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号,季默出院,跟冷墨去了鹤溪冷宅,并在那里待了三天,临走时,冷曜天送了她一套房产。
六月二十四号,季默跟冷墨回了省会。
六月底,默默阅读澄清先前的“抄袭事件”,最大投资商再次投资,猫耳小说下架,退出文学圈。
七月一号,默默阅读重新上线,并推行了一套“作家培养福利体系”,开启付费模式,支持QQ,微信充值。
七月二十五号,发布默默阅读3.0版本,推出用户等级体系,增加风云榜,支持读者打赏作者,给喜爱的作品投票支持。
八月十号,关于“绑架案”法院收尾判决,判决如下:
被告人李兰犯绑架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金一万三千元,即刻执行。
被告人冷浣婷犯绑架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金五万元;犯纵火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期执行。
判决下来的当天,季默跟冷墨在白云村,数月未曾下雨的白云村难得下起了雨,噼里啪啦打在青砖小道上。
季默站在瓦房的屋檐下,看着眼前的滂沱大雨,望了一会儿,伸手去接雨,干净透明的雨滴打在葱白纤细的手指上。
冷墨在里面跟修缮房屋的师傅商谈,低沉的声音在淅沥的雨声里,依旧清晰。
七月底的时候,在她的催促下,冷墨给远在帝都的未来公公打了个通知电话,通知他,他们要在白云村举办婚礼。
冷曜天当然是勃然大怒了,中气十足地臭骂了他一通,最后以“混账玩意”收尾,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当初说希望在白云村举办婚礼,不过是一时兴起,不过是因为他跟未来公公关系不好。
但在鹤溪的三天,她分明已经能感觉到,他跟未来公公的关系有所缓和。
她就同他说要不婚宴办在帝都,冷墨跟她说:不用操心,她只需要负责以新娘的身份,出现在婚宴上就好。
好吧。
不过她还是不想他跟家里关系太僵硬,她希望他的生命里,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八月三号的时候,她背着他,给未来公公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未来公公起先的态度不是很冷淡但也不热络,最后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放弃了,道:让她对“混账东西”好一点,婚礼爱在哪里举行就在哪里举行,他是懒得管那混账东西了。
最后她未来公公妥了协,婚礼办两场,一场在白云村,着婚服;一场在帝都,着婚纱。
季家的小房屋已经二十来年没住人,破败不堪,只是冷墨这人啊,就喜欢制造惊喜跟浪漫,在数月前就已经联系工人师傅过来修缮房屋,昨儿个来的时候已经竣工,接下来要重新粉刷下墙面,过几天默默阅读的“元老”们也会远赴这里,布置婚宴。
白云村是她的根,如今他在这里为她置了个家。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地、不明显地为她做了好多好多。
明明现在公司每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忙,但总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不需要亲力亲为的小事情上。
“在想什么?”冷墨一出来就见她接雨发呆,伸手把她的手抓回来,“带纸巾没?”
“甩甩就没了。”季默说,笑吟吟看他,“跟师傅说好了?”
“嗯,不过这里没有卖粉色的色料,师傅说县城家乐邦有,我等会去一趟。”
白云村的房屋墙面清一色都是刷成白色,久而久之,镇上的墙漆店就很少进其他色料。
“我跟你一起。”
“好,带你去。”冷墨撑开伞,分了一半给她。
“这边也不是很忙,你要不要先回去?”季默朝他靠拢,提议道,又补了句,“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老板娘你还真是精打细算,一点亏都不吃。”
“哪有,我是不想你晚上还处理事情到一两点,秃了不帅了怎么办?”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哈哈哈哈,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秃了,不帅,老了也爱吗?”
“呃……我还是爱你。”
“你犹豫了。”
“没有……我淋到了!冷墨你分我一点!”
雨还在下,雨里情人还在争伞嬉闹。
…
七月初七,宜嫁宜娶。
这天风和日丽,白云村迎来了前后十年都难得一见的盛世大婚。
村里家家户户门口红绸高挂相连,一抹喜庆的红点缀其中,花轿是从高村长家抬出,朱红漆的轿身金箔贴花压实,无不透着奢华与高贵,帘子绣的是凤求凰,金线穿梭,栩栩如生。
花轿每经过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便会点燃一串鞭炮,童真懵懂的孩童踩着凳子,趴在窗户上,好奇地看着花轿。
妈妈去点鞭炮了,孩童推着旁边年迈的奶奶的手:
“奶奶奶奶,这是什么?”
“这是花轿子,等将来我们囡囡长大了,也要坐的。”
孩童似懂非懂,但花轿子好漂亮,她好想坐:“那我什么时候长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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