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一个看客一样，看着人皇从里面爬了出来：“她竟然有如此力量？”
“她从不畏惧苍穹之力，她本就是苍穹之力孕育出来的神，只是因为嫁与我，才会被这血脉之誓所反噬，不是吗？”说着墨白就将最后的一丝牵绊也毁了。
看着那炸裂的东西，墨白撑着背后的东西，努力让自己看着还好一些。
“我说过，三界之内，任何人想要伤她，利用她，都不该存在。”墨白说完就用诛神穿破了那人皇之力的心脉，看着那散落的黄色光斑。
墨白笑了出来。
他的眼角带着湿意，溟寻准备装作不知溜走的时候，被墨白拦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诛神，溟寻转身走到了墨白跟前，他的神色中带着不自在。
他知道墨白并不愿意自己看到这样的场面，可他还是误打误撞的来了。
站在墨白的跟前，溟寻低着头想要解释什么去，却不知道从何开始，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扶着墨白从这静谧之地离开。
穿过结界的时候，溟寻才知道这里是天界和魔界之间的一块无名之地，因为墨白和帝昀的命令以及灵力加持，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很少有人能够进来。
“阿爹，当真无事？”
溟寻的话让墨白勾起了唇角，他虚弱的转头看着溟寻的样子，声音很轻，仿佛立刻就能晕倒：“要当真无事，我叫住你，是为了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吗？”
墨白站在忘川之眼前，看着背后的溟寻：“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人界应该很乱，自己看着，有合适的人手就收回来，莫要让天界抢了先。”
“明白。”
回到忘川之眼，墨白将腰间的两个玉佩捏在手心里面，他笑着闭上了眼睛。
闭关的途中，墨白曾无数次听到了帝昀的疑问，每一次他都没有回答。
到了后来，帝昀实在是忍不住了，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了人皇陨落的地方，看着那被炸的体无完肤的禁地，他咬牙站在了忘川之尽。
“你当真是疯了不成？”
被人上门打扰，若是还没有反应，那便不是墨白的作风了。
他撑着还算能动的身体从忘川之眼走了出来，看着帝昀眼底的不服，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我不过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帝昀何必如此焦急？”
“我怕你死。”
帝昀看着墨白丝毫不愿意透露自己真实情况的样子，一掌拍在他的背上，看着那吐出来泛着黑色的血水：“这就是你们交给我的潇洒吗？”
“是，快意泯恩仇，我说要杀他便是真的要杀了他。”墨白撑着诛神，看着诛神身上那暗淡的光，眉宇间尽是无奈：“只是苦了诛神了，收了那么重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你……”
帝昀知道墨白能撑过去，也就没有再多担心什么，而是将手里晋安给的药品塞到他的手里：“虽然没有什么用，但对于闭关调理还是有些帮助的，尤其是对付这忘川的阵法。”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