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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重生之雍正年妃 > 第三百二十八章 耿雪翎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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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耿雪翎生辰(下)

耿雪翎应了是,细细嘱咐了奶嬷嬷几句,便披上了斗篷,与胤禛禛一起出了里间,向正院方向走去。

来到院门口,不待走进院内,可见里面已是张灯结彩,一番热闹景象。门外的奴婢们见是胤禛禛,耿雪翎,忙不迭行礼请安道:“请爷大安,请耿格格大安,”

胤禛禛淡淡的受了礼,刚走进院子,乌拉那拉静琬等人已经迎上前来,其余人也都在,便是蹲安行礼道:“请爷大安,”胤禛禛点头恩了声,没有多言。

耿雪翎暗自看着这群女人,皆是穿戴一新,打扮地花团锦簇,却又各有千秋。耿雪翎心下觉得好笑,真是不知今日是谁地生辰,就这样想着,耿雪翎不知不觉也进了正厅。瞬时就感到一阵暖和气,不禁顿了顿脚,呼了口气,才继续往里走去。

厅内地上已是铺了红毡各偏角处皆放着大火盆,火盆里燃着香,闻之,让人心下一松,耿雪翎这般刚是松懈,就见钮祜禄雅莐进来,看着胤禛禛道:“奴婢请爷大安,奴婢来晚了,请爷恕罪。”

胤禛禛看着抱着五阿哥向他行礼地钮祜禄雅莐,心下微微不悦,面上却是如常,并吩咐道:“你还抱着弘历,行什么礼,行礼之前还不将弘历交给嬷嬷。”

耿雪翎正欲说上几句,外面就通传道:“宋格格到。”

这话音刚落,又有人来,传话道:“年侧福晋到。”耿雪翎这番连连被打断了话,便是歇了要说的话,对钮祜禄雅莐点头笑笑,也就过了。

不一会,府里一应妻奴婢都是到了,众人便移至今日开席的暖厅。暖厅里面摆有四张大圆桌,并每张大圆桌旁都设有二个大铜脚炉。因今是耿雪翎的生辰,耿雪翎便当仁不让的坐了上面的座位,与乌拉那拉静琬各位于胤禛禛两旁,后她们二人下就是李书霜和年玉柔。至于,这其他人待给胤禛禛和乌拉那拉静琬他们行礼之后,就走到各自的位置上,按身份入了座。

年玉柔看着坐于胤禛禛左手处,面含微笑的耿雪翎,年玉柔便多看了一眼。

没有想到,年玉柔多看的这一眼,却李书霜眼里一闪。李书霜不由笑意加深,瞥了眼年玉柔,状似不经意的,咛咛笑道:“平日都是年妹妹坐在爷身边,今忽的换成了耿妹妹,奴婢这眼里看着,倒觉得没什么变化,都是一样。”说着,就用帕子轻捂着嘴,翘起戴有精致刻梅花护甲的兰花指,娇娇柔柔的笑起来。

年玉柔看着李书霜般笑容,真的恨不得破口大骂,这一世的李书霜像是疯了一般,完全没有上一世的城府,行为举止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

想到这里,年玉柔却终是平了心下的气,轻举玉杯,看向耿雪翎道:“今是耿妹妹的生辰,我就打个头阵,先敬妹妹一杯,祝妹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听后,胤禛禛淡淡的瞟了眼年玉柔,却正好被年玉柔看见,年玉柔也没有回应胤禛禛,而是注视着耿雪翎。

这时,乌拉那拉静琬面露淡笑容,说道:“年妹妹就是会说话,一句平常的祝福却是最让人听着舒服的。呵呵,等耿妹妹喝了这杯,我们众姐妹再齐祝耿妹妹。”

宋若云接话道:“福晋说的甚是,不过,耿妹妹可是喝不得这么烈的酒的。”

钮祜禄雅莐笑道:“宋姐姐不愧是在爷身边待得最久的,就是心细。”说着,就自行招呼人给耿雪翎换下了酒。

胤禛禛听见钮祜禄雅莐这话,不禁将眼神投向宋氏,心下叹息了一声,已有二十年了吧,遂又收了视线,眼里骤然一冷,快了,等不了多久,不过,他的路还长着呢,二十年他才终是了亲王。

耿雪翎暗下瞟了坐在桌上的胤禛禛等人,复又垂,眼里黯然一闪而逝,待抬时,已是面带笑容,对着众人闻声道:“谢宋姐姐、钮祜禄姐姐关心。”

乌拉那拉静琬道:“耿妹妹不用这番多礼,你呀,就是老好人一个,时时和气对人,这是好的。不过……”

李书霜抢话道:“我来接了福晋的话,不过嘛,耿妹妹的六阿哥可不能随着你那柔性子,得是个活泼小子,好和着弘时、弘历哥三个一起,成为咱们勇猛的八旗子弟。”李书霜这话后,耿雪翎已是喝了年玉柔敬的酒,而其他人皆是陪着李书霜这话笑了起来,唯有胤禛禛暗下皱眉,淡然不语。

这后,各方话语下,耿雪翎无法推却,便又是连喝了三杯,方才歇下。之后,便让丫环端了热水、方巾,与着众人洗了,擦了手,也就开始了用席。

一时间,众人饮食喝酒,言谈说笑,一直维持着愉悦的气氛。直至二更天过了半,宴席方到了尾声。随后,便又寒暄了一阵,才酒阑人散,各自回去。

此间,耿雪翎因是寿星,多喝是应当,宴席结束时,不免有些醉意,心下隐隐却是安了心。

这一晚上,没人使绊子,气氛不错,该是宾主尽欢。而耿雪翎席间,无甚异常,也是平安了。于是,耿雪翎便安了心,在苏培盛亲自送乌拉那拉静琬离开后,她也稍稍放纵了酒意,微靠在夕月的身上,跟着胤禛禛一起回了她的院子。

胤禛的眼神一直随着年玉柔,他很想去年玉柔那里,可是今日毕竟是耿雪翎的生辰,他不得不去,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去耿雪翎那里。

近子夜,天愈漆黑阴冷,处处透着清冷寂静。

一座精巧雅致的院子里,却是人未眠,声未静,那银红色的窗帷随风旋卷,依稀可见屋内,朦胧、昏黄的烛光下,那晃动的身影。

耿雪翎简单的洗漱后,仍是醉意迷蒙,从洗漱架子旁向炕席走去,不由微步慢摇,身姿轻晃。

一小截子路走来,便似用了她不少力气,这一沾炕,就歪靠在引枕上,耷拉着眼皮,半响,才开口道:“心莲,六阿哥睡了吗,今晚风大,可得关好了门窗,莫让冷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