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古言 > 农家小福星 > (一百五十八)外白内黑的白若千 一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一百五十八)外白内黑的白若千 一

可才说完,白若千的举动就叫余鱼没法淡定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眼余鱼后,突然弯下腰来,将自己降到与余鱼一样的高度,满眼笑意的对余鱼说:“现下我与妹妹一般高了,妹妹应该正眼看一看我了!”

咋的?长得高了不起?弯成这样和我一般高,你很骄傲吗?你很自豪吗?余鱼心里被白若千这个样子气到了,她觉得白若千这就是在羞辱她个子矮。

余鱼一把推开白若千,“你长得高了不起啊!”

白若千被推了一把,丝毫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我看你就是生气了,你说说看,我又哪里惹着你了?是为了之前驻颜膏的事儿?还是别的什么事儿?你总要与我说一说,我才好改不是吗?”

不说驻颜膏的事情还好,说起来余鱼就更不高兴了。

干脆笑也不想笑,直接围着灯楼快步走动,不想搭理白若千。

白若千见余鱼这样,立马追了上来,“小鱼儿,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与你解释一下的。那驻颜膏的事儿,并非我说出去的,是身边人嘴不严实禀给了四叔,我四叔呢,你也知道,知道那么好的药,能不缠着你要买吗?不过这事儿说到底我也有一半的错,终究是我御下不严,才会叫你多出许多烦恼的。

可照我说,这驻颜膏交给我四叔卖,总比咱们自己卖,还是好很多的。我那铺子你今日也去看了,虽说什么都有,但会到我铺子里买胭脂水粉金银首饰的女子并不多,胭脂水粉城里的七香楼的更多更全,这七香楼在胭脂水粉这一块儿,整个大庆也无人能出其右,咱们自然比不上的。还有金银首饰城里有宝华楼,那也是整个大庆金银首饰的头名,所以这两块儿咱们都没法快速的打出名头。

若是将驻颜膏放到杏林阁便不一样了,杏林阁不说是医馆中最厉害的,那也是在整个大庆排的上号的,将驻颜膏作为半药半胭脂水粉定价,放在杏林阁卖,定是比咱们自己折腾好很多的!”

道理余鱼都懂,可是她是想要驻颜膏快速的换成银子吗?她不是,她是为了悄悄的攒钱!攒私房钱!

虽说家里并不阻止她花用,余根生与哥哥姐姐们也都觉得家里的钱该是她的,以后还是她的,可这拿进家里去的钱,就是给家里用的,再说了,这万一以后遇到什么天材地宝值得花大价钱买的,她要买,从家里拿钱,那还不得接受盘问?

有些东西,不好叫太多人知道的!

比如她快要炼制完成的子母青竹剑,比如小白的空间。

余家的亲人们自然是值得信任的,可是可以信任是一回事儿,有些东西,他们是凡人,他理解不了,你除了瞒着,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要跟他们说自己是一个被魔修打死的魂魄转世的吗?要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上辈子的记忆吗?要说上辈子的事情给他们听吗?

若真是叫他们听见这些,搞不好真会将自己当成妖精烧死了。

余鱼不理白若千,接着围着灯楼转,白若千也是好耐性,见余鱼不说话,他沉吟了一下之后,继续跟余鱼道歉,反正将平素可能造成误会惹到余鱼的地方全部都拎出来道了歉,顺便解释了一番。

但解释完,余鱼都围着灯楼转了两圈了,还是丝毫没有想要答话的样子。

白若千拽住余鱼披风上的帽子,拉住还要往前走的余鱼,随后一手捞起余鱼往河边安静的地方走去。

余鱼哪里肯要白若千拎小鸡仔似的拎着走,便挣扎起来,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拿着花灯的妇人,那妇人见余鱼踢到她,本要发脾气,但抬头一看见白若千那张带着歉意的脸说“这位大姐对不住,小妹实在顽皮了些,您没事儿吧?”后,她便满脸堆笑的说:“没事儿没事儿,哎呀,小郎君真是个好兄长啊,哎哟,现在这些小姑娘啊,脾气都是一样大呢!无妨无妨……”

白若千再次道歉,那妇人笑着走开之后,他才将被他钳制住余鱼的带到河边放开。

余鱼十分不爽,便更是没有好脸色了。

白若千十分执着的将手中的手炉塞到余鱼的怀里,等余鱼拿稳了手炉才开始说:“我一直觉得小鱼儿妹妹是个十分通情理的人,我已经解释过了驻颜膏的事情,可你却还是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想必真正叫你生气的,就不是这个事儿了,或者不止这个事儿。”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围着余鱼踱着步子,走了三四步,他突然停住,盯着余鱼说:“我觉得能叫妹妹这样生气的,除了赚钱,无非就是我祖母了。是不是我祖母上回说的那个命格的事儿?”

余鱼见他这都能猜到,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种怪异的感觉。

白若千与余玉都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但与余玉不同,虽说余玉好多时候,好多事情也看透了,但或许是亲哥的缘故,出于对妹妹的爱护与信任,很多事情余玉从不会深究,更多的时候,会将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孩子看。

而白若千却不,虽然他嘴上喊着妹妹,但是很多时候,他的眼神里都是深深的探究,打第一次这个人到余家来,那种尖锐的探究的眼神,就没消失过。

此刻,白若千的眼神倒是没有多少探究,但是却多了另一种东西,那眼神十分自信,就好似已经将一切都看透了般的自信自得。

“我想小鱼儿你还是误会了,我们家早就知道你去年正月初一去正丰观求过签的事儿了,但我家里从没想过向上头邀过这种功。不然当初圣上刚下令的时候,我家里就该来与你家说这个事儿了。”白若千嘴角还是噙着笑。

这个笑,叫余鱼看得十分恼火。

有啥好笑的?若你家里没有这个邀功的意思,白老夫人怎么会那样大张旗鼓的邀请那么多人吃茶,又说了那些话?

不等余鱼说话,白若千自顾解释着,“我父亲与祖父还有叔叔们都没有这个心思,所以这个事儿,我父亲在京里早就知道了,可他并未传信说起这个,只去年刘老大人辞官归乡,这个消息是从刘家传出来的。我祖母不过是被人当了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