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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场面,终于是被这一声喊,给制止了。

场面安静下来后,就听到了那蚊子哼的叫喊声,走到身边,才能稍微能听清些,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救、救我……”

这还是桑木头一次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更确切的说,他是不想就这么窝囊的死去。

作为一名将士,征战沙场时若是死了,那叫死得其所。可这下凡历练附身的头一天就死了,那他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被人耻笑是小,误了主上的大事,才是最大的罪过呢。而且,遥想起自己多少年前的那一次历练,可是过了整整三世,才糊里糊涂地又上了天,因为耽搁的时间太长,自己的职务,都差点被其他人给抢去了。

这样的经历,桑木,可是极不想再经历第二遍的。

重迩假模假样的走了过来,在桑木期盼的目光下,绕着他足足走了三四圈,这下当着他的面儿,蹲下了身子。

“你们国家的使臣,不让我们救你呢,说是怕我们暗害你,也怕你死了后,我们借机抹去害你的证据。所以呀,正在争执着呢。要不,你这个当事人,做个最终决定。”

桑木艰难地仇视地看着他,这人肯定是在故意报复他呢,原身的记忆,他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更说不出来些什么。

盯着重迩,他不再呼救,只是不想再在重迩面前丢这个脸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接受断断续续的记忆,反正,重迩也不会真就不管他。

重迩却仿佛是玩上瘾了,伸手推搡了他几下,“别晕过去啊,你这条命,可就只有你自己能救了,用力喊一声,好让其他人都听见啊。”

只听桑木喘气声更大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救,救我!”

重迩凑近了小声说道,“救你之前,先安排第一个任务给你,待会儿,只能输、不能赢!”

桑木听到这话,睁开了眼睛,眼中的情绪,让人一目了然。

重迩自然是看明白,桑木起了心思,多半会输,想将他一局,便又嘱咐道,“听好了,这事儿有关你主上,他现在是永乾王朝的人,永乾王朝赢,便是他赢!”

被这么一嘱咐,桑木自然就不敢乱来了。

重迩这才忙大声说了句,“听到了没?这人正在呼救呢,太医,还愣着干嘛呀,赶紧救人呀!”

恭庆王朝的使臣还想拦住,李、池两位首辅,已经带着众人将他们拦下了。

太医们的反应倒是快,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就是胸口那处的创伤面积比较大,其他的,倒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至于这创伤是怎么来的,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言多必失,太医们并没有将这个情况,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只是依据大家讨论出来的检查结果,严严实实的在王大柱的胸口处,绑了好几圈绷带。

做完后,就想快速的离场。

恭庆王朝的使臣们,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哪里会真的任由他们离开呢,见诊治的太过简单,便又开始就这个细节找茬!

不顾他们继续吵吵嚷嚷的,桑木只认真地翻看着原主的记忆。

血被止住后,又被重迩偷偷喂了药,他的精神也好了些,盘膝做了起来。

骄阳公主的视线紧盯着他,很是疑惑的说道,“咦?这会儿怎么觉得,这王大柱变好看了不少呢?难道是他刚刚那副蛮不讲理的,嘴脸影响了他的容貌?!”

只是因为内里换了个人罢了,贝恬蕊心内说道。

仙人附身后,原身的容貌会有所改变,同样也会影响到普通人对他的记忆。

“我说,这个无聊的比赛,还要不要进行下去啊?”重迩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这形同儿戏、一波三折的比赛,很多人心里都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必要进行下去了,可是,诱人的赌注摆在那里,哪有不继续去的道理啊。

穹宇王朝自然是第一个站出来说继续的,而恭庆王朝却直接说暂停了,要求择日进行。

争吵,从王大柱的身上,转移到两个王朝之间。

贝恬蕊下意识地想看看焦渡的反应,估计又是会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站在一旁看热闹吧。

可是,看过去后,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此时的焦渡,脸上依旧是带着邪笑,可跟贝恬蕊无意识地看了个对眼后,就将眼睛给挪开了。

那一丝心虚,贝恬蕊抓了个正着。

为何会心虚呢,贝恬蕊不解,正想再一探究竟。

穹宇王朝的使臣,已经叫上了焦渡,“承王殿下,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能说什么!这些事情不都是你们做主的吗?我只不过是个参赛者而已,哪里还有什么决策权呀。”

“承王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提前比赛的要求可是你提的……”

“不也正中你们的下怀吗?早点比赛,就能早点拿到那些赌注,惦记的东西早早踹进怀里,这心才踏实呀。”

“总之,咱们这目的,不都一样吗?不都是为了穹宇王朝嘛~”使臣笑着劝说道,“这局要是胜了,您,可是头功呢!”

“别什么头功不头功的,我不稀罕!你们自己去谈,别拉上我!”

焦渡摆明了想摆脱干系,更是又站远了些。

“都够啦!”萧文礼终于是忍无可忍了,“赛事暂停,重新举办的时间另行通知!”

他说完这句,一甩手便离开了,留下一群各个国家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敢动弹,还是萧伯伦先一步站起来,对着贝恬蕊招了招手,两人一起率先离开了。

萧伯伦坐上车后,厌恶的叹了一句,“好一出闹剧啊!哦,不是一出,应该算是戏中戏吧。”

“您是说,一场争霸赛中间,还演了一场诈尸的戏码?”

萧伯伦摇摇头,“不止呢,丫头,你得尽快准备出城上路了,这场赌局啊,恐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贝恬蕊不解道,“这是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