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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农家小福星 > (一百七十八)一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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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余玉拿出的一个小瓶子,他只消打开闻上一闻,再挑了一丁点儿用手指捻了捻,心里就知道这药膏子是正品没错了。

余金花几个也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他可不好叫人大姑娘在他面前擦脸洗脸的,余玉是个半大的孩子不注意这些,他一个大男人总是要记得规矩的。

所以齐五并不没有要人来试用,只问道:“余公子手中有多少存货?大约可供多久?可有方子?”

余玉心中冷笑,觉得齐五贪心,这就藏不住狐狸尾巴了,但面上不显,只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说道:“唉,说来这些都是我妹妹弄的,她不过一个小孩子,学了几个字就开始陶腾这些,所以家里并没有人注意,直到白家来人说要买我妹妹做出来的药膏子,我们才知道这东西值钱。可现在他们拿了方子了,我妹妹病成这样,却不见人来搭理,可见人心凉薄啊!”

这话说得齐五只觉得心中舒坦,当即眉开眼笑,只等余玉接着说重点。

余玉也不啰嗦,见齐五满意,于是接着说:“这药我家里没有多少了,只有我妹妹从前熬制的三十小瓶了,您也知道,这药贵,就这么一小瓶,杏林阁那就是卖十两银子的,您对我妹妹有恩,这三十瓶药我就替妹妹做主送给您了!权当答谢您的大恩大德了!药方子却是没有了,您也知道,杏林阁霸道,分明是我妹妹琢磨出来的方子,却被他们拿去改了,只给了几十两银子打发了我妹妹。我们家要依靠他们做生意,所以并不敢声张……”

齐五听余玉这么说,似乎很是理解余玉的难处,当即义愤填膺的说:“白家欺人太甚!你放心!余公子,我齐家定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这三十瓶药我就先收下了,我们确实缺这些,若是令妹夜间醒来,一定记得问她药方子是什么,最好抄录下来!有了这药方子,斗垮白家便易如反掌了!”

之后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齐五见今日这感情联络得差不多了,余家也顺利上钩了,看了看手里的装了三十瓶药膏子的小盒子,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第二日回春馆就开始挂牌宣传说有玉颜膏卖,不是驻颜膏,是玉颜膏,说是比驻颜膏还要好的药膏子。

一小瓶更是比驻颜膏还贵,得十二两才能买到。且还限量,一个人只能限购两瓶,一天总共只卖十瓶,先到先得。

这个消息一出,杏林阁的驻颜膏果然没有那么好卖了,罗钧在外头打探消息,回来与余鱼说杏林阁的那些小药童都站在门口不屑的看着回春馆内进进出出的人,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一副气极了但是又没办法的样子。

余鱼却是冷笑一声,心笑齐五真是个经商的好料子,做大夫倒是屈才了。

回春馆才挂牌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这么多人来抢?不过是请了些人在那里装样子罢了。

好些人还是齐五通过罗铭去找来的呢!

罗家一家子再清楚不过了。

越是这样,罗铭几个于是看清了齐五这个人的德行,于是羞于面对余鱼。

尤其是罗钦,就恨不得鞍前马后,只求余鱼正眼看看他了。

说来罗钦对余银花也是十分死心塌地的,余银花只不过说了一句余鱼什么时候原谅他,她就什么时候原谅他,这罗钦便日日到余鱼面前来听差遣。

余鱼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每天这么多事儿,所以并不搭理罗钦,反而觉得罗钦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吵扰了她清修,多部分时候罗钦一来,余鱼不是向二姐告状,说罗钦又吵她了,要不就干脆叫小白将罗钦赶走。

总之,罗钦在看向余银花的冷脸时,总是会跑到余鱼门前来‘拜佛’。

余鱼故意叫罗铭去帮齐五“分忧”,这请人做戏的事儿,齐五便交给了罗铭管了一半儿,齐五出手也很是大方,罗铭不过请人而已,他直接给了一百两,一百两,别说请二三十个人来做戏,就是请一百个,那也请得到的,每个人还能精心装扮一番呢!

罗铭拿着银子回来,便与余玉说:“这齐家可真是黑心啊,以往还不知道这样做戏做了多少次,骗了多少人呢!他今日与我说这事儿,我本是十分震惊的,但他却风轻云淡的说,外头做生意的,现在都会有些手段,这都不算什么。可我记得杏林阁的驻颜膏,当初就是有了贡品的名头,也不是一两天就做大的,而是慢慢做起来,在县城有了名声的!我真是眼瞎!竟会觉得这齐五爷是个好人!”

余玉没有安慰他,只将今日罗铭拿回来的银子和手信当证据收了起来,然后安排了罗铭第二天的任务。

这几天回春馆一直在炒“玉颜膏”的名头,直到五月十三这天,齐五终于卖出了十瓶药膏子,才再次登门。

余玉已经回到严先生身边读书伺候去了,只每日晚上会到罗家来看一看情况。

所以齐五来时,是余根生接待的。

余根生一副无心谈事,是担忧女儿命不久矣的伤心模样,齐五虽然不太高兴余根生竟不应和,但却不敢做得太过。毕竟他手里就三十瓶药膏子,卖完了就没了,还得早些从余根生手里套出药方子才是正事儿。

为了药方子,齐五还‘屈尊’来见了‘病危’的余鱼一面,见余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他最终还是没心情来与一个短命鬼套话,只匆匆看过,就做出一副见不得那样伤心场面的样子跑了。

五月十四这日,县令夫人王夫人还有县尉家的大小姐说是用了回春馆的玉颜膏病了,吓得不敢出门。

同日又有一民妇状告回春馆卖假药害死了她的女儿,之后白家也递了状纸,状告回春馆偷盗杏林阁的废弃药材,使得杏林阁声名受损,还辱没贡品之类罪责,齐五初时不怕,等到白少东家白显诚将黑塔压了出来,还将罗铭几个带到公堂作证,他才心知上当。

最后,余根生也状告齐五买凶杀人,买凶的凶自然是黑塔,而杀的自然是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