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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蓝色疑惑 > 第四十九章 这车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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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乌雅.玮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据办案的民警说,那趟火车在进入东北后,那两人就下车了,然后就消失在茫茫森林之中,他们一直都在追踪,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我很担心,但老三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女人都是小心眼的。我们应该相信人民警察,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

乌雅.玮没有回来,却等来了一位专门来'得瑟'的家伙。铁拐李美其名曰来看我和老三,但谁都能看出来他脸上的骄傲。这货故意把他俩二手的雪佛兰赛欧,停在学校的大门边。

一辆破旧的老爷车,喷了个漆就像新的一样。这货站在车头,摆了个自认为帅的姿势。

我唯一还算有点感激他的是,这货居然想到了把欢欢也带了过来。

欢欢在我的怀里,啃着火腿肠,倒是引来了无数女生关注的目光,比起铁拐李引起的关注率,大慨是一百比一。

灯光下暗影里,三张略显陈旧的小木桌一字排开,我们坐在最靠近路边的一桌。蓝色塑料凳边放着一箱啤酒,箱子里边已经空了一半。

桌上还剩一盘毛豆,半盘鸡爪,一大盆散乱的小田螺。铁拐李天生的就是一个吸尘器,他拈起一颗小螺丝,一吸一吐白里透红的螺肉就进了他嘴里,顺着嘴角流下的是带油的汤汁,和空空的螺壳。

老三则优雅了许多,翘着兰花指拿着牙签,缓慢的挑着螺丝壳里的螺肉,挑出螺肉最后再吸一下螺壳上的汁水,噗,的一下将螺壳准确无误的吐进旁边的垃圾筐里。

我拿着一个空酒瓶,在地上打了一个旋。叮叮当当的一溜长响,酒瓶就滚到了垃圾筐边。

欢欢抬头朝我狂吠了几下,又低下头去啃它的鸡爪。

“你这车偷的?”

铁拐李抬起头鄙视了我一眼,然后贼眉鼠眼的看了一圈,压低声音道:“我师傅有一个尿壶,明朝的,我给拿出去换了这辆车!”

老三:“你师傅是谁?”

“老实和尚!”我扔给老三一个白眼,这货的心思全都放在男欢女爱上了,把什么都忘了。

“我师傅有一个地窖,里面还有好多的东西,这个尿壶算是最便宜的。”

铁拐李一边说一边吸着螺丝,两处都不耽误。

老三舌绽莲花,把含在嘴里的牙签,无比潇洒的吐向了旁边的路口,引来一阵口水和轻呲声。这货憨笑着享受这些女性对他的不齿。

我严重的怀疑这货有受虐的倾向!

老板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常年的烟火,让她看起来满面油光。她指使着旁边的小姑娘,给我们拿来了一包卫生纸。

小姑娘其实也不小了,只不过长得特别廋弱,所以都把她叫小姑娘。她姑娘已经二十多岁,早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只是因为她的身材常常让人忽略掉了。

“小妹妹,你家有毒药没有?”

小姑娘:“没有!”

“那有蒙汗药没有?”

“没有!”

“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们这里有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要不要!”

小姑娘摸了摸老三的头,这才转身摇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回去厨房。喝多了的人,她见得多了。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她也见得多了。老三这样的青幼稚儿,在她眼里不算什么。

我在桌上用杯里的啤酒画着圈圈,这是豪无意识的一个举动,我在无聊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做,但我绝对不是想要画个圈圈诅咒谁。

老三看着小姑娘的屁股,啧啧的叹着气:“这小姑娘应该嫁给铁拐李,保证一年之内她就可以丰满无比,艳压四方!”

“老铁可不会美容,你还不如建议她去海里那小国动动刀。”我看了看满嘴流油的铁拐李笑着道。

老三:“以铁拐李的吸功,想那大就那大,那还用得着动刀。”

铁拐李面前的螺丝壳堆成了小山,这个时候你不得吧佩服老三的观察力,这货确实有化腐朽为神奇,从迷离纷繁中看到事务本质的本领。

““我才不会要她,明天我还要去看燕子。””铁拐李嗡声嗡气的道。

“你和燕子居然还没分手?”我诧异的问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燕子也没考上大学,好像去了一所职业学校学习。职业学校我们都知道是干什么的,那是以恋爱为主要功课的学校,你要是职业学校的学生没谈恋爱,那就注定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当单身狗。

“快了!”老三靠在背后的柳树上,嘴里习惯性的叼着牙签,似笑非笑的看着铁拐李。

“快你玛的!”铁拐李毫不客气的还了回去。

欢欢吃完了小姑娘免费送给它的一盘鸡爪,再也不愿意呆在小姑娘的目光里,摇头摆尾的跳进了我的怀里。四腿一蹬,差点让我肚子里的酒气翻出口腔。

“混账东西!”我一边骂着它,一边用卫生纸用力的撸它的狗嘴。

“嫂子来了!”老三懒洋洋的道。

“嫂子,那里的嫂子。”铁拐李那货立刻放下了手里的螺丝。

豆豆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从一群美女中分离了出来,款款的像我们走来。

我手忙脚乱的把桌子边的酒瓶子,尽量的踢向老三和铁拐李那边。

“喝得还挺高兴的吗!看看你们两个,在看看人家。年少有为,年纪轻轻的连车都有了,你们两个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你现在是想再去医院躺半个月吗!”

老三辩解:“这车是他偷的!”

豆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选择性的无视了刚才这个话题。

她很自然的就从我怀里把欢欢抱了过去。“宿舍,有人找你。”

我严重怀疑欢欢这贱狗是一条色狗,是那种见了美女就走不动的贱狗,算得上是老三的大哥。

这条贱狗在豆豆的怀里拱来拱去,像是很冷在找一个温暖的地方。

“豆豆,小心点,这狗很凶很容易伤人的。”我提醒她。

“它有你容易伤人吗?”豆豆踢了脚下的酒瓶一脚,然后挑衅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