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澜书房内。
坐在椅子上的秦立娴一边抹眼泪，一边向秦立澜诉苦：“爸爸。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我和我老公离婚的时间，也不是我主导。谈着谈着。就刚好凑到这个时间上。”
秦立澜安慰秦立娴：“好啦。别哭了。爸爸年纪大了。自然也没年轻时那么有耐心。”
秦立娴埋怨。
“爸爸对格霏霏有耐心。什么话都听格霏霏的。我看，都是格霏霏从中挑拨。大姐。格霏霏可比你我想得有心计，你要小心。别到最后，你奋斗下来的家业，交到你儿子南谦手里，被格霏霏给掏空。”
听着小妹秦立娴说自己儿媳妇格霏霏不好，秦立澜心里顿时变得不好。
没听到大姐回复，秦立娴追问：“大姐。我说话也是有依据。我可没冤枉格霏霏。”
秦立澜耐着性子讲。
“小妹。你这苦也诉了。人也骂了。你就想问你。你想怎么样？”
看出大姐秦立澜的耐心到了极限，秦立娴又装可怜。
“我可是受害者。”
秦立澜不客气反驳。
“这个时候我和格霏霏再起冲突。我也会是受害者。到时，我向谁去诉苦？既然你知道你二姐的事，非常棘手。你能不能体谅一下爸爸？你把爸爸气得进了医院。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婆家看你没有娘家支持。你觉得你还能挺直腰杆打官司吗？我被我前夫管福原拖累受舆论绑架大半生。你还想走我的老路吗？”
如果舆论都说秦立娴的不是，支持秦立娴的丈夫。秦立娴真的没自信能撑得下去。也许会抑郁。
训斥完秦立娴，秦立澜还是给小妹留个台阶下。
“你心里的苦，我能理解。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格霏霏确实不像别的豪门媳妇那样有高文凭会拍马屁。但格霏霏有一个优点，我很欣赏。那就是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家里的人一句坏话。”
秦立娴不服。
“之前你也亲耳听到格霏霏在吼我二姐。格霏霏那嚣张样子，你忘记了吗？”
“没有。现在看来，当时格霏霏处事，还是很有效果。如果当时，你能拿出比格霏霏更好的办法，我一定支持你。可你没有。爸爸对格霏霏高看，那也是有理由。”
“……”秦立娴语塞。
秦立澜告诫秦立娴。
“批评格霏霏这些话，你绝对不能在外说。不然，只会让别人笑话你没气度。爸爸要是气倒了。我们姐妹的处境会更难。你可能做好心理准备？”
别的先不说，要是秦跃麓去世，秦立娴婆的人只会更不把秦立娴放在眼里。
到时，秦立娴受的气自然也会多。
想到这里，秦立娴也只能收敛脾气。
“那我就不和格霏霏计较了。不过，我离婚这事，我真的很烦。”
秦立澜追问：“你给我说实话。你是真想离，还是不只是吓唬一下你老公？”
“我……”秦立娴犹豫之后：“其实吧，我到这把年纪了，离婚再找男人结婚，也挺耗心力。如果我婆家能对我好些。我也就凑合着过了。毕竟，离婚后，对我女儿婚嫁也有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