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这天底下好看男的多,小弟只有一个!
——纪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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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嘉禾:“???我操?”
这是什么爆炸性新闻。
她漂亮的瞳孔睁大,呆在原地,彻底懵逼。
秦见微微一笑,重新将被子盖上,理了理自己的沙滩裤,“想什么呢,逗你的。”
再不跟她讲点爆炸性事件,她的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呆呆傻傻像隔壁村跑出来的大傻zei。
纪嘉禾:“……”
小爪子茫然的抚了抚心口,迷迷糊糊的回神过后,差点没忍住抬脚踹过去。
这孩子怎么这么皮!!!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掀被子也就算了!还吓她这么一个可爱机智温柔善良大方的小天使!
“我想给你看的,是这个。”
墨黑衣袖挽起,露出苍白骨感的手腕。
掌心翻转,腕间痕迹纵横交错。
“!!!”
她抄起桌上的书,一爪子就拍他脑袋上。
“你干啥!有完没完!我看起来像是经得起吓的人吗!你要是把我玻璃心打碎了你拿什么赔!”
秦见以为这家伙会像个真正的姐姐似的,好歹过来安慰他一下,但没想到迎来的会是这重重一击。
秦见捂了捂脑袋,陷入沉默:“……”
“叩叩”
门被叩响的时候,纪嘉禾正好站在门边。
外面的人礼节性轻叩两下后,便将门推开。门角刮过纪嘉禾的脚踝,小姑娘往前避了避,随即脚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下意识往前扑过去。
“你要扑人家身上去?”
纤细腰肢被人长臂揽住。
来人微微倾着身子,一只脚还停留在门外。
半逆着光,面庞明净温柔。
她的脑袋差点撞上桌角,江砚勾着她,一只手还护着她的后脑。
纪嘉禾:“……”
这种遇见真是尴尬极了。
倚着床板的秦见刚伸了伸懒腰,再掀眸,便是这般好景色。他捂着嘴低咳两声,拖长了音调喊她:“嘉禾姐姐,我们题目还没讲完呢。”
这声嘉禾姐姐也真是将暧昧进行了个彻底。
屋子里开了窗,有清凉的晚风撩起轻盈的纱幔,灯光有些微微的暗,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氛便在三个人之间萦绕。
纪嘉禾默默捂脸。
耳尖泛着的红晕也并未淡去。
眼睛透过指缝,看向大厅里摆放着的竹耙子。
江砚淡哂,垂眸,语调平静。
“嘉禾姐姐,我也有题目不会做。”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纪嘉禾被江砚扶稳站好,红着耳尖就往江砚的怀里躲,另一方面,又觉得江砚真是难得的恶趣味。
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么调皮的小屁孩!
居然逗一个比他大九岁的姐姐玩儿!
“他奶奶跟我说,希望我们能帮帮她的孙子。”
猝不及防被小姑娘抱了个满怀,江砚无奈的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一边掀眸淡然的与秦见回视过去。
酒窝轻陷。
“那你们聊……我去到处转转,康康有没有啥有用的东西。”纪嘉禾垫着脚尖,碰了碰江砚的唇角,随即温温柔柔的回头,冲秦见留下一个安抚的笑,便从微敞的门缝里溜了出去。
江砚侧了侧身,“别乱跑。”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我能出啥事儿啊。”
门被轻柔阖上。
屋内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秦见抬头看他,笑,露出牙龈上微粉小肉,眸子微弯,却一丝光亮都没有。
“……”
江砚绷着唇角,面无表情的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修长且笔直的双腿交叠。
“你们是来查我爸的案子的吧。”
纪嘉禾离开后,秦见便明显沉静了许多,神态安稳,半掩着眸开口。
江砚只觉得面前的少年有点熟悉感。
像是看见了刚进入黑暗时期的自己。
这么一想,望着他的情绪便有些复杂起来。
“纪嘉禾不是?”
秦见坐在一侧,心里隐约有些烦躁。他隐约期待着他们不是为了这件事儿而来,只是单纯的下乡做援助。
可话音刚落,他就听见江砚低咳一声,嗓音平静的对他说:“你自己知道,又何必问我。……至于我,这个案子不归我负责,我只是单纯的来做个法律援助而已。”
“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头顶的电灯闪了闪,随后灯光熄了。整个小屋子瞬间拢于一片黑暗。
他听见小姑娘在外面“咦惹~”了一声,下一秒,姑娘便打开手电筒,明晃晃的从他们窗户前走过去。
江砚的瞳孔下意识的缩了缩。
但秦见的反应明显更大。他浑身一僵,整个人下意识的埋进被子里。
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
小姑娘立在窗前,一束灿白的光踩着细微漂浮的尘戈,轻柔的拢过来。
“你们现在要蜡烛吗?奶奶找人修电线去了……秦见,你怕黑啊?”
秦见的嗓音有些闷:“我夜盲。”
“我这里有灯有灯,赶紧把你的脑袋露出来,别自己把自己闷死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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