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佛经,是傅家祖祖辈辈收藏得来。
对邪崇之物有驱退、克制、净化之效。
以前傅家也出过几个驱鬼师,
但是驱鬼师讲究天赋,而且死后……
总之千岁你,背背经书,能自保就行。”
况千岁仰头近九十度。
近百平面积的书房。
顶天立地大书柜,可移动木梯就有七八个。
“这些全是?佛经?”
“对。”
这特么得背多少年?
算了,
不管多少年,背还是要背的。
况千岁看了看时间,不早了。
挥别列祖列宗。
回家的路上,她给傅爸爸打了个电话。
大意说了下在傅爷爷住处,看到一些旧物。
发现爷爷其实一早就知道她是女孩了。
傅爸爸唏嘘良久。
最后稀里糊涂,就同意况千岁搬去住的请求。
……
到家之后,保姆已经把家里收拾好离开。
饭菜还是热的。
吃饱喝足便躺下午休。
等再睁开眼,窗外已是夕阳西下。
余晖打在被面,鎏金铺洒。
况千岁忍不住想起以前。
每每这种天气,
下午觉醒来,都会看到太子。
懒洋洋的躺在飘窗,一下一下舔毛。
看见她醒,便抻个拦腰。
乘风踏云般,轻飘飘一跃,跳到她枕边。
亲昵的蹭蹭她。
像是在说,
臭女人可算醒了,快去做饭。
“……突然好想你呀。”
叮咚。
门铃声响。
况千岁起身。
开门的瞬间,她忍不住笑了。
垫脚搂住,轻轻啄吻。
她的太子呀,
不管是猫是人,总会及时出现。
……
谢飞花脚下油门有些急。
说好的时间,他要迟到了。
副驾上,罪魁祸首还在偷笑。
“还不都是你。”
一开门就投怀送抱,主动勾引他。
也不考虑他的承受力。
又亲又抱的,他要能忍住,
还算什么男人?
结果就是没忍住。
当场把人按在墙上,狠狠亲了半小时。
直到身体里的火,烧得发疼。
才想起来生日宴要开始了。
“……你,”
余光瞥见况千岁舔嘴唇,
可能是渴了,
这会不时舔一下,
水润莹亮,微微红肿,饱满欲滴。
“要喝水吗?储物箱里有。”
况千岁拉开箱盖,轻轻道了声谢。
大口喝了近半,转头问他需不需要。
谢飞花吞了吞口水,
“我……不渴。”
虽然不是第一次喝同一瓶水,
但他现在心里有鬼,开着车,不敢乱来。
……
风鸟花苑。
包厢,临竹居。
苗倩倩单手拎着蓬蓬裙摆,小心翼翼。
蛋糕的位置一改再改。
总是不满意。
“差不多得了。”
苗栗焕扯松领带,喘气。
勒太紧,不习惯。
今天谢飞花生日。
到场的朋友多,不管怎样,场面上形象要有。
所以他们几个,包括谢飞花在内。
都一改学校里的随意,懒散。
穿得斯文又正经。
“你懂什么?直男闭嘴。”
“哇,倩倩这次的蛋糕更好看了。”
顾立穿一身小西服。
礼服裤设计的时尚巧妙。
高腰身,掐出一股子孱弱少年的味道。
酒红色领结衬得那一截脖颈,异常白净。
苗栗焕伸手揉了揉他脑袋。
小卷毛腾地熟成番茄。
苗倩倩终于摆好,满意的点头。
“看看看看,我们小立多有眼光,小嘴多甜。”
说着伸手就要捏顾立的脸。
苗栗焕啪地拍开,
“公共场合,收起你的流氓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