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你看看，这葡萄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凤汐走到餐桌边，伸手拿起一颗葡萄，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有什么问题吗？”东宫玖笙直起身，有些不安地望着凤汐。
少女放下葡萄，轻叹一声，“有问题，你们都吃了？”
几个人纷纷点头，南宫莜颜很是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
欧阳清璇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她，“好了，不是你的错，我们没有怪你。”
闻言，凤汐抬头看向南宫莜颜，“莜颜，这葡萄是你买的？”
南宫莜颜咬着下唇，自责地点了点头。
“你从哪儿买的？”
“一个老婆婆手里，我看她可怜，所以才.......”
凤汐无奈扶额，“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在什么地方买到的？”
“什么地方........”南宫莜颜皱起眉，“让我想想啊........对了，好像是在回帝都的路上。”
“确定吗？”
南宫莜颜点点头，“对，就是在回帝都的路上。”
凤汐抓了抓头发，随手揪下一小串葡萄，“好了，现在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孤灵鸾单手支颐，神色有些倦怠。
“坏消息是，这葡萄里藏了慢性毒药，中毒者症状如染了风寒一般，先是感冒咳嗽，再是发烧，直到毒素侵略到五脏六腑，心肺衰竭而亡。”
南宫莜颜做了个深呼吸，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深深的罪恶感压在她的肩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好消息是什么？”上宫墨灵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凤汐揪了颗葡萄放到嘴里，“！！吐出来，那不能吃啊！”
凤汐不然以为地咀嚼了一会，“好消息是，这毒我能解。”
而且就在不久前，她解出了解毒的方子。
“真的吗！”南宫莜颜一下子跳了起来，澄澈的眸子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隐约还能看到晶莹的泪花闪烁。
“我骗你们干什么？”凤汐淡淡一笑，快步走回房中。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药方。
欧阳清璇迫不及待地将药方接了过来，“我去抓药！你们等着我！”
玄尊学院有小型的药铺，为的就是方便学生能够就近处理伤病。
欧阳清璇速度挺快，走了还不到两刻钟，她就提着几个小纸包回来了。
凤汐接过纸包，转身走进厨房，顺手将门给带上了，“你们不许看啊。”
“放心吧，不看。”
放下心来的欧阳清璇重新趴回沙发上，又揪了几颗葡萄下来。
南宫莜颜站在她身边，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随她去。
厨房内，水雾朦胧。
凤汐按照自己配置的剂量，将草药一味味放入水中煎熬。
殷红的血水滴落，很快与清水融为一体。
凤汐掐着时候，安静地等着药煎好。
煎药的时间相当漫长，她稍微待了一会，就走出去继续和南宫莜颜她们闲聊了。
至于药炉里的药，她则是隔几分钟便来看一回。
浓郁的苦香顺着缕缕白雾飘出，在空气中层层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