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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九品小药仙 > 第226章 庄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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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好呀,”贝恬蕊行动迅速地往洞口里钻,生怕晋闯反悔。

“什么情况?那丫头当真能人不知鬼不觉地钻出去?”高爵疑惑道。

“跟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也是,晋闯啊,这丫头鬼得很,也蹊跷的很,定要将她抓住,好好询问。”高爵虽嘴上这么说着,可当他站在屋顶上,亲眼看到贝恬蕊左躲右闪时,又是另一番情景,“左边、左边……唉呀,不行、不行,不能再往前了,右前方来了一队人,对、对、对,就在那猫着,哎哟,她怎么知道假山下有条道的?小心,不能露头!”

“不是说,定要将她抓住吗?”看着高爵这副担心的样子,晋闯觉得好笑,同时,又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有证据吗?”高爵又开始不认账了,干咳两声后,转移话题道,“瞧着这形势,那丫头没准还真的能逃出去。”

“嗯。”

“嗯?你这嗯的可真淡定,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她能顺利出去?”

“没有啊,我也是好奇,所以才让这丫头试试。”

“真的?没骗我?”

“那丫头快出去了,我去憨牛那边守着。”

高爵拉住正准备离开的晋闯,“这丫头,就这么放过了?”

“我说话向来算数,再说了,这么轻易就被人闯进来,该罚的不应该是我们自己吗?”

贝恬蕊从憨牛的小食铺钻出来的时候,晋闯和憨牛已经等在外面了。

“还真有人闯进来了!”憨牛一开始还是不信的,如今,见到了这个大清早对他问东问西的‘小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小子,倒是会演得很。”

贝恬蕊露出真声,“憨牛大哥,我错了。”

“哟,还是个丫头。”

晋闯将大胆的丫头小心地拉了出来,贝恬蕊赶忙躲到晋闯身后。

“呵,这回知道怕了?”憨牛口气里也没有多少责备,反而是好奇更多些。

“这丫头才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晋闯看得分明,她,只是在适时示弱而已。

“这个点暴露了,要不要换个地方。”憨牛请示道。

“不用了,老铺子开了这么多年,突然关门,哪怕借口再完美,也会有人说三道四的,被那有心之人听去,说不定会惹来麻烦。”

“可这个小丫头已经知道了……”

“放心吧,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贝恬蕊忙点头,“对哦,对哦,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当真就这么放过她?”

“高大人已经默许了。”

“那行吧,”憨牛又对着贝恬蕊嘱咐道,“下次不许这么莽撞,可知道了?”

“我晓得了。”

“下次见到我,当不认识。”

“哦,我都记着呢。”

晋闯带着贝恬蕊从隐匿之处出来,小丫头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晋闯一回头,又看到一张甜甜的笑脸。

“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这丫头的心里倒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有的有的,只是今天我特别走运,碰到的都是好人……”贝恬蕊讨好地说道。

“丫头,你是怎么知道那老头是个怕老婆的?”

“哥哥告诉我的。”

“你们贝家人,倒是什么都知道……”

“碰巧了……”

“嗯,你们贝家不仅巧事儿多,还经常走运……”

“晋哥哥你去查查就知道了,我们贝家可是大善之家,这些年做了不少好事,上天最喜向善之人,或许,是上天给的奖励吧。”贝恬蕊又开胡诌了。

晋闯也不打算再质问这个胡诌的小丫头,只随口回了句,“那我便也沾沾你们贝家的光,或许,你姐姐这一案,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晋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啊?”

“不需要先去洗洗,换件衣服吗?”

贝恬蕊低头一看,身上到处都是灰,想必,脸上头上也有不少吧。贝恬蕊毫不在意地上下拍了拍,感觉差不多了,又扬起自己的小脸庞,“我脸上干净了吗?”

“嗯,干净了。”

“我哥哥给我画的,还在吗?”

“嗯,在呢。”

“那就好,晋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啊?”

“先去见见苦主。”

“苦主?就是那个侯爷家?”

“嗯,庄辉侯,庄子孝,祖上倒是英勇,如今落没了。他的妻子左莲,是一个四品武将之女。”

“夫妻俩感情如何?”

晋闯继续替贝恬蕊解答道,“还行吧,至少在外人看来,是比较正常的。”

“那实际上呢?”

“无非就是妻妾之争,后宅的那点事,可这位侯夫人的位子还是稳的。”

说着话,两人就到了庄辉侯府门前。

果然是个没落的侯府,外表看着华丽无比,貌似还是刚翻新的,可内里,却不怎么样,下人不多,对前院里的花草树木疏于打理,有一种杂乱之感,亭台楼阁上的漆也掉了许多,大厅里桌子上的茶具,还是几年前的旧款。

庄辉侯过来时,穿着一身粗布白衣,眼睛红肿,看起来像是哭过的。贝恬蕊打量着他,50多岁的年纪,保养的还不错,白白胖胖,胡须却打理的很干净,眯眯眼,一点威严都没有,硕大的肚子,被白衣这么一衬托,显得更加臃肿肥胖了。

他一看到晋闯,就开始了自己的哭嚎,“晋大人呐,你可算是来了,一听到这个案子被交到了你的手上,我这心也就安了。我家那婆娘,虽然长得不咋地,性子也有些轴,我们夫妻俩时不时的,还会有些口角,可是,可是我这心里还是很敬重她的。她,死的着实是惨呀,整整疼了几个时辰,办法用尽了,都没救回来。晋大人呐,我那夫人死的时候也才四十多岁,我是个没用的,也没让她享过多少福。这临了了,总得严惩害她的凶手,好让她瞑目吧……”

“侯爷,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您还是暂且收起心中的悲伤,详细的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啊?又说,事情刚出的时候,就已经与衙门的人说过了,那份记录我还按了手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