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周沫若拍拍手，并没有灰，“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小孩儿先翻吧，”
她指了指陆文菁，“说你呢，师傅教了你那么久，快翻个墙让我看看，”
陆文菁撇撇嘴，“你连这么低的墙都翻不过去，还好意思当我师傅，”虽然这么说着，她还是走到了隔墙边，双手一撑台面，长腿一搭，干净利索的翻了过去，
陈非翎立即拍手，“好！”
周沫若，“来来来，大家都按年纪大小排好队，一个个翻啊，陈非翎，到你了，快！”
陈非翎走过去，往后退了一步，仗着腿长筋软，也踩着墙身翻了过去，
江涣言挑了挑眉，“老年人，到你了，”
周沫若撸了撸袖子，“再老也是你师傅，”
江涣言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成我师傅了？”
周沫若，“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说着双手一按台面翻了过去，
江涣言立即拍手，“师傅还身手！”
周沫若笑了一声，朝他伸出手，“要不要师傅拉你一把，”
江涣言，“要，”把手递了过去，周沫若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他的手，猛的一使劲，江涣言便踩着墙身借力翻了过去，
他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上那张照片撕了下来，揣到了自己怀里，
周沫若瞥了一眼，疑惑道，“你怎么会有我的心照片？”
她自己都没有，
江涣言，“偷拍的，”
周沫若瞪大了眼，“你偷拍我……会长大人，你真了不起啊！”
她伸手往他怀里摸，“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掏出来我看看，”
江涣言躲不开，只好掏出来，“刚开学那会儿，你在台上打拳的时候，”
照片上的女孩一头长发扬起，抬腿侧踢，转身回眸，眼神里带着狠厉，
周沫若用手指摸了摸照片，又抬起眸子，“刚开学就偷拍我，你那会儿不是可讨厌我了吗？每天恨不得离我八丈远，拍我干嘛？”
江涣言，“你好看，”
周沫若瞪他一眼，“油嘴滑舌，”
“没有，”江涣言道，他真没说谎，那时候台上的周沫若，是真的好看，好看让旁人都挪不开目光，他亦然，于是就拍下了这张照片，鬼迷心窍了一般，
周沫若把照片塞进他怀里，拍拍他的胸口道，“会长大人，从实招来，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对起了坏心思了？”
江涣言回答的一点儿负担都没有，“是，”
“啧啧，”周沫若摇摇头，“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江涣言，“没有说瞎话，”
那时候确实是不能相信，他向来对感情的事都反应愚钝，只是现在回头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是在那个时候就对周沫若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或者，更早一点儿，在猫咖店看见她的那一眼，就已经注定了，
他一直在等的那个人，等到了，
陆文菁早已拉了陈非翎进了房间，说早参观她师傅的故居，周沫若也跟了进去，她走到书桌旁，伸手摸了摸，一点儿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