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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是他实在揪不出来错,只好狗急跳墙的算计你呢。”

“南将军,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些呢,狗急跳墙这种词,如何能用在当今陛下的身上。”贝恬蕊反问了一句。

“我管不了那么多!”

“他算计不了我,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一些的,几副药下去,保管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既然有法子对付他,那又为何要顾及许多,虽然家人很重要,可你的人生也很重要呀。你不能总顾着别人不顾你自己呀。我们,我们以前还是挺好的,或许,或许可以……”

“南将军,我再跟你说一遍,在我的心里,家人,比一切都重要!包括我自己。”贝恬蕊板着一张小脸,很是严肃的说道。

“那我们……”

“我们是朋友。”

“仅是朋友吗?一辈子都仅是朋友吗?”

“南将军,我还小呢,不想考虑那许多东西,我的家人也没有逼我考虑这些,他们呢,也舍不得我早嫁,养我一辈子他们也愿意,招婿他们也愿意。我觉得,我还是一直待在家里比较好,实在是有些舍不得他们呀~”

“我们两家离得很近……”

“是近,可你却经常会离我们很远,争霸赛之后,总感觉这世道又会不再平静,你会南征北战,而我大伯父希望我一生顺遂。”

贝恬蕊这时已经将话说的有些明了了。

哪怕是再愚钝的人,也听出了这其中的拒绝之意。

萧南野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关节处都已经泛白了,他依旧是没有抬头看向贝恬蕊,只呢喃的问了一句,“就这样了吗?还没有开始呢?”

“没有开始才好呢,彼此的伤害才会降到最低。”

萧南野轻笑了一声,“你这丫头,还真是个冷心之人呢。”

“南将军,冷心才不会受到伤害。”

这句话,同样也是对着外面偷听的重迩说的。

那重迩倒还真是忍得住。

屋里的两人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程度了,他依旧是没有蹦跶出来,也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是在盘算些什么。

贝恬蕊没觉得轻松,反而更加警惕了。

萧南野觉得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便猛然站起了身,“丫头,时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嗯,好,南将军也早些休息。”

两人之间的对话并不长,贝恬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等萧南野走后,她也依旧是平静的看了一眼萧南野刚刚握着的茶杯。

听着外面越走越远的脚步,等终于是听不见了。

茶杯,却突然四分五裂。

贝恬蕊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碎片,都收拾了个干净。做完这一切后,她就回到自己的床上,侧身躺下,闭上眼睛,仿佛这一切都从没有发生过似的。

与贝恬蕊的淡定不同。

萧南野走出来后,便是满脸的落寞和不解。

他总觉得,贝恬蕊拒绝的原因,不仅仅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

这般全神贯注地思索着,竟然没有发现,就在旁边偷听着的重迩。

还是重迩自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谈得如何了?”

萧南野惊了一下,扭头看向他,然后又看了看贝恬蕊的门口,皱眉问道,“你刚刚在偷听?”

“呃,是啊,这不是关心你吗,那个,总感觉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小矛盾呢,就想听听看,也好为兄弟你出谋划策。”重迩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还笑嘻嘻的说这话。

“谁让你在这偷听的?!”

“都说了是在关心你了。”

“滚开!以后不许再偷听我们之间的谈话!”

贝恬蕊笑道,“没说不好,那就是好咯。”

“反正爷很少会夸我们。”

虽不明着夸,可兄弟们却心里都清楚,这么多年,不是白相处的。

小长留,自从运河开挖到这里,面貌大改,热闹了,也干净了许多。

三人进了一间酒铺,贝恬蕊闻着味儿,就觉得熟悉,“这,不是我家的那些药酒配方吗?还有,还有我喜欢的那些果酒……”

黑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呃,确实是。邢癸的主意,可也是跟二爷说过的,一是为了兄弟们平日里有好酒喝,这其次嘛,也就是给大家赚着零用钱。”

贝恬蕊看着酒铺中的人来人往,笑道,“不只是零花钱吧,这家店应该挣得不少……”

“小小姐,可不能这么说,您得再算上咱们黑骑的人数啊,这么些小铺子,挣再多的钱,也不轻分呀。”

“那就把规模做大呀!”

“呃,不大好吧,当初打算开酒铺的时候,二爷就一分股都不愿意要,如今再借着贝家的方子开大,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两家的话。”贝恬蕊不在意地说道。

“就是,就是,我早就说要将规模做大了,做大后,便也不用总是去爷那边顺东西了,可这些人却顾忌这,顾忌那的,本就是一家人嘛,哪里需要顾忌这么多……”

贝恬蕊寻着耳熟的声音望过去,只见白发白须的老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

“邢癸?”

“啊?”邢癸摸摸脸,困惑地问道,“小小姐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自认自己伪装的很好呢,无论是装扮神态还是说话的声音和语气,结果,自家小小姐就这么轻松地认出来了。

贝恬蕊眯眼一笑,嘿嘿,闻出来的。

这邢癸身上的血腥味,还真是挺重的呢。可不同于上一次见面,他的身上多了一种可以去除血腥味儿的药粉的味道,这药粉,味道闻起来也挺熟悉的……

“人问的怎么样了?”贝恬蕊问道。

“还是小小姐厉害,这出门溜达了一圈,就把承王给逮着了,逮他的理由,还是那么充分,”邢癸夸完后,又来了一苦瓜脸,“只是,咱们这朝中,也太不给力了些,您这前脚将人送了过来,我那义父,后脚就来了。”

“他问你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