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小可可是不会用这种口气给我说话的！”柳仙缘如此想着，这就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而小可则对着他冷笑了一声，“我是小可，只不过……我可不是之前的小可了，在吞并了八玄机之后，我的系统已经到了最高级。也就是说，现在的我与你完全是平等的！”
“平等？”
“不要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在欧气仙人创造出我之处，本来就是如此设定的，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会吞并了八玄机，成长的会如此的迅速而已。”
“所以说，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或者说，我们应该是怎样的关系而存在？”虽然听过小可的话之后，柳仙缘很想直接对这个高傲的系统直接动手，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很清楚，既然小可敢用这样的口吻给他说话，难道还会怕自己不成？
而且他对小可是完全不了解，不清楚的。而小可对于他……可算的上是知根知底。
所以他并不想贸然的动手。而是如此带着些许商量，甚至可以说有些谦卑的味道询问了一句。
“还是继续叫我小可吧。”小可得声音再次传来，“虽然说现在我的意识已经可以完全脱离你而存在了，但我还有我的使命没有完成。所以，今后可能会以你师父的身份与你相处。”
“师父……”柳仙缘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对此有些意见，但听上去小可并没有成为反人类的人工智能，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我可以接受你的提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
靠！系统晋级了果然是跟柳仙缘不一样呢。这么拽？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主角……
他心中正这样想着呢，便听耳边传来了小可的声音，“我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尽管可以试一试！”
“你……”
“不用怀疑。正如你所想的，我的确能够窥探你的想法。而且对此你也不能将我如何。”
这一次，柳仙缘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之前的选择没有错，没有贸然动手果然是明智之选呢。
不过虽说他此时心中害怕在金光殿之中的苍虚会说出别的时间来，可既然在天灵山上，此时面对众人不一样的回答……或许，也只有苍虚这个天灵山掌门能给出答案了。
犹豫了片刻之后，这就朝着金光殿走了进去。
金光殿应该是除过天灵的羽化台之外，整个天灵山最为严厉肃穆的地方了。柳仙缘来金光殿的次数并不多，但对着金光殿却有着很深的印象。
他倒是还记着自己第一次来金光殿的时候。看到了当时富丽堂皇的金光殿之后，心中所说的那句话：将来等自己做了水灵峰的峰主了，一定也要在水灵峰之下建立一处与金光殿一样，不！要比金光殿还要富丽堂皇的水晶宫。
当然了，此时距离他想要实现这个梦想还有很长的时间的……
进入金光殿之后，便见身为天灵山掌门，金灵峰峰主的苍虚正坐在金光殿之上。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可当他进入之后，本来闭着眼睛的苍虚这就突然睁开了眼来。
“醒来了？”掌门不亏是掌门，就从他的口吻以及回答的语调上来说，就明显与别的人不一眼。仿佛对于柳仙缘醒来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只是如此平淡的问了一句。
心情很是复杂的柳仙缘，对着苍虚点了点头，“掌门师伯，你知道他们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他并没有指望的太多，因为苍虚就算是身为天灵山的掌门，对这种事应该也是无可奈何的。要说有什么期望的话——他只是希望苍虚千万不要再说出什么数字了。
如果这是一场恶作剧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可这明显并不像是恶作剧，所以他只能希望苍虚能给出自己答案了。
他看着苍虚，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憧憬——希望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他在心中如此默默的祈祷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他的祈祷有了作用，苍虚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开口竟然没有说出什么猎奇的话来。
“他们其实都没有说谎。真正在说谎的人，其实是你自己啊。”
“我自己？”
“你应该已经内窥过自己的灵识了吧？”
想起之前在自己内窥灵识的时候所看到的景象，这就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的灵识……很奇怪。”
“当然很奇怪，因为你真是你真神的一缕分神而已。”
“一缕分神？”柳仙缘听到这里，就更加的疑惑了。他想要搞清楚证件事情，但却并不想陷入一个更大的漩涡之中。
“没错。你现在所在的空间是自己所幻化出的空间。只不过这个空间是存在于你的灵识之中的。本来这个空间是只有修仙者在步入了分神之后才能进入的，不过……你的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这才让你的主意识来到了这里。”
对于苍虚的说辞他倒是能够听明白。要是真的如苍虚所说的，此时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这些人会如何回答，在这个存在于他灵识之中的空间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定数的。
只不过要是真的如苍虚所说的，他就有一点不明白了：既然这个空间是存在于自己的灵识之中的，按苍虚又是如何知道的？
仿佛看出了此时他心中的疑惑。不等他开口询问，苍虚就接着说道：“你不用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虽然这是存在你的灵识的分神空间，但因为我已经步入了渡劫期的关系，所以是可以进入你的空间的。此时你所看到的我，正是之前在乌呼勒湖的时候，我留在你灵识之中的一缕灵念。”
“可是你为什么要将灵念留在我灵识的空间之中？”
“因为你的天灵慧根实在太重要了。我将灵念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天灵慧根的。”
“可就算如此，你这种行径还是很招人憎恶的。”柳仙缘很是不爽的回答道：“既然天灵慧根是我身上的东西，那怎么处理它就是我的事情了，你要保护它？我看你大概是想要在必要的时候出手毁掉我的天灵慧根吧？为了防止他落入别人手中——掌门师伯，你可真算得上有够狠的。”