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澜没忍住笑。
“爸爸。我听糊涂了。你到底想把我，培养成什么样子？”
秦跃麓呵呵一笑。
“以前，总想把你培养成像我这样成功的人。最近，我总想，要是我把你培养成霏霏那样，会是什么样？”
听着不乐意，秦立澜抗议：“我是格霏霏的婆婆。我要是变成格霏霏那样。秦家就直接可以送给别人了。”
秦跃麓告诫。
“别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你的工作能力，确实比霏霏强。但在做儿媳妇这方面的修养，你比不过霏霏。”
这时，秦立澜已经忍到极限。
“爸爸。你要是再偏着格霏霏。我就不和你说话了。太气人了。你一直这样踩低我。我还怎么当格霏霏的婆婆？你是想让别人嘲笑我没老公，还没有儿媳妇孝顺吗？”
秦跃麓叹气。
什么都没有秦跃麓的命重要，秦立澜咬咬牙头：“爸爸。我怕你了。你真的……我去给我妈上香。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可以走了吗？”
秦跃麓笑说：“是你来我说事。我可没事与你说。”
秦立澜忽然意识到爸爸说话的口气，带点格霏霏那样的狡黠。
“爸爸。你被格霏霏洗脑了。我是得好好研究格霏霏这丫头洗脑的神功。”
秦跃麓提醒秦立澜。
“你能不能大度些？”
秦立澜力争。
“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总是要我大度。这样十分不公平。长期处在忍让中，我都怀疑我是捡来的。”
秦跃麓收敛笑容。
“立澜。工作中可以按条款按行替等等谈判。而且，你面对的客户数量，也没普通人多。生活中普通人太多。很多时候，某些别有用心的普通人，为了达到敲诈勒索的目的，会伙同他人给你扣一顶大罪名帽子。仅凭借你的善良，很难摆脱被他们道德绑架。樊家那些人，就是最真实的例子。”
不想认输，秦立澜又说：“爸爸。我怎么感觉你认为格霏霏在与樊家的斗争中赢了。可据所知，樊家老头老太太，在和格霏霏分财产前，提前转移了樊泳平价值上千万的古董和珠宝。这事我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格霏霏？”
“那就不说了。”秦跃麓随口说道。
秦立澜想不通。
“上千万。不是小数目。等樊家老头老太太两眼一闭，他们的财产就是樊五凤和格霏霏平分。格霏霏吃亏就大了。”
秦跃麓劝道：“这就霏霏比你高明的地方。你以为你把那些官司打赢，霏霏就能得到永久公平吗？到时那老头老太太到处去闹，就像你前夫一样天天拉着我们家炒新闻赚钱。霏霏和我们家名声都会受损。”
秦立澜还是觉得格霏霏太亏。
“那这事也不能不说。脸皮厚的人，是不会知道感恩。”
秦跃麓语重心长道：“立澜。你别忘记，霏霏的律师是你儿子请的。你儿子肯定事先和霏霏商量好。那价值上千万的古董和珠宝，放到樊家老头老太太手里，霏霏也省支付银行保险柜的钱。”
价值上千万的古董和珠宝，当然比银行保险柜值钱。
“……”秦立澜认为爸爸脑子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