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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萧诗韵的辩驳

第一百三十章萧诗韵的辩驳

看到李秀莲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王宇也松了一口气。

李秀莲之后的境遇,王宇多多少少也听福伯说起过一些,只是,那毕竟是故事里的事,联系到现实,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李秀莲躺在地上,了无生趣。

王宇没有急着开导、安慰她,按照王宇的理解,人总归要死过一次才能得到新生,有些事情得她自己想明白了,未来的路才好走。

不过为了得到新生,感染上感冒、肺炎却是大可不必,王宇可不想再给李秀莲治疗肺炎,这两个月,为了给收养的孩子们治疗身上的炎症,王宇可是连青霉素都提炼出来了,客串医生的日子实在太苦。

李秀莲身上全都湿透了,单薄、凌乱、破损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娇小的身子,晚风吹过,本能的颤抖着。

王宇身上中衣也湿透了,风吹过来自然也很冷,却仍然把自己的外袍捡起来,扔在李秀莲身上,然后,王宇解下中衣,就当着李秀莲和萧诗韵的面拧干了,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又抖了抖水分穿在身上。

王宇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穿上了衣服,又擦了擦脚,才把捡回来的鞋子穿上,王宇想要一走了之,却知道有些事情终归要面对。

王宇看看月色下萧诗韵拉得老长的人影,想了想,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方才转身对萧诗韵道:“诗韵,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到这里来干嘛?你和你那位怎么不选个更方便点的地方人约黄昏后?这里毕竟不太安全,万一遇到一个心狠的,四下无人,你们就危险了!”

这就是话中有话了。

说这话时,王宇礼貌而又客气,疏离感很是明显。王宇显然又想起,萧诗韵化名凌云时,前一刻还在跟自己谈天说地,下一刻就跟其他男子幽会的事,放在大宋,这样的女子太随便了。

王宇很想骂人,只是良好的教养让王宇保持了风度,君子绝交不出恶语!

有那么一瞬间,王宇眼中真气四溢,王宇认为如果自己见到萧诗韵和她的心上人,微笑平静的道一声“二位继续”的概率大概有30%,趁着私下无人直接把萧诗韵和她那位直接埋了的概率应该在70%。

毕竟,作为一个男人,顶着绿油油的大草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萧诗韵闻言错愕,贝齿轻咬红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的好,心乱了,不能张口反驳,理智却让萧诗韵的大脑快速运转,寻找着应对之策。

说出刚才的话,王宇心里也不太平静。

再次冷静下来,王宇自然放弃了人道毁灭萧诗韵和她那位的想法,这事儿在后世很平常,甚至有人说出轨的女人很常见,不出轨的才不常见。

对此,王宇不太认同,但在耳闻目染整个社会不良风气熏陶下,也是习以为常。认为只要看开些,只要没有太深的感情,与其与之计较,让自己手上沾染了肮脏的血液,还不如看开些让它随风去吧。

王宇在想,此时自己要不要跟萧诗韵坦诚的谈一谈?既然婚姻中充满了障碍,而两人又未曾有过实质的发展、接触,顶多就像别人订了个婚而已,不如就选择和平分手,以后还能当个不再相见的“朋友”。

地上李秀莲眼神逐渐亮了起来,李秀莲不傻,从自杀、被救的惊愕之后,就感到了王宇和萧诗韵之间的纠葛,此时很是聪明的闭嘴,是希望两人忘记自己的存在。

李秀莲想活,不想被灭口!不想被嫌弃!

此时萧诗韵已经从王宇给李秀莲渡阳气的震惊、从王宇疏离的话语中恢复过来了。

萧诗韵看了看李秀莲惊恐的可怜模样,又看了看王宇只穿着湿透了的单薄中衣站在夜空下,绣眉微蹙,伸手把王宇的外袍从李秀莲身上扯下来递给王宇,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了李秀莲身上。

虽然李秀莲惊恐的看着自己,萧诗韵并未对李秀莲说半个字。

萧诗韵转向王宇,眼眸亮得厉害,直如天上闪亮的星。

萧诗韵对王宇说了一段话:“元宵大哥就是太过随意,前次是对凌云,现在又是对表嫂,你如此这般看似是救了人,却会让女子的家人误会,觉得女子跟外男有了接触,不守妇道,便是女子的相公也会不原谅女子,女子只剩下一条路,便是再跳一次河!”

萧诗韵是个聪明人,看似在说李秀莲,其实是在说她自己,王宇更是反应敏捷,瞬间明白了萧诗韵话里的意思。

王宇突然感到自己之前好像一直生活在某种错误的遐想之中,因为关系到头上颜色问题,有些误会必须弄清楚,试探的问道:“你说,当日凌云跟其他男人有了接触,那个其他男人指的是我?”

王宇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要知道这段时间王宇一直以为自己头上顶着一座呼伦贝尔大草原的。

萧诗韵点了点头:“可不就是那个该死的元宵大哥,他趁凌云没注意,一把抓住了凌云的脚,还在凌云脚上糊上了沾着他口水的草药……凌云又有什么办法?他当时是在救人,难道凌云当时就该如那些贞洁烈女般直接把脚砍了去?要不就跳到湖里一了百了?”

王宇直接问道:“那你在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不解释清楚?谣言满天飞,虽然不必太过在意,于情于理,是不是也该对我解释一两句?”

王宇有些将信将疑,感觉萧诗韵的话有些不尽不实。

萧诗韵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回道:“那妾身又该如何解释?告诉相公,妾身当时确实是对元宵大哥动了心?却不得不因为婚约,拒绝了元宵大哥,回到萧家与相公过安稳日子?那时候妾身可不知道元宵大哥就是相公!”

萧诗韵这个时候声音小了很多,有些拧巴的说道:“认真说来,韵儿确实是在跟相公有婚约的情况下,对别的男子动了心,失了妇德……若相公跟元宵大哥是两个人,韵儿其实确实是辜负了你们两个人,如此情况,韵儿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