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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宿主大大求打赏 > 第822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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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所言甚是,我等并无异议,齐虎贤侄便是我麒麟门的门主。”

几位长老会心地作揖,恭敬地说着,说完这一句,齐齐下跪,行拜礼。

“属下拜见门主。”

“各位长老见外了,都起来吧,麒麟门还得靠各位长老助阵,本门主还得靠长老们多提点。”

齐虎一副贤主的模样,很是大度大气地鞠躬回礼。

“这人心多虚伪,强权之下,再多不屑,为了苟且偷生,早无风骨,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动物。”

百里亦苏搓着手腕,凝望着深渊,为了生存而苟且,孰对孰错,已然不重要。

“狐狸呀。”月风清回了她的话,“和我们人族最像的动物就是狐狸,表面看着温顺,要你命的时候可凶残了。”

“额。你才是老狐狸吧。”百里亦苏剜了他一眼,眼神抽离深渊,挂上那一抹浅浅的微笑。她又何尝不是一只狐狸。

齐虎做麒麟门门主的事情已然尘埃落定,下一步探讨的便是撤销对月风清和百里亦苏的追捕。

“月少宗主和百里姑娘不愿做我麒麟门客卿这个齐虎也不为难,还望二位在麒麟门住下,协同麒麟门找到逆转大法的破绽,造福麒麟城城民。”

齐虎很是谦逊地挽留着两人,态度谦和,脸上挂着笑意。

“那月某和夫人就叨扰齐门主了。”

月风清应承了下来,被百里亦苏很很瞪了一眼,他拽住那只手,走在齐虎身侧,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夫人有多不知,这麒麟门的客房可是高床软枕伺候着的,比外面客栈可要舒服多了。”

“两位请。”齐虎微微躬身,很是敬重。

他们一同走了没一会,就有个负伤的弟子跌跌撞撞地闯进来,跪在了齐虎面前。

月风清也不是好事之人,和百里亦苏自动闪到了一旁,也不问不看。

“何事如此慌张?”齐虎双眸深入夜海,两眉似打了个结,他蹲下来给那弟子输送了一口灵气,搀扶着他起来,问道。

弟子伤势很严重,浑身是血,还有许多看不清的刀伤,他身子虚弱得很,吊着那一口气,望着眼前人。

“六公子,阵法有变。”

说完就闭上了眼,整个身体软绵绵地滑落,摔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齐门主,若是贵门有事要处理,厢房这种小事你随便吩咐个弟子领我们前去便可。”

月风清很知趣,他听觉向来灵敏,即便是刚刚那么小的声音,他也听得一清二楚,那人说,阵法有变,他也没多想,可能是麒麟门其他分舵的阵法或者怎么,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其实如果不是百里亦苏热衷于救民于水火,他不屑于麒麟门为伍,也不屑去拯救那些蝼蚁。

“这怎可?月少宗主乃是我门贵宾,齐某又岂能不顾礼数,二位请吧。”

齐虎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望着自己这沾血的一身衣裳,抬眼换上了淡淡的笑容,很是迷离。

“齐门主衣裳脏了,我看着也难受,不若门主还是先行处理门内的事,不瞒齐门主,我俩早就对麒麟门熟头熟路了。”

百里亦苏闻着那血腥味,煞是难受,胃在翻涌着,那血散着一股常人闻不到的恶臭,就像是死了很久的那种臭味,这样的味道她在齐蕴身上也闻到过。

她微微掩着脸,别过头,不去看那慢慢溢出来的血。

“既然百里姑娘对鲜血不适,那齐某便告退。”

齐虎眼底微微闪过一丝狐疑,闻了闻身上的鲜血,并无特别之处,这百里姑娘嗅觉异于常人,对鲜血如此敏感。

他作揖,唤来了路过的弟子,让那弟子将二人送到上房里去。

齐虎离开过,那股压抑的血腥味也随之而消散,百里亦苏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旷神怡。

麒麟门的上房轮不上奢华,却比一般客栈的上房要强,整座院子里都栽种着四季飘香的花卉,有百合,薰衣草,,丁香,瑞香等。院内还有一池塘,池塘上载的也是四季盛放的金莲荷,水中仙子的水仙花味儿也是极其浓烈的。

“这院子前任主人想必是个极其低俗之人,花香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这多种烈香侵袭而来,再好的鼻子都能弄成废的。”

月风清摇头,很是嫌弃。

“你就将就将就呗,又不是要你长住,就住这么一两晚,没有必要麻烦人家了。”

百里亦苏虽然也不喜欢这花香,但换来换去,很麻烦,她讨厌麻烦。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月风清轻笑无奈地叹气,他这辈子怕是逃不开这个魔女的爪牙了。

“好了,那个谁,你可以先离开去做你自己的事儿了,我等自便便可。”

百里亦苏赶走了那个领路的弟子,那弟子一听,夹着腿就赶紧跑了。

“月风清,你看你又吓坏人了吧,跑这么快还不是怕被你吃了。”

她抱怨了一下,迈开步子穿过花间小道,走到廊道,围栏雕琢得很是精巧,轻轻抚摸在上面,手指沾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尘。

“这院子看来是许久没人住了,还上房呢?”月风清抓起百里亦苏的手,轻轻地抚去在她指尖上的尘,对齐虎那为数不多的好感,差不多全弄丢了。

“你也别嫌弃,人家麒麟门这么大,弟子却不多,之前还分各种派别,偶尔一两个院子偷懒不打扫也没什么。”

百里亦苏甩开了手,推开了就近一间房的门,这房间比想象中的要大,休憩的地方被一层屏风拦着,外室有书架,书架上还放着一些落尘了的书,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的茶具也落尘了。里室搁置着一张大床,白色的幔帐,她不是很喜欢,窗前还有梳妆台一张,台上空无一物。

“想必这房从前住着的是个女子,还是个忧郁的女子,这房间色调暗沉,给我一种很不爽的感觉,夫人,要不换一间吧。”

月风清吸了吸鼻子,嫌弃地扇开扑面而来的灰,他翻了一页那旧书,旧书是人誊写的,写的簪花小楷都透着一股浓郁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