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脸颊微微泛红，看着厉凡的眼神有了别样的异彩。
厉凡觉得这个女老师问的问题很奇怪。
他是女孩的班主任，他当然记得。
这样的问题有必要问？
他是不是该考虑给学校里的老师来一场考试？
“还有别的问题？”厉凡冷冷问道，不想她继续问没有意义的问题。
苏沫低下头，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厉凡见没事便大步离开。
·
厉凡一到公司就看到了焦急等在门口的陈秘书。
“总裁你终于回来了。”陈秘书走向厉凡的脚步犹如加了速度，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什么事？”厉凡淡淡问着。
“李先生在办公室等你。”陈秘书说道。
他刚才打总裁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那个老头他很怕，每次都感觉自己被他一眼看穿，一点隐私都没有。
他以前和女朋友吵架，这个老头看他一眼就能猜出他是因为什么吵架，然后再拐着弯的嘲笑他一番。
他害怕极了。
厉凡眉头微微蹙起，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他。
厉凡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没电了，漂亮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李牧？”
陈秘书幅度大大的点了点头，否则他不会到办公室楼下等着。
厉凡坐上电梯便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果然看到了李牧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回来了？”李牧一脸趣味的看着厉凡。
“嗯。”厉凡点点头，随即迈步走向了办公桌后面，没有注意到李牧眼神里的奇怪。
“为什么来找我？”厉凡开门见山。
李牧每次找他都是因为他的孙子，李之夏的事情。
李牧也懒得和厉凡绕圈子，一样开门见山。
“为什么突然开始对白芷感兴趣了？”
厉凡拿过文件的手微微一顿，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
“我是监护人。”
李牧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相信这种鬼话。
“白黎呢？”
他这个上午去查过了，白黎没有转到这个学校里来。
为什么只关心姐姐，疏忽妹妹？
如果他感兴趣的原因真的如他所说，那白黎也应该一起照顾，而不是偏爱姐姐。
而且他看着白芷的眼神……。
啧啧啧。
厉凡忽然抬头，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漂亮的眸子微眯。
“你想说什么。”厉凡薄唇紧抿。
“你是不是对白芷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李牧直截了当的问出口，苍老的眼神亮了亮。
他肯定猜对了！
厉凡表情平静，看着李牧的眼神无波无澜。
李牧活到这个岁数，从来都觉得自己猜人猜的很准。
唯独厉凡。
他亲眼看着厉凡一天天长大，可他从小就让人猜不透。
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终于猜到了。
“为什么？”厉凡嗓音低沉优雅。
厉凡的胳膊轻轻搭在桌面上，宽大的手互相交叉放置在精致的下巴下面。
他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认真的看着李牧，没有任何起伏。
李牧看厉凡这一副淡定的模样，顿时对于自己的猜测不确定。
难不成他是觉得上班太无聊了，所以才想着要开始照顾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