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过往，”纪嘉禾挑了挑眉，语气波澜不惊，平静的补充，“所有。”
对方微微抿紧了唇。
沉静的眸色复杂幽深。
“……太脏了，”半晌，少年哑着嗓音开口，目光嘲讽，“你不会想知道的。”
都太脏了。
太阴暗了。
他不舍得让她沾上恶心的脏东西，哪怕是一丝。
“江砚……”
小姑娘垂着眼，看着论坛帖子上的一字一句。
言语之间，真是写满了人为大势所趋之的无脑。
因为江砚受了欺负，所以他们也可以来跟着掺一脚。
因为有人对江砚动过手了，所以他们也可以跟风了。
因为有人说江砚恶心，是败类，所以他们也要说一句了。
小姑娘随手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坦然：“或许，你愿意说么？”
“不愿意。”
话一出口，便得到那人平静却肯定的回答。
对上纪嘉禾意味不明的视线，少年眸底墨色深浓，嗓音低沉的重复一遍。
“纪嘉禾，我不愿意。”
语气间已带了小小的乞求。
他不知道纪嘉禾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觉得，他现在非常不安……
“那你别说了，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她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去强迫别人的人，江砚不愿意说，她也没觉得一定要知道。
所以她打算先去抓人，删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