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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农家小福星 > (一百零六)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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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先生对余鱼十分满意,因为余鱼少上了十几天的课,还特意改了课程内容,说是给大家复习一下,余鱼心知这旧事在照顾自己缺课。

余鱼领了齐先生的好意,认真的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做好笔记,这一日的时间就这么过完了。

待把缺的课都自己补上后,余鱼便开始在空闲时间琢磨驻颜膏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齐先生的课时,白梧、白榆几个都在苦记药草特性作用,余鱼坐在角落琢磨自己的药瓶子。

齐先生不是个多事的,见余鱼自己倒腾,也不过问,与往常一般,上完课便坐在一边,随几个弟子怎么学。

可余鱼已经将带来的十副药材用去了六份,还没研制出符合她心意的驻颜膏来。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在白家读书的十天就过去了一半儿了。

这日,余鱼又在齐先生的课上琢磨驻颜膏的事儿,却见白若千急匆匆的赶来,喊了齐先生说是有事儿。

齐先生也不问什么事儿,只与白若晨白梧几个交代自学后就跟着走了。

倒是白若千见余鱼也在,便对坐在角落的余鱼说:“小鱼儿妹妹也在啊!那妹妹也一同来看看吧!这事儿说不定你比我们还懂一些呢!”

见白若千喊余鱼,白梧白榆白若辰三个都十分惊讶,齐齐望向余鱼。

余鱼一愣,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收进怀里,答应一声“好的”就跟着出去了。

白若千走得很快,齐先生虽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但也步子迈得很大。看样子他们都知道是什么事情,而且还挺急的。

余鱼小短腿自然跟不上白若千那双长腿,只好飞快的捣腾两条腿,不使自己落后太多。

三人从几得楼出去,转了个弯走过一条回廊,到东跨院一个叫易安院的小院里才停下脚步。

进去一看,只见白少东家带着几个大夫灰头土脸的站在院子里,小院正屋正在冒烟,一股子烧焦味儿。

白少东家一见白若千与齐先生来,立马迎过来,对齐先生说:“齐叔来了,你来看看,我按着方子,却总也熬不成膏,不是稀了就是稠了,今日干脆就是烧干了,若不是安叔发现及时,这易安院都得烧了。”

齐先生听白少东家这么说,也没有更多的话,只径直往屋里去看。

高大的齐先生一走看,白少东家才看见坠在后头的余鱼。

白少东家见到余鱼,赶紧对余鱼说:“哎呀!余鱼小侄女儿来了啊!快快快,快帮我去看看,我是哪里做得不对,怎么做出来的药膏与你家买来的不一样呢?”

说着就拉着余鱼也往屋里去,边走边念叨他在熬药膏时出现的问题,念叨完问题,又心疼了一番这些原材料。不过念叨归念叨,白少东家没怀疑过药方的真假,余鱼对这点还是十分满意的。

白家对自家信任,那对信任自己的朋友,余鱼也不会吝啬。

这退烧药的原料没有便宜货,都是一些灵植。余鱼对灵植很了解,对凡物反而知之甚少。所以那会儿也不会用普通草药来炼药。

这会儿见着白少东家那一锅黑乎乎的烧焦物,心里好一阵可惜。

虽然从这一锅失败品中,余鱼大约知道白少东家得来的原料虽没有她在呆鹰岭种的那么好,但质量也算不错了,起码这在这个世界也算是十分难得的了。一下子浪费这么多,可真是败家啊!

余鱼看了一下熬药的锅是什么材质,随后扫了一眼了炉子的火眼大小,最后才学着齐先生的样子,从一锅黑乎乎的东西里,用手指头沾了一些,闻了闻仔细看了看。

当然,齐先生还舔了一下,余鱼没尝,这东西一看就知道是苦的,尝一口那不得舌头都苦断了去。

白少东家站在一边,神色紧张的看着齐先生,好似刚刚考完试,等着齐先生评分的学生似的。

余鱼虽看完就知道白少东家这药膏熬成这样问题是出在哪里,但是齐先生是尊长,自己不好抢先说话,于是也在一旁仰望着一脸高深的齐先生,只能齐先生开口。

齐先生反复查看过锅里烧焦的药膏,思索了一会儿,才对着药方斟酌着开口道:“显诚呐,我觉得你这回应该就是火太大了,外加这一味药多了些分量,而这一味少了,这药性不合,又火候不对,所以今日熬出来的,还不如昨日的成品了。”

白少东家也丧气的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昨日虽说稀了些,但那膏子看着与余家买来的却已经十分相似了,虽不似余家买的那么晶莹剔透,总有杂质感,但好歹气味儿、药效等方面差得不多了。今日却是全然不对了,唉!”

之后白少东家与齐先生还有一同研究药方子的几位大夫便一起研究着哪一味药该增一些,哪一味该减一些,却没人真的将矮小的余鱼放在心上,知道几位大夫与齐先生意见不同,争论了起来,白若千才出来劝到:“诸位可否听我一言,这孩子是余家的孩子,药方子就是她默写给我们的,想来她在家里应该见过她家人熬药的,或许我们照着方子熬一次给她看,她能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儿呢?”

白若千这话一出,齐先生有些探究的看了余鱼一眼,没有反对,默认了白若千的提议。

但在争论队伍中的一个胡子花白,看着与白老大夫差不多年纪的老头,看了一眼余鱼后,立马跳出来反对道:“制药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她这样的娃娃懂什么?要我们给一个娃娃演示一番,是觉得我们事儿太少了,闲得慌吗?”

这老头一说完,旁边与他长得有七分像的另一个短胡子老头也不满的说:“就是,若是制药这么简单,还叫我与大哥来做什么?干脆只叫这些黄口小儿来指导就是了!”

说着那短胡子老头似乎想起什么,又怀疑的盯着余鱼看了几眼,对白少东家说:“少东家,你方才说药方子是这个女娃娃默写给你的?她没写错吧?不然这药怎么熬了四五日了,还没熬成功?不会是他们故意拿小孩子胡写的东西来消遣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