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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重生之彪悍贵女 > 第240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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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姐,有个嬷嬷说让我给你的。”

任诺从净房回来,拿出一张小纸条给了任舒。

任舒打开看了看,意味深长得看了眼任诺,又看向了不远处的吴氏,站起来向这一桌的小姐们告了罪,离了席。

纸上极简单,只有两句话,席嬷嬷说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诉任舒,她在靠近二门那的抱厦里等着。

任舒带着兰香到了抱厦,让兰香等在门口,自己进去了。

这抱厦靠近二门,偶尔会作为外院男客休憩所用,让兰香站在门外守着,以免有人过来。

推开门,迎面就能闻到一股淡而雅的清香,席嬷嬷正盖上香炉的盖子,听到响动,转过了身,看见任舒,眯起了眼。

“老奴见过小姐。”

席嬷嬷福了福,身子只略略弯了弯。

任舒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席嬷嬷扫了眼门外,过去把门关了,才道:“小姐,老奴自问对你尽心尽力,虽然当初拿了些你的首饰、银子,可你一向都不在意这些小钱。没想到小姐这么狠心,竟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将老奴赶出了府。一点都不念老奴奶大你的恩情!”

任舒淡漠得瞧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

“自然不是。”

席嬷嬷扬起了嘴角,笑意盈盈道:“老奴要说的重要事是,小姐怕是要活不成了。”

“是吗?”

席嬷嬷愣住,没想到任舒如此的云淡风轻,她是没听明白吗?

“小姐,老奴说,你要活不成了!你要死了!”

席嬷嬷怕外面人听到,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还是最大限度地拔高了音。

“吴氏让你来地?她给了多少钱?”

任舒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如既往地淡定。

席嬷嬷惊疑不定地瞧着她。

“什么吴氏,老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偷拿了首饰。那你可错了,你帮吴氏干得那些勾当我没有不清楚的。没想到你不甘心被赶走,竟又回来了。你说,这次我要怎么对你好呢?”

席嬷嬷瞬间慌了,打开门就想逃,被任舒一把掼到了地上。

她已经上了年纪,可不是年轻人,被任舒这么一下,全身都痛,一时没爬起来。

任舒蹲下身,抬手放在她的锁骨处,只要往上移一点,就能扼住了她的喉咙。

肩颈处冰凉冰凉的,好似一条蛇在游走,席嬷嬷全身汗毛倒竖,惊恐地瞪大眼睛,扭头看了看香炉,香烟袅袅,别有一番岁月静好的气息。

“你为什么没反应?”

吴氏不是说这药厉害,让她点了香尽早撤离,以免被人发现吗?

可从任舒进屋,这都过去了半刻钟了,竟还不发作!

“吴氏让你杀我?嗯?”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能说,说了就全完了!席嬷嬷心跳如打雷,震得她耳膜隐隐作痛。

任舒冷漠地看着,放在锁骨上的手突然上移,而后收紧。

那犹如鸡皮一般皱巴巴、软塌塌的脖子立时感受到了疼。

“不···不···”

席嬷嬷艰难地张口,惊惧到了极点。

“不想说就不必说了。”

无情又冷酷的几个字传进席嬷嬷耳里,强烈的求生欲终于迫使她承认了。

“是····是三夫人···”

人字刚说了一半,席嬷嬷的脖子就断了,生气全无。

任舒站起来,攥着她的手拖到了床边,而后把人抬起扔到了床上,回到香炉边,正打算打开盖子掐灭那香,小腹处猛地窜起一股邪火,全身无力地坐倒在了身后的锦凳上。

“兰···”

任舒无力地趴在桌上,想叫兰香,张了张口,发现哑了,拼尽全力用手指将茶杯拨到桌边。

杯子掉在地上碎裂成片,发出刺耳的瓷器碎裂声,但兰香并没有进来。

任舒皱了眉,默默感受着身体内的异样。燥热如海浪拍岸,一浪高过一浪。

她的手肉眼可见地变红,就像煮熟了虾子般的红色,脸上估摸着也是红如朝霞,全身热浪滚滚,然而她的眼睛却清醒如初。

此时此刻,任舒已经明白这不是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让人欢愉的顶级媚药!

“世子爷,就是这里了。您可以在这里换身衣服,小的这就给您拿身干净衣服来。”

门外传来声音,紧接着是开门声,任舒往门口看去,就见穿着一身靛蓝的成辕边低着头边走了进来。

靛蓝外袍的下摆处有几块红色酒渍,他低头抖了抖袍子,有几滴酒液就落了下来。

成辕无奈皱了皱眉,对那群公子哥更不满了,喝酒就喝酒,非得勾肩搭背,什么毛病呢!

他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任舒,身形瞬时顿住:“任二姑娘?”

任舒张了张嘴,仍旧没有声音,更无力抬手。

她的不对劲,成辕立时就发现了:“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这怕是个陷阱,那个带他过来的小厮怕是有问题。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踌躇了,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男、女共处一室到底不妥,可看任舒的样子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最后还是对任舒的担心占了上风,他快步走到桌边,问道:“任二姑娘,我带你离开这。”

说完告了声罪就要抱起任舒,背后却响起嘭的关门声,紧接着是落锁声。

成辕反应很快,几步就回到了门边,拉了拉门,没有用。

他想拍门叫人,扫了眼任舒,到底没叫。

别人撞见他们两人共处一室,于任舒名声有碍。

不过这是个抱厦,门走不了,窗还是有的,成辕就想抱起任舒穿窗而出。

然而脚刚迈出,成辕就感觉到气血翻滚,心底深处涌起一股深深的渴望,携带着浓烈的燥意排山倒海般得直冲脑海,腐蚀着他的神智。

他迎着任舒清醒的目光,不受控制得一步一步走向她。

许是任舒的目光太过寒凉,也或许是他超强的意志力,离任舒一步之遥的地方,成辕在即将失去理智的前一刻,抽出袖中匕首扎进了左臂,立时鲜血飞溅,痛意袭来,脑子才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