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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陷入两难,腹背偷袭(三)

拓拨昊突然间松开我,猛然间推了我一把,那一把刚好可以使我碰到落在一边的璃萧剑上面。

我来了精神,趁机伸手抓起璃萧剑,恨不得使出全部的力气去用力一甩,马车终于被我一剑劈开,拓拨昊趁那个时候拉起我,然后捡起地面上面掉落的璃萧剑,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一群隐藏在马车身外的黑衣杀手火速现身而出,迅速朝我们这里攻击而来,拓拨昊将我推开一边,提剑一一还击过去,遭到偷袭的那些随从的士兵紧跟着拿起刀剑,参与到那场战争里面去。

蹉跎的大雨这时候仿佛下得更大了,倾盆大雨在顷刻间一泻而下,才出来仅仅不过半个时辰,盔甲上面飞溅的都是水花,头发被淋得也是湿漉漉的,或许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反倒感觉不到太多的不适应感。他们在一旁打得已经乱成了一团糟,唯独我这里,还称得上算是一片安静,但是仅仅过去不到一秒钟,便有人从我身后,借着这夜晚,对我实行腹背偷袭的方案,我反手拉着身后那人转过身,然后正面与那人四目相对,徒手对那人攻击过去。

躲避间与那人过了几招以后,我感觉到他的招数我都很熟悉,可我却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出与我过招的那个人是谁。他与我过招时候招数气势凌人,纵然我手无武器接下,他也毫不姑息。我越是去躲避他,他下一招便会越来越凌厉,每招都是冲着要取我性命杀过来的。

手无寸傅之力的我不得不用着左避右躲的法子不停消耗他力气,可那人的力气仿佛用不完似得,火速朝我逼近,我淋着这场大雨,感受到死神的脚步正一步步缓缓朝我走进……

“你到底是谁?”躲来躲去的我终于彻底被那人捉弄到绝望,我咬牙切齿地想从那人口中得知一些消息,然后那人却闭口不言,终是不愿意向我透露半分消息。

他呵呵笑了一声,在我咬牙切齿般得绝望中举起刀刃,死神的斧头已经要把我逼迫向绝路,我仰天顶着这场大雨,恨不得想对天撕裂地呐喊——天要亡我,我必逆天!

我冲向他朝我攻来的利刃,一鼓作气,徒手抓上刀刃,然后紧接着稳定住脚步,势必要将他的武器甩出千里之外。

“尉迟箫!你我之间的战斗。才只是一个开始!”仿佛一场噩梦般的初醒,手上滴落的鲜血好似为这场战役做出祭奠,这不只是在用武器与武器在战斗,而是要来场徒手单挑的记录。

“呵呵!隐藏得那么深,还是被司空将军识破了。”尉迟箫摸摸鼻子,却并不摘掉掩盖脸上的黑面纱,他的话语间充斥着对我的敌意,“别来无恙啊!司空大人。”

我竟丝毫懒得同他费话,他在冷冷说话间隙时,我早已经扯掉了头上的发带,简单处理了一次伤口,他话语一经落下,我迅速陷入了与他赤手空拳地搏斗里……

“这里四面都埋伏着本将军的人马,司空奈,你必死无疑!”尉迟箫脸上湿漉漉的,我分不清他脸上究竟是汗水还是雨水,但我想两类水都有,尉迟箫胳膊肘死死盯着我胳膊肘,我无疑异是如此,他艰难地将我往后面推去,我强撑着保持不被推倒,并且鼓足力气尽力将他按倒,也许就在那个时候,是我最容易分神的时候,他居然对我要耍花招,尉迟箫猛然间推开我,然后顷刻间捡起地上他扔去一边的剑,果断抬着剑趁我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的时候偷袭。

他先前的那些偷袭的技法我都可以躲过去,然而现在我已经被他击垮,倒下来,纵然我有再大的本事,完全徒劳,我注定要葬送在尉迟箫手里头。

我睁眼凝望这一切——看着尉迟箫‘哒哒哒’踩着泥泞地土地朝我步步紧逼;看着这场气势磅礴的大雨越发的喘急凶猛;我还要看着那把光彩耀人的剑是怎么样经过雨水的冲刷,突破阵势,没入我身体里。

这一秒,这一刻,我要将它定格,我要把我的死铭刻心里,刻在骨头上,待他日我浴火重生之时,便是我来取下尉迟箫性命之时。

我没有任何的畏惧之意,就那么的凝望,那么地注视接下来将要发生得血淋淋的一幕……

忽的吹来一阵风,狂风卷席着暴雨,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天忽然间更加得冷了,风吹动树梢,带动雨水的哗啦啦的声势,天与地相互辉映之间,突然,一道强烈的白光一闪而过,继而便有一道黑影从天际间划过,‘咔嚓’一声响动,尉迟箫手里的剑被那一道白光迅速打掉,伴随而去的,还有那只落在泥土里面还在紧握在剑上的手。

趁那个时候,我迅速起身,随时准备着继续作战。

尉迟箫握着剩余的那只残废的胳臂,绝望与悲凉从心底间痛苦地呐喊着:“啊啊啊!”那般凄凉的声音好像是一只被砍断翅膀的鸟儿撕裂般的挣扎着。

流水般的血液穿过他手指,从他指缝之间穿透,像一个小型瀑布般流淌下去,尉迟箫痛苦地脸色早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光泽,捂住伤口的那只手如今泛着惨白。痛苦的表情呈现在他脸上,断只手的残废恨不得将要癫狂。

还是那件红衣袍,夜晚的暮色和雨水的冲刷根本遮拦不住那件红衣袍本该拥有的色泽,反而使那件衣袍上的血殷之花更加光彩夺目,他手里的血殷之扇掩盖下他半边脸,而那把扇子后,却遮挡不住他笑意的神情,他踩着沾有雨水的地面,轻轻摇着手里的血殷之扇,冷漠的启唇说道:“伤害本君徒儿者,绝不可轻易饶恕。”

“司徒瑾奕,本将军当初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尉迟箫的话简直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最后咬出的那句话,因为他太过于激动,加剧了伤口的痛苦,尉迟箫痛的完全是上气接不上下气,唇也和他的手一样,惨白如纸,他现在的处境早已经是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