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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蓝色疑惑 > 第四十七章 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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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午后的阳光穿过树叶落在床头,冷冷的没有一丝暖意。

朱豆豆斜靠在自己的床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李猴子给他讲的那个无弦之琴的故事。

无弦之琴,朱豆豆第一次看到这个故事还是在自己上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幻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在高高的山峰之上,一亭台,一案几,一坛香,迎着清风明月而拨弄这旷世古琴。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她早就忘了,她所记得的只是书里的这一个传说。

现在,这把古琴居然就那样,轻易的出现过在自己的眼前。

朱豆豆一会把目光放在乌雅.玮的床底,一会又把目光放在自己的手上。

乌雅.玮的床底空空如已,前几天放的黑布包裹的东西早已不见,原来那就是无弦之琴。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笔记本,那是生日那天古虓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本简约皮面的普通笔记本。笔记本现在翻开在扉页上,那上面是古虓写给她的祝福语。

“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

朱豆豆当然知道这是席慕容的《相遇》,他想告诉自己什么呢?想着他那痴傻的模样,她就想笑。

穿上草绿色的运动鞋,下了床出了门,站在宿舍的大门口,朱豆豆四处望了望,然后她走向了学校的后门。

出了后门,下一段两百多米的缓坡,就走上了铁路。这条铁路很多年了,现在每天也只是偶尔经过那么两三趟货运列车,相对还是比较安全,所以铁路也成了许多同学散步的好去处。现在是正午,铁路上人很少,只有三三两两的热恋中的小青年。

走过三四百米的铁轨,朱豆豆上了坡,漫天荒草里她走得很悠然。她喜欢这样的时刻,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溶入到自然之中。

这条路是李猴子说的路径,但他却没有说出这片山坡的美丽。荒草萋萋,如浪如雾。

半个小时朱豆豆才爬到了坡顶,身体微微有些发汗。她坐在山巅,看着远处另一个山坡,眼里却有些犹豫,李猴子说的墓洞就在那里。朱豆豆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在心底深处对墓穴鬼怪志异还是有莫名的恐惧。

又坐了半个小时左右,心底的好奇还是让她走上了,向那个墓室前进的方向。她很想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些什么,当然最希望的还是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越到洞口朱豆豆就越紧张,也越来越不安。她不知道是什么吸引着自己前来,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真的爬进去看看。

在洞口犹豫了一会,并没什么动静,朱豆豆准备转身离去。虽然看起来胆有点小,朱豆豆安慰自己,无弦之琴都被取走了,应该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刚一转身,似乎就听见了一声呻吟,转过来却又听不见。再转身,仿佛又听见了一声呻吟。

朱豆豆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洞里有人吗?”她问。

“豆豆!”

然后她听见了一个熟悉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只是那个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疲惫和不安。

她想起了凌晨做的那个梦,朱豆豆一咬牙,便向洞里爬去。

………………………………………………

奈何桥边有白色的彼岸花,三千年一枯萎,三千年一开花,花开只在旦夕间。只要有幸能在奈何桥边,看见这白色的彼岸花,就能在花中看见你最爱的人的模样,还可以入梦,在梦里与最爱的人共聚三日。

我看见了白色的彼岸花,却没在彼岸花里看到我最爱的人的模样。我最爱的人是谁?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吗!我摇了摇头。

耳朵里似乎又听见有人在说话,那声音特别的熟悉,我下意识的在嘴里念道:“豆豆,豆豆...”

我特别的懵,首先我确信自己是死了,一个被剑穿过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活着。而我又是幸运的,在奈和桥前我遇到了白色的彼岸花。但我又是懵逼的,我怎么可能听到豆豆的声音,这不真实。我怎么可能最爱的人会是她!这好像对不起小艾,也像是有点对不起乌雅.玮。我想也许是我听错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着,被人用力的摇晃着。

一张脸,一张渗满汗珠光滑又红润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朱豆豆听见我嘴里嘟囔的这一句,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她看着我苍白的脸,有些羞涩的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

是呀!都什么时候了。很快我就该要上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忘掉她,也忘记我经过的一切。

“我怕我死了,会把你忘记。所以,我现在要好好的看看你!”

盯着朱豆豆的脸,我一刻也不想离开。现在我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因为就连我死了都能感觉到我在她的怀抱里心还砰砰直跳。幂幂之中,这是上天给的答案,怎么可能会错。

我甚至在想,她会不会主动亲我一下,让我最后留下一点烈焰红唇的感觉,再走上奈何桥那条不归路。

“你怎么会死,别吓我!”豆豆的眼里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看着有一些晶莹。

“被人一剑穿了胸!”我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心平气和的说道。是人就得接受现实,既然已经没有再活过来的可能,再去责怪别人又有什么用。

“真的,什么时候!”朱豆豆手忙脚乱的拉开了我的衣服,然后,再然后,她将我扔在地上,一脸愤懑的说道:“流氓!”

我很吃惊,怎么就成流氓了。难道说我还真有做流氓的潜质,本来也不是我让她去掀衣服的呀!

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那里光滑如镜,还有长年运动后留下的健壮胸肌。

“我的伤口呢,明明看见从我胸口穿出的剑尖,现在怎么不见了,血呢,血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