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尚霆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才又把照片递还给他，“乔伊一就是乔自森的女儿。”
秦老：“……”
秦老：“？！！”
秦老忽然站起来，“你确定？她就是南辞？宋家的二小姐？”
蒋尚霆眉目微拧，似乎不是特别赞同他的说法，“她和宋家没关系。”
秦老忙附和，“对对对，她和宋家没关系！”
秦老原地转了几圈，抬头盯着蒋尚霆，“乔自森呢？这么多年，那混小子跑哪了？还拐走了我的外孙女，还把她托付给外……”
他原本是想抱怨——
［还把她托付给外人］
可他瞥了蒋尚霆一眼，总觉得说这话不太合适，于是只能憋了回去。
“不在了。”蒋尚霆顺手就把乔伊一小时候的照片揣到了口袋，起身，抬步欲走。
乔老愣了一下，“不在了？”
那臭小子死了？
怎么可能？
不是都说祸害遗千年吗？
蒋尚霆的脚步顿了一下，嗓音沉凉，“他的身份目前还不方便公开，所以我希望你能先隐瞒乔丫头就是秦筝女儿的这件事。”
秦老惊了。
身份还不方便公开？
什么身份？
难道他还是什么国家组织的成员不成？
“那……那我能去看看南辞吗？”秦老还是妥协了。
蒋尚霆推开门，没什么表情的睨了他一眼，“刚才不是看过了？”
秦老：“……”
秦老憋屈。
难道南辞不是他的亲外孙女？
他是连看都不能看她一眼了？
尽管被蒋尚霆噎了一句，但秦老还是跟了出去。
茶水间。
乔伊一和安静聊着工作室的事。
光线洒在她的侧颜，投射下浅淡的阴影。
她时不时会拿笔写字，撩人却不自知。
蒋尚霆走过去，俯首，看向她画的表格。
一眼。
“这里错了。”他将她白嫩的小手置于掌心，勾勒了一个圆圈，轻易就指出了她的错。
安静推了推镜框，朝乔伊一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
她是看着乔伊一写的，结果却没有及时发现那处错误。
乔伊一朝她眨眨眼，“没事的。”
“和秦老谈完了？”安抚了安静的情绪，乔伊一才抬头看向他，反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挠了挠，三岁孩子似的。
蒋尚霆睥了安静一眼，闷声应道，“嗯。”
乔伊一：“……”
乔伊一指了指安静，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口型问他，“她可是女孩，你总不能是在吃她的醋吧？”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乔伊一：“……”
她好像也没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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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看着他们两个的小动作，心里淌着五味陈杂。
丫头丢的时候，好像才刚学会咿咿呀呀的哼唧。
所以他才郁闷：“怎么转眼就有男朋友了呢？”
“丫头啊，渴不渴，姥……我给你倒杯水？”秦老咳了一声，连忙改口。
乔伊一眨眨眼，抬头看向蒋尚霆，似是不解。
乔老怎么忽然就对她这么好了？
丫头？渴不渴？给她倒杯水？
所以蒋尚霆到底和他谈了什么？
尽管不解，但乔伊一还是客气的道了谢，“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