一个头发脏的都快成了鸡窝头的不羁大叔听到凤钰歌的话,不悦冷哼一声,随后质问道:“说,你是不是哪个牢头的亲戚?”“牢头的亲戚?小爷我是皇上的亲戚你信不信!”凤钰歌一个白眼扔了过去,随后再度为牢中的环境叹了口气。就这破地方,牢头的亲戚怕是都会觉得破吧。“哈哈哈,小小年纪,你这吹牛皮的劲倒是不小。”不羁大叔似乎对凤钰歌这小暴脾气很是看中,大笑着挪了挪身子,更靠近了些凤钰歌牢房的铁栅栏以后,朝着凤钰歌勾了勾手指头,一脸兴味的道:“来来来,给大叔我说说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让大叔乐呵乐呵。”说实话,那不羁大叔的嗓门真不小,他的声音在本就安静的牢中显得极为洪亮,因此将那边两个与他一个牢笼中的其他囚徒们也吸引了过来。三个人很快就凑成了一堆,在隔壁的牢房中隔着铁栅栏看向凤钰歌,似乎是在等待着凤钰歌可以一起过来,与他们凑成一桌麻将,八卦八卦自己的悲惨遭遇。看着那隔壁大牢中三双看着自己,满是渴望的大眼睛,凤钰歌想了想,觉得底层群众着实也不容易,自己这么善良,来这里转悠一圈,能给他们三缺一的愁苦生活解解闷,似乎也是功德一件。想罢,凤钰歌颠颠的跑了过去,与三人隔着铁栏杆坐在了一起。将话前,凤钰歌先是长叹一口气作为铺垫,随后一脸悲伤的道:“我是因为杀人的罪名,所以被抓进来的。”“哈哈哈哈哈——”凤钰歌话音刚落,便听三声三重奏一般的笑声自对面接连响起。一脸黑线的看着那边的几个抠脚大汉笑的歪七倒八,无法自拔的模样,凤钰歌十分大气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白眼。话说自己这话说的已经很深沉了好吧,不说可以听哭那几个抠脚大汉,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们笑吧!你这小子口气果真不小,老闫,他可是比你还能吹牛皮,你的牛皮大王称号就要被他抢走了。”一个抠脚大汉终于是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拍着不羁大叔的肩膀说着。“嘿,你们这是不信啊,我真是因为杀人被抓进来的!”看着那三人都是不相信的模样,凤钰歌那小暴脾气立刻就不服了。虽然她确实不记得自己杀人了,可是她也确实是因为杀人罪明被抓进来的,哪里吹牛皮了!对面牢中的抠脚大汉瞧着凤钰歌炸毛的模样,收了收表情,清着嗓子道:“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杀谁了啊?”“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不记得了,你摸摸我后脑勺这大包,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凤钰歌嘟嘴说着,抻着脑袋把自己后脑勺那还未消肿的大包凑了过去。等到三只脏手都摸过那大包以后,凤钰歌这才收回脑袋,重新坐了下来,耸了耸肩,道:“可是他们都说我杀人了,这不,就把我抓进来了。”“小子,你这很有可能是被诬陷了啊!”摸完凤钰歌脑袋后的大包以后,几个抠脚大汉无不同情的看着凤钰歌,一本正经的给凤钰歌分析着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凤钰歌闻言一脸的见了知音一般,不住的点着头表示赞同,与他们一起同情着自己的遭遇,以至于后来,凤钰歌还与这几个因无聊而凑在一起的囚徒们隔着铁栅栏分析了种种可能‘被陷害’的情况,最终众人决定……还是先吃饭!毕竟吃饱了,他们才有心情继续聊天不是。反正这天牢之中,不管是什么罪名,只要你进来,便不会有再出去的一天,所以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用于聊天,并不急于一时。天牢的伙食与凤钰歌所见的环境一般,简直差到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扒拉几口满是馊味的米饭,凤钰歌终于是没忍住将米饭往地上一扔,起身躺在了发霉的草垛上,叹着气,思考人生。