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秦立希不想面对记者：“我已经给我能用得上的朋友，都通过电话了。”
对秦立希的话持怀疑态度，秦立澜质问：“你给几个朋友打电话？你可曾经给我说。你有好友一千人。”
秦立希解释。
“我没有能共患难的朋友。”
“财聚人聚。财散人散。你能感悟人生。这很好。”秦立澜伸手揉了揉她疼痛的头。
吐了一口气，秦立希犯愁。
“爸爸把纺织公司扔给我。我不懂经营纺织公司。”
秦立澜没有太多精力，去管秦立希的事情。
“我当初接管公司，也是什么都不懂。一样一样的学吧。不帮着家里分担压力，你是想让我先挂吗？”
害怕吵架，秦立希连忙撇清。
“你别说丧气话。我知道你掌管公司难。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点意见。该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做。”
晃了晃手，秦立澜靠近枕头上，闭眼睡觉。
秦立希出了秦立澜的房单，轻轻关上门，再看隔壁的书房。
伸手拧了一下门锁，书房的门锁着。
猜测秦南谦和格霏霏还在气头上。估计一时无法消气。
秦立希赶快去楼梯口。
客厅没人。
秦立希下楼，去到秦立娴住的客房门口，瞄了一眼房内。
秦立娴在客房里，拿着抱枕往床上打。
看秦立希来了，秦立娴把手里的抱枕，扔到床上，讥讽：“捡了大便宜。是不是很高兴？”
秦立希也不示弱。
“你哪来的自信，把让我收烂摊子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当我是傻子吗？事情是你自己折腾成这样。我有掺合吗？你发火拉上我，有意思吗？你快去社会上喊，说你都是对的。你一定很受欢迎。我不拦着你。”
这是委婉的驱赶。
一旦秦立娴和秦家人决裂，秦跃麓改遗嘱，秦立娴有可能分不到一分钱。
为了钱，秦立娴只能压下自己的怒火。
“你接管纺织公司。你让多俐怎么活？你得把董事长的位置，给多俐。”
秦立希指着秦立娴警告。
“我忍你很多年了。你别再给我这样说话。纺织公司，还没过户到你大女儿的名下。你和你大女儿无权，干涉纺织公司的人事任命。还有，爸爸在。纺织公司不会有董事长的位置。”
“你……你这是，要逼死我和我大女儿吗？”秦立娴只能给秦立希施压。
秦立希反驳：“你和你女儿骂我时，诅咒我死时，你们可有想过会逼死我？”
得罪人的话，就算说过，也不能承认。
秦立娴否认。
“我和我女儿没说过这些话。”
“可我亲耳听过你们说。”秦立希走到门外时回头。
“你不给别人留面子。别人也不会给你留面子。我要是你，我会识趣地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你要永远记住，爸爸和大姐可以说格霏霏不好。但，你不能说南谦眼瞎。南谦是爸爸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你说南谦没眼光，就是在骂爸爸没水平。你出社会这么多年。你居然没会人情世故。你要反省。”
秦立娴不服气。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再差也有两个女儿！最可怜的人！是你！不是我！”
听到厨房有声音，秦立希进到厨房。
秦跃麓正在吃薯片。
“爸爸。”
咽下嘴里的薯片，秦跃麓问秦立希：“你去纺织公司。知道做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