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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傲骄总裁结婚吧 > 第一百八十九章 乐容的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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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乐容的醒悟

并未关紧的窗户透进清凉之意,当乐容头醒来的时候,被窗外的阳光刺到睁不开眼睛。

她伸手去挡阳光,这才发现双臂已经麻木,感觉好像有千万个针尖在扎,痛苦地咧嘴,提起双臂用力甩了甩。途中不小心触碰到鼠标,“滴”的一声,处于休眠状态的电脑亮起屏幕。

“这……”

乐容顾不得手臂的不适,她移动鼠标去看电脑上的那篇稿子。

随着鼠标地下滑,乐容的脸色越发地难看。对于昨晚的事情,她脑子里只有混沌的记忆,眼中看到稿子内容,她的思绪渐渐归拢。

在对林初见愧疚之余,她居然感到内心有丝丝快感……

不想面对自己过于阴暗的心理,乐容逃避似的关掉该页面,心砰砰直跳。

她觉得内心过于煎熬,那通篇都是对林初见的贬低,恰恰证明了她这么多年对林初见的不满!

几分钟后,她鬼使神差地打开浏览器,进入杂志社的官方网站。

然后,她找遍了网站的任何一个角落,却没有任何关于林初见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紧接着,她又去浏览器上单独搜索,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她再也坐不住,拿了外套和包就出了门。

她一路小跑到小区前的报亭,喘着气同卖报人道:“今天刚送来的杂志和报纸呢?”她说着还不忘在面前一堆堆的书刊中寻找。

卖报人坐在椅子上,波澜不惊地看着她,指了指她左手边的书刊,“都在那儿呢。”

“好的……”她将今天的杂志拿起,又顺手拿起今天的娱乐报纸,付过钱就往回走。

路边长椅上,乐容快速翻着杂志,关于自己那篇报道,始终没有踪迹。

许久后,她一脸死灰地将杂志和报纸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魂不守舍地起身。

无论杂志还是报纸,除了对于昨晚慈善晚会的意外进行小篇幅的报道意外,就没有别的。而她对林初见的报道,明明已经发送到杂志社的邮箱内,却没有被采用。

但无论如何,她所做的事情都是事实。

乐容怎么都想不通为何,她生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更知道昨晚自己喝醉误事,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去找一趟林初见,跟她把话说清楚。

林初见一整宿都没有睡好,早上又被惊醒,就再也没有睡着。

她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就去一楼找水喝。

厨房里,滕骞正在准备刚才出去跑步时顺便买回来的早点,余光看到林初见,他问了声,“睡得还好吗?”

林初见喝了几口水,才道:“还好……”她话未说完,昨天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全部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包括许季南那模糊而悲痛的神色……

完了,她这次和滕骞的关系,真的瞒不住许季南了!

滕骞拿起为林初见买的豆浆递给她,“喝这个。”

林初见欲哭无地看着他,接过豆浆,“昨晚我把季南给忘了。”

滕骞挑眉看她,“多大点儿事儿?”

“……”林初见一脸的哀怨,都怪昨天的盗窃者,还有江清月!

想起江清月,她咬牙切齿道:“昨天江清月也是过分,那种情况居然推我?若不是我发现是她,还不知道这事儿给谁算账呢!”

滕骞推着林初见,让她在餐桌前坐下,“先吃饭,等会儿再说。”

有滕骞,无忧愁,这大概是林初见对滕骞最贴切的一句形容。

滕骞去厨房拿早饭,林初见小口喝着豆浆,刚咽下去两口,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刷牙,瞬间有种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趁着滕骞还没有出来,她麻溜地跑回房间去整理自己。

因为是周末,她吃过饭就准备去一趟医院。

滕骞送她到门口,声音低低沉沉的,“真的不用我送你去医院吗?你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

林初见捏了捏自己的脸,笑道:“哪有那么娇贵,昨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你不是说那人已经被抓起来,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而且你今天一定很忙吧?”

滕骞点头,也没有坚持,他等会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确实没太多空闲时间。

“好啦,你回去吧。”林初见同他摆了摆手,往外走去。

转过身后,林初见想,还好昨天的盗窃者已经被抓到,不然因为她而让滕骞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钱,谁知道滕骞会不会哪天神经抽风让她还钱……

林初见离开后,滕骞将碗给洗了,然后准备去书房。就在他刚刚走上楼梯,就听到门铃的声音。

滕骞嘴角溢出一抹笑意,他觉得肯定是林初见那个冒失鬼又将什么东西给落下。

当他打开门,他脸上微妙的笑意瞬间转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他睨了一眼来者,俊脸带着些许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乐容看着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滕骞,支支吾吾道:“我……来找初见。”

“她刚刚去医院。”滕骞本想直接关门,可想了想,沉声道:“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滕骞转身离开,留给乐容挺拔的背影。

乐容额头渗出冷汗,咬了咬殷红的嘴唇,还是跟着滕骞的步伐走了进去。

她是按照林初见之前给过的地址,林初见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若不是她当初威逼利诱,估计林初见根本不会透露。好在地址她一直留着,打不通林初见的电话,就只能登门造访。

滕骞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坐。”

乐容看了看滕骞,讷讷点头坐下。

他脸色生硬,乐容想到他平时的手段,心里更加没底。

滕骞静静地看着她,薄唇紧抿,他本就轮廓分明,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现在他好像在审问犯人,在锐利的墨眸注视之下,让乐容如坐针毡。

就在乐容快被滕骞所带来的压抑给逼疯之前,滕骞终于开口,“她并不知道。”

凛冽气息萦绕身侧,乐容带着怯意,一时之间没想到滕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