“喂,小子,看你挺挺娇生惯养的,但是这天牢中,被关进来的人就没有被放出去过,所以你还是多少吃些,总比饿死了强,慢慢就习惯了。”看着凤钰歌放在哪的大半碗米饭,不羁大叔好心劝慰道。凤钰歌又看了眼被自己扔在一旁米饭,一脸的嫌弃,随后果断扭过头,看向了另一边的不羁大叔,好奇道:“大叔,你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为什么?”大叔闻言一怔,挠了挠头,眉头慢慢蹙起,眼看就要将脸蹙成十八个褶的大包子时,大叔这才终于叹息放弃,道:“时间太久,记不清了,似乎是因为两文钱?还是三文钱来着?罢了罢了不提也罢,反正都过去了。”“两三文钱……”凤钰歌小声嘟囔着,一滴冷汗从额上划过。因为两三文钱被关天牢多年,这大叔确实是比自己惨多了。按照大叔的说法,凤钰歌的待遇确实是不错的,最起码她不仅一个人一间牢房,她的牢房墙头三分之一处还有一个天窗,透气的同时,勉强可以看的到外面的天色。此时淡淡的月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照亮了凤钰歌的‘床’头。俨然现在外面已经是深夜了。凤钰歌头上的包似乎在慢慢消肿,后脑勺现在胀疼胀疼的,疼得凤钰歌根本没法入睡。记忆随着大包的消肿一点点变得清晰,凤钰歌也算是终于了解到了这草包太子的一些事情。只是这太子着实是草包,智商低也就算了,情商也低的离谱,身为太子从小被宫中人欺负,窝囊的让凤钰歌光感受记忆都觉得气愤。等等!忽然一幕记忆划过,凤钰歌的心猛地一惊,努力将那记忆倒回,细细回味了半晌,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第二日,凤钰歌还未睡醒,就被几个狱卒不由分说架着胳膊拖出了天牢。感受着外面刺眼的阳光,凤钰歌整张小脸都要蹙在了一起。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只不满的嘟囔道:“这是要去哪?不能等本太子睡醒以后再去吗!”昨夜因为脑袋上的大包慢慢消肿,之前所没有继承完全的记忆在昨夜也想起了个七七八八,一时没留神,反应过来再看窗外天色,就看到天边已经泛起了白肚。因此即使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但凤钰歌却还是觉得自己才刚睡下,就被狱卒强行带出来。她现在满脑袋只有一个感觉——困!她现在脑中只残留了一个想法——睡觉!于是就在昏昏沉沉的打瞌睡中,凤钰歌被两个狱卒一颠一颠的架到了官府大堂。“哐哐哐哐哐——”“威——武——”在震天响的敲棍子声以及面无表情的喊唱声中,凤钰歌终于是成功被这声音艰难的从睡梦中拉了回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凤钰歌不满看着两侧依旧坚持不懈敲棍子的衙役们,一脸怨念。刚刚梦中一美男差点就吻上她了!就差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然后自己被他们给吵醒了。啊啊啊啊啊,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呐!真是群不长眼的!一一白了眼那些扰人清梦的衙役,凤钰歌攥了攥拳头,听着他们依旧坚持不懈的敲棍子声,终于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脾气了。不过这群衙役还真是比闹钟还洗脑,还要更坚持不懈,吵的自己瞌睡虫都离家出走了。其实他们可以趁着审案之余,抽空出去兼职个‘叫人起床’的差事,没准还能赚个外快什么的。毕竟古代没有闹钟,到时候生意做大了,可比在衙役敲棍子要来的赚钱。恩,不错,是个有发展前景的工作!凤钰歌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是一个能够在古代发大财的好机会。既然梦中的美男已经随风远去,那她就只能化悲愤为力量,用金钱来弥补她心中的空缺了。恩,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