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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偏偏穿越邪妖坞 > 第二百零七章 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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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窥钱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又不是非要对方的命,便有意放他一马,指着莫雨的鼻子说道:“年轻人,你还太嫩。以后少跟我作对。”说完,袖子一撩,大步走了。

莫雨望着他,没了踪影后,张开左手,火折子完好无损的躺在他的手掌中,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衣衫内。想起屋内还有朱子砚与偏偏,不知他们怎么样了?顾不得右胳膊钻心的疼痛,左手死死的摁着右胳膊,托着沉重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

刚勉强挪到院子门处,一步没迈动,眼前恍惚间看到有个人影朝自己跑来,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痛的昏死了过去。

清晨阳光射进了屋子,朱子砚酒醒了。头略微有些晕沉,然无大碍。他记起昨夜喝酒的事情,一面笑了笑,一面又埋怨自己昨夜喝的确实多了。他见外面阳光很好,要出去走走。还未下床,就听得外面侍彩喊道:“小姐,你在里面呢吗?”

朱子砚好生纳闷,大早上的她怎么跑这里来找偏偏?他下炕找鞋穿,冷不丁脚下踢了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吓了他一大跳,忙跳开了。地下躺着个大活人!

他这才知道侍彩为何跑着来找偏偏了。

她怎么会躺在这里?好像还睡的很熟的样子?是死了?还是睡熟了?不敢确定。

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在他鼻翼处用手试探了一下,呼吸均匀。朱子砚这才放下心来。

就听外面侍彩又喊道:“小姐,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停了一会儿又喊道:“里面有没有人啊?没人说话,我可就要进去了啊!”

朱子砚这下可有些慌乱了,她要进来,看见她家小姐就这么躺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个我,恐怕我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吧!关键是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她为何睡在地上我也不清楚,我根本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往院外望,侍彩真的就进院子里了,正往屋里走。屋里又不大,也没有一处可以让他藏身的地方。慌不择路,看到窗户开着,他想也没想,纵深一跃跳了出去。

侍彩也正好撩起帘子进屋。

“小姐!”她见偏偏躺在地上,惊叫着跑了过去。

侍彩不住的摇晃偏偏,许久偏偏才捂着脑袋醒了过来.侍彩见偏偏醒了,破涕为笑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偏偏有些头晕,可她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她抓住侍彩的胳膊喊道:“有人!”

“有人?”侍彩往屋子里撒摸了一遍,“没有啊!我刚进来时这里没有别人,就只有小姐你躺在地上还。对了小姐,你怎么会躺在地上啊?都已经天亮呢.我见你还没有回来有些不放心便过来寻你.我站在院子外往屋里喊,也没有人应声,后来我进来找你,就见你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看你不醒得样子,都快把我吓死了。”

偏偏不知该从何解释,摇着头道“我不是睡着了.我是被人迷晕了。”

“被人米晕了?!”侍彩一回想,刚才小姐的样子,任自己怎么喊都喊不醒,这道有很好的解释了,要说一个人再怎么熟睡也不会睡的如此死。

侍彩被吓的不清,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家小姐,衣衫整洁,头发没有凌乱的迹象,这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里。

“小姐,是谁把你迷晕的?看到他长什么样了没有?”

偏偏摇了摇头.她现在的脑袋还晕晕沉沉,欲痛欲裂。

侍彩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既然是被迷晕又怎会让你看见对方的模样呢。她往床上望去!炕上空空无人。

“小姐,世子爷哪里去了?还有莫公子他没有回来过吗?”

偏偏刚才只惦念着自己被晕倒的事情,朱子砚与莫雨得事倒忘了.

她让侍彩扶着自己站起来,看到炕上确实无人,一面自责自己怎么会如此不小心被人迷晕,一面又为朱子砚担心,不知他是被那人带走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其它得事情?

“小姐,那火折子呢?”

经侍彩这么一问,偏偏这才想起来火折子的事情,忙摸遍全身,里里外外都找了即便遍了,就是没有昨夜那个火折子.

“小姐,不用说,迷晕你的那个人就是冲着这个火折子来的.可他单单要这个火折子做什么用啊?”

偏偏似乎没有听见侍彩的问话,她在寻思整件事情,她原以为这个火折子是朱子砚与殷洛冰相互交往的信物,朱子砚才会把这个东西看的如此之重,并藏匿与身上。可昨夜有人居然冒危险抢夺这个火折子,可见这个火折子不是她们之间交情的信物。

“侍彩,这回恐怕咱俩闯祸闯大了!那东西可能非常重要!现在我把它丢了,子砚哥哥若是知道是我干的,他肯定会生气,有可能再也不理我了。”偏偏坐在炕上,低着头,埋怨自己做事太过莽撞了。

侍彩很是心疼偏偏,见她这样难过,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安慰道:“小姐你现在也别自己在这瞎想,或许那东西并没有你说得那么重要,或许世子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你,为了一个火折子他也不见得会说你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咱们得去找找那个莫雨,他喝多了可别真的掉到了茅厕里!那可就麻烦了,听说还可以淹死人。”

侍彩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好让偏偏从火折子的自责中分出神儿来。

偏偏听侍彩这么一说,也有些害怕了,她与侍彩两个人,出了屋子,想去院外的茅厕里看看,俩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门旁的地上有斑驳的血迹。

侍彩捂着嘴大叫道:“我的天啊?敢不是……”话刚一说到这,忙自己住了嘴,她担心偏偏会胡思乱想。

偏偏此时倒全神贯注在地上的血迹上.对侍彩的话没有过多的理睬。她发现这血迹一片片,没走几步就有一些,这血迹是沿着两个不同方向而来,她顺着血迹往东走,走了大概一里地,血迹就没了,地面上似乎还有打斗的痕迹。

她又翻了回来,往西走,很明显西边的血迹要比东边的血迹长。她让侍彩跟在自己的身后,俩人乍着胆子一步步沿着血迹往西边走.当她们走到一处院落时,前方的路上没有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