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上官玥那一群人，似乎大多都是没有血脉图腾的？”
“对、对！那个小八，还有、还有简风迟和牧红鱼，都是如此！虽然他们那边还没结束，不过我看，也是没什么希望的。“
......
众人议论纷纷，各种声音落入耳中。
七寒剑眉微皱，随后袖袍一挥，将周身的那些全部驱散。
然而，奇怪的是，他的脸上，似乎并无太多的失望之色。
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对这件事，根本就不怎么在意。
又或者，是早已料到了这结局，所以事情发生的时候，就显得镇定平静了许多。
楚流玥站在他的身侧，将他脸上的细微神色变化，尽数收入眼底。
她对他向来是极为了解的。
所以，她也有些愣住了。
“七寒。“
闻声，七寒看了过来，颔首行礼：
“主子，七寒无用。”
楚流玥摇摇头，有些无奈的扶额，苦笑了一声。
“不必如此。毕竟连我也失败了。“
顿了顿，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
“你...早就知道自己会失败？”
“是。”
七寒坦率的点点头，
“刚才看主子失败，我就猜到了。”
楚流玥抿了抿唇。
凡是修行者，没有不想成功突破的。
就此失败，放在谁身上，怕是都不会好受。
忽然，那熟悉的，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
“玄师登天破神失败，你——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