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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转身看着李斯,眉眼里尽是真诚,道,“其实若论当年,也不过只是一件认错了的小事,这么久了,长淮师哥今年来也是愈加的稳重与成熟。而师哥你?”

韩非笑了笑,“听说伯母已经是为师哥安排了一家合适的亲事。一直以来,非总是忙进忙出,却是忘了向师哥道一声恭喜了。”

李斯的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反而是挑了下眉,看着韩非几分惊奇,“记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说这些话题的。”

以前时候,每每同门之中弟子,有时候也会聚在一起,讨论着自家的要么是已经合了礼的未婚妻,又或者是已经成了婚的结发之妻,又或者是家中的妾室。

每每听到了这个话题的时候,韩非师弟总是会略沉着脸,然后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开。

又哪里会像如今这般模样。

竟然是主动提及了他的父母之命的亲事?或许他是永远都不会理解这种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

更是不知道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同样会如此,他又是该如何去看待这样的一场婚姻。

看到了韩非面上明显的不解,顿时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李斯嗤笑了一声,他转过身来,看着实在是几分天真的韩非,道。

“不如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韩非顿时正了面色,“师哥请讲。”

李斯挑眉,道,“远的,咱们暂且不说,你看,你的长淮师哥如何?”

韩非一脸疑惑,不知李斯所问为何。

李斯看了韩非一阵,韩非不知所言。

他忽然移开了视线,“好,既然这样说你不是甚懂,那你便直接了当的说一说你长淮师哥的身份地位,还有目前来的成就如何?”若真是如此的话。

这两天,她也是清楚的看出来了,在韩郎君的眼中,对于知识,还有学论到底是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更是反应了韩郎君是知道多少的学识。

虽然青城此地明面上是说下楚国的境内,可是若是细细分来,也是不那么明显。

青城虽然位置较为偏僻,却是实实在在的地处在两国之间的位置。这其中的距离说远是不会太远的,但是若说近肯定是不近。

听他的口气,似是在说,他的目的地是完全和白苹没有什么差池的。

遥去韩王室国都新郑,既是不能骑马而行,她也并不会如此。而她的身份并不能够张扬,而韩郎君既是并没有像是如同他的师兄姬长公子的王室公子的有利身份。也有可能,在他们第一次听到小卜的声音之后,又或者甚至是在小卜恢复了身上的伤而展露出原本的模样之前。

那些人或许已经自己吓自己的命不久矣了。

种种皆是可能,但是会像白苹这样一口相信的人,只怕是少之又少。

不过,索性白苹并没有信任错。

不仅仅是她手臂之上出现的艳红的半开着的往生花,还有近来她一点点无声无息多出来的一些堪称是微不足道的记忆。

种种皆是证明了小卜的话的真实性。“哎,咳,你……你别哭啊……”白苹四处瞄了一眼,连忙将在腰上挂着的一块淡绿的帕子抽出来,捏着一角递到仍是眼眶微红的小小少年面前,“喏,既是男孩子,就应该是有泪不轻弹的。那个……你莫要再哭了。”白苹有些好笑地弯了弯嘴角,笑意笑意转瞬溢出,连忙提起一边的邋长裙摆小步地跑起来跟了上去。

“看着你年纪挺小,今年已经是多少年岁了?”白苹一直扬着笑意跟在小男孩儿的身后,一大一小相继穿过了空寂无声的街道,月光之下行走之间在一边的地上留下了纤细狭长的黑影,漠然无声着。

小男孩儿顿了顿,却并没有回过头,仍是探着自己的在白苹看来实在有些瘦弱的身子继续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为白苹在前面无声的带着路。“今年……九岁矣。”小男孩儿回答道。

果然,才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小少年。

白苹在身后安静地跟着,眼里看着面前的论身量也只及了她肩下的男孩儿,眼中温软光芒闪烁。一抚掌,因为怕说话声音再次引来其他的人家,所以比平日里要低上几分,“原来如此,那你倒是叫我姐姐是应该的了,我明年就该是及笄年岁,虚长你近五岁呢。”小卜雪白的爪子猛然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又一下,兀自懊恼自责之中。

待一身还隐隐带着清冷,还有浑身冷气的韩非从门外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小卜兀自懊恼的模样。

他愣了愣。

不过在韩非看来,小卜的所谓懊恼,也是几分撒娇着的模样。

他瞧着那只浑身雪白,几乎小小的一只的小雪狸,现在做出抓耳朵的动作,当真是觉得如此模样,像及了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少女满是童真和虚心求教的模样。她道,“若是真的对这一条路无意的话,又怎么会下意识地去为他先行辩解?就像是,小女说起另一条路的时候,韩郎君你虽然也是激动,却是在相比于权贵这一点,着实是比不上的存在。”

韩非听着白苹的解释,心里暗暗地也用她所说那般,一直进行一番测试。

果然,最后的结论却是……确如白苹所言。

这便证明了白苹的所言非虚。

只是……

韩非皱着眉。

难不成要当真如此时心里所想,如追求所谓的虚无的权利?

他看着白苹,然后道:“白苹姑娘,这个方法的确是有用,但是,非用此法,很明显,相比较而言,更是放心不下权利与地位。可若真要如此的话,就如姑娘所说,追求权利,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又为此汲汲营营一生。

非试想过,却发现这样的生活,根本就非是非心中所期盼。这又该是如何?”

白苹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像是韩郎君你方才也曾说过的一样。谁说只是为了追求权利,就一定是要想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皆是耗费在那样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当然是还有其他的选择!”

白苹说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