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着想,校门肯定会往里缩进来,如果他们这两个小区不封闭,那么会不会很混乱?他们会不会把车停过来?
而且我们所有的小区都会是封闭的,有利于更好的规划和绿化工程,也方便管理。明白吧?”
工作人员听懂了,点了点头:“好,明白了,我去沟通。”这下子信心满满了。
老孙抬头看了张彦明一眼:“其实硬叫他们搬,能搬,省里能协调。”
张彦明摇摇头:“没必要,咱们也不差这点地方,都没多大。”
张彦明拿着地图走到老孙面前坐下:“这里这个医院要扩建,向西到路边,向后推一百米,路口这里要有个广场。”
老孙看了看:“多少?这得有一百来亩了吧?”
“按一百二到一百五来吧,不能建高咱们可以建的大嘛,”张彦明笑了笑:“从路边广场往东建,这边建好搬过来再拆旧楼。”
“都要拆掉?”老孙看了张彦明一眼。
“拆吧,重来。原来这楼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太丑了,而且也不好用。”
事实上是,这座住院楼塌了,塌的相当彻底,是灌县最悲伤的地方。96年的六层钢筋混凝土大楼,轰的就没了,近三百人被埋。
边上的学校,商场,住宅,很多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楼……一座也没塌,最严重的就是开裂,好像在嘲笑。
混凝土手握成沙,没什么钢筋,剪力梁不如普通民宅……大楼建成就被举抱,可是没什么结果,院长说,他们的大楼坚固无比,可以用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