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难道是期盼着廖子桀考个状元出来?红唇一勾,她不怀好意的笑了……
“小娘子,你猜那廖子桀现在是不是在骂你?”颜洛熙为廖千雪揉着稚嫩的小肩膀,轻声的问。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廖千雪翻看着手里的武功心法,散漫一笑:“这次没整死实在是太可惜,他的老子留他一条贱命想让他踏入仕途呢!”
“都已经声明狼藉了,还入朝为官,不是自取其辱么?就让他去参加科举吧,呵,他踏上考场的那一刻,就等于是踏上了黄泉路……”
颜洛熙凑脸过来,笑眯眯道:“这次要不要我帮忙啊?”
“要,怎么能少了你呢?”廖千雪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算计之色。
颜洛熙闻言,更是乐的屁颠屁颠,“好!赶紧将这群坏人灭干净,为夫好带你回东越……”
廖千雪抿了抿唇,她背负血海深仇,报仇之路荆棘丛生,她想要求一世安稳怕是不那么轻松。
“回东越日子会好过么?”廖千雪一声轻笑,“我可听说东越的储君争战比云秦凶猛的狠啊!”
“那又如何?”颜洛熙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我许诺爱你一生一世,自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让你心安。”
见他绝世倾城的风华容颜近在眼前,听得他的誓言,她忽然笑了。
“那你说,我是不是要快点长大呢?”
“是啊!”
是夜,琛王府。
南黎琛回府的路上一直在在回想着寿宴上发生的那一幕。
廖子桀是被陷害的,任何人都还没蠢到在满棚宾客前投毒杀人,可有人却步步陷阱,层层圈套,将廖子桀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经此一战,廖子桀的人算是毁了,出门怕都是被吐沫星子淹的抬不起头来。
廖千雪,呵,又是她的手笔!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更是诡计多端。
他脑子里长一直都是廖千雪那陷害廖子桀时胸有成竹,不慌不乱的容颜。
等到回神,却发现自己已走到了书房,他又忽然想起廖千雪送的贺礼,那个福字与他的情字如出一辙。
脑中廖千雪的脸忽然幻化成欧阳千然的,他心下一凛,大手猛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抬头去望挂着情字的东墙,却骤然发现墙面上空空如也!欧阳千然曾送给他的字,不翼而飞!
“赵恒!”他心下一阵狂躁,“什么人来过本王书房!”
暗卫赵恒从黑暗中闪出,“启禀王爷,属下不曾见有人擅闯书房!”
“那本王的字画呢!怎么不见了!”南黎琛鹰眸中戾气迸射,怒气腾腾,他直盯着赵恒,似要将他吃了!
“这……”赵恒皱眉,思索片刻,吞吐道:“一个时辰前,西苑有声响,属下去查看……”
南黎琛眸子一缩,怒喝:“擅离职守,自己去领罚!”
“王爷!”赵恒惊的抬头,面上血色尽失。
领罚,就是以为着去死。赵恒不明白自己忠心耿耿守护的主子,就因丢了一幅字画而要杀他!
“滚!”冰刃如刀的鹰眸射来,南黎琛掌风出手,直接将赵恒撞飞。
赵恒身子飞出十几丈远,吐了几口鲜血,来不急求饶,人就已经断气了。
南黎琛立在屋里,远远的看着赵恒的尸体。他,忽觉得头痛异常!
深吸一口气,他闭了闭眼,沉吟片刻,而后又张开,眼中犀利之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惑的哀伤。
“欧阳千然,为何偏偏是你死后,才让本王忆起你的好,忆起你是本王的妃……”一声疑惑的叹息散在风中,南黎琛再次闭眼。“你究竟与廖千雪之间有什么关系……”
夜风冷,无人应。
南黎琛至今都不太敢相信自己居为了欧阳千然的一幅字画而亲手杀了自己精良的暗卫!他到底是怎么了?
良久,府上谋士诸葛绪的声音传来,“王爷,好似心神不宁。”
诸葛绪年逾五十,一身藏袍,缓缓而来,一双眸犀利如电,善刨人心。
“这么久了,您怎么还没睡?”
南黎琛平复了下心绪,转身看来,一张脸上又是冷如寒光,仿佛刚才的失意与哀伤不过是一时幻觉。
诸葛绪捋着自己的几根胡须,见南黎琛刻意回避刚才之事,他也不再深究。
而是入了书房,献计道:“南方水患猖獗,陛下有意派钦差大臣南巡赈灾,大皇子献计已是出尽风头,这份差事万不可再落到他头上了。”
“本王知道,心中所想也正如先生所言。”南黎琛撩开袍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敲,“明日早朝,本王会向父皇自荐的。”
“如此甚好。”诸葛绪笑了笑,“赈灾南巡,收复民心,不失仁德之举,殿下做出一番事迹来,对我们的江山大业更增助力啊……”
“嗯……”
翌日,一处茶楼。
廖千雪手指摩挲着桌上铺展而开的一个‘情’字,她眸光闪烁,笑了。
“大皇子速度够快,不过一夜光景这字画就到你的手里了,千雪佩服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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