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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补偿就是,为他做饭(上)

他又将我的称呼改成了音儿,想必是非常想让我留下来,另一个意思是我以前曾经做过他的皇后,与他有过一段夫妻之实,如今留在这里,也是很正常不过的。

“微臣谢皇上,微臣就伏在桌案上睡吧。”我四周张望一下,碰巧看到清风殿内有一张老旧的梨花木圆桌,我想今夜我就伏在桌案上面凑合一晚上。

我有推脱的理由,拓拨昊必然也有令我无法推脱的理由。

“使臣那么害怕朕?朕不是猛兽,难不成还能吃了使臣?”

差不多,肯定能吃了我,我是臣子,他是君主,两者相撞,必然正应了那一句话,必输无疑。

“的确能。皇上杀臣,无非是那一纸诏书的事情,而微臣要是陷害皇上,怕没这么简单了。”

“哈哈哈!”拓拨昊唇角一瞥,明显是特别兴奋,“山难改,性难移。音儿,不愧是朕的音儿,这倔强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音儿别否认,朕已经看出来全部了。”

拓拨昊又一次抓到了我的把柄,使我不得不承认,那么多条件都加在一起,我没有理由否定掉,果然,最腹黑不过拓拨昊。

他下得这招连环计,导致我次次上当,最后,直接承认这种本事,决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音儿,你终究还是承认了。”拓拨昊并没有我想象的如此激动,按正常规律来说,计划成功,他应该是很兴奋的,至于他为何会如此失落,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对自己的成功感到不满意,像他那样的帝王,对自身的要求,应该都是很高的。

他抬起手,欲略过桌案,抚上我脸颊,终是很没自信的放下。

“朕忘记了,音儿现在不是天朝的皇后,是西州的尚书大人。”他竟然对自己突然间的一个细微动作放下帝王的身份,对我道歉,“是朕太高估自己,朕忘记你我现在的身份。”

“即使是强迫我勉强知道又如何呢?你我的身份,都不在向从前那样。现在,你是帝王,我是臣子,终究非一条路上的人。”我抬起头,万分侥幸的看着他。

“朕知道,这些朕心里都很清楚。”拓拨昊这一句话意味深长,“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失望也特别大,音儿。明日,朕会帮你处置欺负你的那位公公。今夜,朕唯一想看到的,就是你能站在朕身边,陪着朕。”拓拨昊此话的意思我大抵可以听得明白,他不就是想让我陪他吗?

即使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情,但对于我来说,却是特别的。

我既不是他妃子,更不是他皇后,也不是天朝的子民,为何要陪着他?与他而言,很简单,与我来讲,我万分抗拒!

“你怎么每次都要考虑这么多。朕并不会对你做任何事。你躺下水,朕就坐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心里面,已经满足。”拓拨昊打开桌案上面放着的盒子,里面是五彩缤纷的绘画颜料,“朕其实早知道你的行踪,你身边,有朕的人,朕此次冒险来西州,不过想寻你绘一幅画。”

“拓拨昊,我不相信你从天朝找到西州,只为寻得一幅画。”为了一幅画,何必亲自跑一趟,难道不觉得浪费时间?还在冒险,毕竟天朝的君主,待在西州,避免不了中途会遇到麻烦,比如遇刺,或者别的避免不了的麻烦。

“对!单单一幅画。朕的确不会来。朕为的,是在西州令百里皇难堪。”拓拨昊在我身前来回走动了一圈,眼眸深奥,“恍惚间时间过去得好快,或许,朕只把音儿想做养在深宫里面的公主,却没有想到过,有一日音儿也会长大。”

“是没有想过,就连我自己都未曾想过。”我说这句话时候,仿佛回到了过去。

“没想到有一日我也会从和亲公主变成尚书大人,没想到有一日我能回到西州皇宫,倘若所有的一切,重新清空为零该有多好。”

“从来都没有遇见,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你是天朝的皇帝,而我,依旧是西州的公主——百里音泪。”惆怅的望着屋内的一切,内心,莫名的失落和忧伤。

“如果那样,你只是个亡国公主,命运,会比现在更悲催。百里音泪,你还看不透现实吗?以百里皇这样的暴君来管理天下,西州迟早都要结束在他手里。”拓拨昊精神抖擞,攥住我手腕,“朕初次来西州时候,你们西州百姓怨声载道,恨透了这位暴君。”

手腕仿佛被狠狠抓过一样,两边,一道青紫的红痕。

“我早就知道!”我余下的另一只手狠狠拽下他攥在我手腕上的手。

“就因为知道西州即将灭亡,我才冒险来西州,百里皇做不好这一代君主,并不代表别人就做不好这个君主。”

我面露阴狠,额头间,青筋突出,格外明显。

“让谁做?音儿,你不要总把它想象的那么简单,弑君没有你想象的容易,朕可以告诉你,单凭你现在的实力,简直妄想!”拓拨昊那语气仿佛在告诉我他说的就一定是事实。

“百里皇的残暴早已是人神公愤,我现在起义正是大好时机,怎么就是妄想了呢?”我同样咬定自己所认定的真相反驳拓拨昊。

“你觉得他虽然残暴,但至今无人起义的原因是什么?”他打量着我,问道。

“因为杀害太多朝臣,使用朝中大臣虽有心想起义,然则都是畏惧他。造就了忍辱负重的局面。”主观原因大抵只有这些,这是我根据这几日在朝堂上观察所总结出的,至于客观的局面,难不成百里皇身后有人为他撑着局面?

“音儿所想到的仅仅是一部分原因,以百里皇那昏庸,没有摄政王,他是根本坐不上这宝座的,大臣们怕的也不是他,而是摄政王。怕是西州人尽皆知,西州当年打下来的半壁江山,大半以上都是摄政王的功劳。”拓拨昊对于西州的一些情况,了解的竟然比我还要清楚,这是我预想不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